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的腰身胀得发酸,逐渐站不稳。谢轻玹一只手臂不仅承担着她半边身子的重量,也保持着灵活,抠挖她小穴。
两人都衣冠完好,但看暧昧的形态与肢体动作,包括佑春浮动春潮的表情,就知道在做的事绝不是普通的触碰。
谢轻玹没准备在这里做什么,他待会儿还要出去主持大事。因此他只打算摸一摸她,既给她点念想,又能转移她紧绷的情绪。
手指没怎么快速抽插,就只是插得深深的,两根指头的指腹磋磨她紧致的嫩穴。
待他按到她最敏感处,撩出一声悠长的媚叫,谢轻玹就将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慢条斯理地在宥春裙摆上擦干净。
“好了,就只是简单检查一下。待我忙完后,再来检查,如果发现你有什么不对,会有惩罚。”谢轻玹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站了起来,整理弄乱的衣袖。
他将火燃起,又置之不管,还要告诉她,还有第二次检查,让她不能有任何未经他允许的行为。
佑春已经被挑逗得满是心慌,穴缩得紧紧的,又酸又痒,可他竟然要走了?
她躺在榻上,心有不甘,眼巴巴地望着谢轻玹。可他在她这样浓稠的目光中,仍开门离去了。
舱门关上了,隔绝了痒穴的念想。佑春想伸手自己去揉一揉安抚一下,可谢轻玹说了,还会再检查她的状况。因此她只能生生忍着难受,不能动作。
她懊恼地翻个身侧躺着,尽管她知道谢轻玹的用意,知道他并非全是折腾她的坏心,他有为她好的好意,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过她还是忍不下这口气,怨他不做人。
不给她饭吃都行,怎么能让她难受还得忍着不能动呢?他不闹她还好,这一闹,佑春满脑子都是情色。
第198章 | 0198 第198章 又打动
再说谢轻玹。
佑春被他摸得不上不下,他何尝不是淌了水惹了一身湿。为了能理智抽身,他不得不抽出手离开她身边。
从舱房离开,关闭那扇门,仿佛从一个世界换到另一个世界,谢轻玹陡然间就冷静了下来,恢复成从前除了正事之外平淡且无欲无求的他。
冷静后,他有恍惚一息的反思。
以前那些事,都是因为蛊虫不得不做。虽然没法否认也有借机泄欲的成分在,不过除此之外,他从不做出格事。
今天,却有些失控。
失控的感觉,只有这样反复思考自省才会意识到。可怕之处在于,自以为是的清醒,其实在一步又一步走向与之相反的路,且不自知。
谢轻玹很快地意识到了,不过这时他回到甲板,两名子弟的死导致突发了情况,让他不得不先搁置这些事,把眼前的危机处理妥当。
事不小,不过也不难。
如果这点事都压不下来,还谈什么弑君斩龙,为家族报仇。
佑春独自躺在舱房内,辗转反侧,身子扭成一条蛇。
谢轻玹走时提醒过她,要忍耐,意味着她不可以自给自足,谢轻玹回来时会检查,但凡摸一摸,她都会止不住地流水,即便擦了也会留下证据。
两人认识之初,尽量少做违背要求的事。为了能尽快攻下他,佑春不得不忍着抓心挠肺的欲望。摸不行,她只好夹住蹭一蹭来缓解一二。
等待让时间变得极漫长,感觉几乎到了后半夜,时间当过子时,终于有小白鼠从门缝下钻进来的动静。
此时佑春已经在干熬中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中一派活色生香,舒服得她不愿醒来。
落翎顺着矮榻的木腿爬上去,轻手轻脚蹿到佑春怀里,慢慢拉扯她的手指。
“主人,船已经靠岸了!谢轻玹搬了人来跟通判商议,刚才岸上来了好多兵,都撤了!”她也不想打扰主人睡觉,可是之前主人说有情况要立马告诉她。
佑春辗转不想醒,手掌一翻盖住小白鼠,继续睡觉,接上刚才的梦境。
她梦到魏从戈了,能征善战的大将军,少年侯爷,在床上也威风凛凛,烙铁似的肉棍堵住她刚才痒得受不住的穴,翻来覆去地折腾,才总算将挠心的折磨给平复。
梦里战得正酣时,有人走进舱房,在她身边坐下。
看她衣衫虽凌乱却盖得好好的,夹着双腿睡得面颊绯红这副样子,确实做到了答应他的事。
谢轻玹这才好些。
他虽然因为自己失控而懊恼,情绪变差。但能看到她乖乖听话,尽管很难受却忍着以至于睡着,便填补了那块郁结的情绪。
谢轻玹不喜欢看人言而无信、自甘堕落,与之对应,他欣赏认真诚信之人。
情绪被抚平,他开口唤她:“宥春,醒过来,要下船回去了。”
正在春梦高潮时的佑春被吓醒,睁眼时,下面挤出一股汁水,哆哆嗦嗦的。现实与梦境一时掺杂不清,她抓住谢轻玹的手,又马上意识过来,他不是魏从戈。
“怎么?”谢轻玹看她状态不对,眼神迷离,香汗涔涔,还有股淡淡的熟悉气味。
此时的他与刚才离去的那个人已然不同,看他淡淡的,佑春梦醒很快,坐起来整理头发:“没事,只是做了个梦。”
谢轻玹知道她做的肯定不是噩梦,而是春梦,但他不提不问,站起身来等她,同时叮嘱:“戴好面纱。”
发生那样一件大事,谢轻玹也没心情继续演奏了。他本人就是画舫的老板,想走又没人拦。莫说今天,原本定好的连演三日也取消了。
本来有机会能听谢大家弹琴的人,听说发生了这事表演取消,都默默怨怪通判之子仗势闹事,惹了谢轻玹不痛快。
但其实惹事的人连命都丢了,一家人还受了威胁不能闹大,之后还背了臭名声,不知道多冤。
这些都是后话。由于此事,谢轻玹决定下船,带宥春回去,所以碧渚舫这日早早地停船靠岸,先放了船上客人走,等人都走空了,谢轻玹才领着宥春下船。
再是财大势大,管得了某几个人的言行,但管不住老百姓的眼睛和嘴巴,管不住人家围在一边看热闹。
下船又只有这一种法子,从画舫下来前往马车途中,宥春被再一次围在路两边的百姓看了个稀奇。
本来只是个神秘的遮脸侍女,外传她因脸上生疮戴了面纱,不足为奇。发生了刚才船上的事后,宥春的名头顿时大增,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