那种轻微的骑行感和起伏感几乎让邵坤玉有些着迷,她的鞍紧实宽厚,手撑在腹肌上坐下去,即刻叫马鞭强硬地顶起来,也有一点好女儿顶天立地的娇娇气。
坤玉慢慢地学会了。
“哎,真聪明,”慈剑英揉着眉头夸她:“我们小宝……要这样吗?这样会很紧…”
他忍耐地看着身上的小女孩,她总试图完全掌控一匹马,哪怕身手尚且生疏,但仗着他好脾气,所以不管不顾要掌握气势汹汹的缰绳。
她连骑马也要攥着,手心里全是汗。慈剑英确信这时候她脑袋里全是他,每部分的他。她的注意力精力和汗水全用在他这里,学习过后就是实践。
“马跑快一点,再快一点。”她不停催促,偶尔上进心来了,按着他骑马,竟然也让慈剑英短暂地说不出话。
“初夜啊…”他轻声感叹:“一整夜的,新新的,作为小朋友的布丁在这里,我就是这样。”
然后坤玉就如他所言真的骑了一整夜,马鞭前后摇得气势汹汹,几乎将骑马的人搅坏。清晨到来前才结束第三次,慈剑英看她彻底够了,才起身把她从身上放下来,抱她到另一个房间,压着她继续。
“肿了,”他垂头观察,轻轻地说:“显得小宝好挤。”
坤玉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里趴着睡,闻言将腿分开一点:“这样呢,会不会好一些?”
慈剑英笑着用鼻梁拱她颈窝:“你自己来,扒开。跟我说说,你要什么?”
他慢慢地低低地道:“我什么都给你。”
哪怕是用银匙轻轻地把他撇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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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错别字可以提醒我改~
第一啊啊啊啊
幸福晕倒,亲亲蓝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惊喜!!!!!我爱你妈咪我爱你我爱你!!!
哇塞塞 等到咯 亲亲亲亲??
啊啊啊啊first time,是我们慈玉的first time!蓝咪做饭辛苦了,亲亲亲泥!我猛猛吃??
惊喜!
咪好久不见!…>_<…亲亲亲亲亲亲
(骑着猫托车赶来)(停车,捋捋头发)哇,蓝咪辛苦了,么么哒
蓝咪我来啦!!!端午快乐mua mua mua
蓝咪蓝咪我来了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 ? =?????)?
66 爱欲与哀矜
邵宴在第二天的海城日报娱乐版头条,看到了邵坤玉与慈剑英拥吻的高清照片。
标题称慈明董事陷入热恋已长居 A 市,年轻女友赢得提名兴奋献吻。新闻围绕着慈剑英去写,却处处舞文弄墨影射邵坤玉,渲染老树开花的暧昧之处。
这就是她固执己见跟老男人谈恋爱的下场。
她还……不听他的,敢和他对着干,三四年不回一次家。
邵宴面色铁青地重重拍了下桌子,把报纸撕得稀巴烂,又丢碎屑入碎纸机。
他让管家进来,亲自交代对方不要再订收此类报纸。可堵不如疏,报纸没了,老男人开始情不自禁地关注网媒,他总在公司办公室沙发上撑着头看电视,午间或晚间,实时或转播,把眼睛往那两人的恋爱细节上放。
类似的花边新闻越多,邵宴越嫉妒,越恨邵坤玉。
似乎没了他也不影响邵坤玉过得好。甚至没了他邵坤玉过得更好,他能给的慈剑英也能给,后者甚至不会伤她的心。
他的恨早已不是一个父亲的恨,而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的恨。他的嫉妒也早就不是跟慈剑英争风吃醋的嫉妒,而是一种无力弥补、放置空白的嫉妒。
他心知肚明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做她父亲时去做那种事,但没用。午夜梦回时分整个人空虚成一只无桨的纸船,什么都不想,就想如果那天没松开她,两人如今会怎么样。
为过去已知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后悔,等于在否定过去的自己。邵宴刻意要用这种办法将自己弄得很痛苦,好心平气和地恨她,哪怕心里最深最深处,他知道邵坤玉什么都没做错,他经历的一切也都与她无关。
邵宴令管家将邵坤玉所有东西丢进负二层库房,又把书房里孩子过去的荣誉扔进储物间锁起来。
管家依言照办,但一个月后,邵宴又令他将东西原位复还。如此反复几次,大半年过去,管家终于受不了了。
这时候邵坤玉已二十一岁,没课时参与政治宴会,承担公共事务,偶尔为游行活动组织演说。
“先生,”管家委婉地提醒邵宴:“人不能这样过生活的。那些真丝衣物、纸制品都很脆弱,这么反复移动会减少保存寿命,大小姐如果回……”
邵宴打断他,厉声道:“我让她回来了吗?这里面的东西,与她有什么关系?”
管家沉默,等邵宴安静下来,困兽似地在桌后沉着脸翻报纸,才轻声道:“我只是担心您。无论如何,身体要紧。”
邵宴低着头不说话,直到报纸完全翻完,才开口低声道:“我知道了,放回去吧,不会再麻烦你叫人搬来搬去了。”
这一放就直到如今。
婚礼后,邵宴照常每周查阅报纸。邵坤玉的名字早已不止是在娱乐版面与慈剑英放在一起,这一周的头版头条,女人穿着婚纱的照片赫然映入眼帘。
邵宴平静看着,轻轻摩挲铅字旁邵坤玉的脸,逐字逐句地阅读。
「……邵坤玉小姐选择此时办婚礼,显然是十分聪明的做法。她有效地将自己所能吸引的视线放大到极致她一贯擅长这么做。……」
「现年四十八岁的新郎官慈剑英终于走进自己的头婚,相恋八年,这段禁忌的婚姻会持续多久,似乎仍是个未知数。」
「一位不愿透露名字的委员会成员称,这一结果并不出人意料。“邵坤玉小姐二十岁就了解并熟悉了竞选机制,在 Bazin 教授的建议下迅速宣布婚讯这一行为,更是为她的连任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