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喘着粗气,额头相贴,情动难抑。

佑春感觉自己下身被尽数塞满了,撑得她酸胀难忍,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将屁股往下压,再深入一点。

可能是突然进入给予的刺激太大了,导致坐少许,也极有感觉。佑春忍不住对谢轻玹感叹:“太舒服了……”她挪了挪屁股,又是一阵强烈的挤压感。

谢轻玹本来想答她话,嘴刚张开,被她夹着肉棒转拧了下,张开的嘴猝不及防没能防住溢出的声音,发出明显的轻喘。

这场景就很像是佑春与青玹会有的情节,佑春心情微妙,手掌按在谢轻玹肩上,摆臀前后摇晃。

她将谢轻玹弄得心跳剧烈,他没想过性事还能这样。她的主动和热情是人间少有,他不曾见过像她这样的姑娘,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体验。

这份惊异也促成了他的转变。他抬手兜住她的臀,托着她上下套弄,难以形容的刺激令他逐渐神魂溃散,只受欲望的驱使。

佑春的动作相比换作谢轻玹主动来说,只能是小打小闹。当谢轻玹夺走主动权,佑春只有坐在他身上娇喘求饶的份。

他向上的拍打撞击比其它姿势都要深,都要重,仿佛要将她插个穿透。花心被狠狠凌虐,密集又浓重的酸胀在床板剧烈的摇晃声响中仿佛鼓点一样敲在她的心上。苺馹缒浭ρ?嗨棠??⒋5柒3⒋??〇五

两个人的重量相加,在这床上摇晃震动,响声之大令人心惊。

也让佑春情不自禁的叫声更肆无忌惮。

“啊……啊啊……慢点……慢点,别。”她的声音全被他撞得破碎,她越叫慢些,谢轻玹向上撞得越狠,直把嫣红穴口撞出绵密白沫。

不知道是不是几日间隔所致,积攒的情绪终于找到宣泄口,只能随身体的释放喷薄而出。谢轻玹逐渐沉沦,溺死在宥春温软的身体上。

佑春在上面,她感觉到谢轻玹在下面用力朝上的时候和之前又有不同,并且今天的他这股不顾一切的气势,让他有种迷人的反差感。

她想起他平时那副淡淡的模样,和在床上从温柔化为强势的转变,何尝不是催情剂?

她涌了不知多少水出来,令她坐在谢轻玹身上都有些打滑。他持续不断抽插的声音甚至能盖过她的声音。

佑春低头看去,往两人交合处看,从她的角度,能看到湿淋淋的一根粗物,硬得似乎能照出水光,不断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将她小穴抽拉得变了形。

第211章 | 0211 第211章 不怀疑

佑春被谢轻玹撞得下半身持续发热,因为两人股间都是一片潮湿,撞击的声音近乎是噗哧噗哧的声音,听得人耳红脸热。

更过分的是,他不止向上撞她,还掐着佑春的腰,在顶撞的同时,带着她前后磨蹭。

因为是她坐在上面的姿势,两人下身挤得极紧,男人与女人下半身的构造紧紧嵌合,导致她会阴顶端也与他紧密相贴。他这样又插又磨,还没两三下佑春就受不了了,用力推他:“别,别这样……”

刚才都已经一片热意的小腹,又更热更涨了,酸酸的,像是尿意又不是尿意,让人难忍。

可谢轻玹正在兴头上,她一推他,就会浑身用力,下半身自然夹紧,将他紧紧含住。他也被高潮前夕致命的快感推上无法后撤的冲动。因此佑春声音颤抖求饶他却停不下来,次次直捣花心。

如此双重的折磨令佑春难以承受,她浑身无力,只有伏在谢轻玹身上任他施展。

她身下,穴里被抽插,穴外被摩擦,双重不同的快感近乎将她折腾到散架。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私处像漏尿一样漏水。虽然喘得急,但她仍然感觉身体呼吸不过来气,眼前一片昏花。

“不……”

话音刚出来,想要说的话还没能说完,佑春就不受控地在谢轻玹身上重重颤抖。她那里,像是两块石头摩擦生火,都从静止到迸发出火星一样,一瞬之间,快感的浪潮涌向她,那里热得惊人,连穴里都在缩紧、痉挛。

不知道谢轻玹是否被她吸射了,他抱紧她,没再抽插,只摩擦着她的下体,任肉棒喷射。

这次过程是极快的,但也最最淋漓尽致。

两人喘着气匀了许久,皆身心满足。直到事毕,还久久地保持着插在身体内的姿势,维持着原样拥抱。虽没人说话,但都知道对方此刻的心情是满足的。

休息了许久,谢轻玹才坐起来。佑春还是那样瘫在他身上,失神,慢慢地恢复身体被强烈高潮的冲击。

这次床事也像是给了彼此捅破窗户纸的机会,谢轻玹问她:“是不是看到酒楼外围的官兵,害怕了?”

佑春摇头,又点头,答:“只是觉得,这件事是真的要来了,不知道往后还能不能想见,就能见到阁主。”

她倚在他怀中,发顶在他下巴之下,谢轻玹一低头,就像是在轻吻她的头顶。

他忽然觉得,宥春对他似乎是雏鸟情节一样。他将她从渔村带出来,从困苦的生活解救出来,她将他视为再生父母,视为天穹,相信他说的所有话语,对他忠心不二。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意识到,其实这份依恋,并不是对救命恩人那样单纯。谁会因为感谢,对另一个人倾其所有。

“能见的。”谢轻玹安慰她,“路上不必说,等到了皇都,让拓跋危知道我们的子母蛊,他不想让我们相见,也不行。”

子母蛊,是谢轻玹借宥春的关系接近拓跋危最重要的倚仗。

正如谢轻玹计划中所预料的,找到与画像中相像人的消息快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层层递如皇都后,派人带人进宫的消息也飞快地传递了出来。

只不过才五日,淦州官府便派出一支五十人的军队,走官道,护送宥春一行人。

而此前,在遥远的皇宫,收到这消息的拓跋危,如同久经干旱后山河化灰的沙漠,突然迎来甘霖一场。他甚至不敢置信,真的能找到她。

寻找釉春的第一年,那样大张旗鼓,大设奖赏,都没能找到她的任何消息。魏从戈说,她走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人间了,所以才会找不到踪迹。

他的一番话,在拓跋危最崩溃的时候,断绝他的念想,所以拓跋危将他关入牢狱,凭白获罪。后来放出来,就将他撵去守城门,折磨摧残他。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魏从戈一张口无遮拦的嘴说的话应验了,连续四年没有一丝水花,也令拓跋危的希望渐渐湮灭。

或许,她腻烦了,真的走了。

可四年后,距离四年前釉春失踪的日子没过多久,从淦州传来奏折,知府亲笔,声称他找到一位名叫宥春的女子,与皇后画像九成相似。

当初,为了能找到人,传下去的寻人画像并未说明皇后叫什么,所以这封奏折里提到人名“宥春”,足够说明,这次的消息与以往代表的意义全然不同。

又是一个读音相同的同名女子,与前三次一模一样。会是她吗?拓跋危毫不犹豫,一定是她!

至于为什么前四年仿佛人间蒸发,直到四年后才有她的消息,这不在拓跋危的怀疑范围内。他只需要找到她,能找到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