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 0189 第189章 不穿衣

因为谢轻玹被植入了一段记忆,在他看来,这是两人寻常的一天。虽然这次的体验尤为畅快,不过他并没有何异样的反应。

倒是佑春,她没有任何缓冲,忽然来到谢轻玹身边,忽然与他亲密无间,与前面三次都不一样。这感觉,有些特别。

好在这张脸是她相熟的,气质也近似。

待彼此都平缓下来后,谢轻玹起身穿衣。此时只不过躺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他起身的神情动作都稀松平常,不带一丝留恋。仿佛方才的缠绵已经融化了消散在空中,变得无影无踪。亦与他无关。

佑春浑身无力,躺在原处静静观察他。谢轻玹这虽温和但无情的行为,似乎像是她的一个恩客,她们二人没有情感纠葛,只有肉体纠缠。

这情况比前面都要麻烦。一个能在无尽肉欲尚未退潮之际还保持清醒理智的男人,指望他爱上谁?佑春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她安安静静的不说话,谢轻玹只以为她被肏累了,没有力气动弹也没有心思。他穿好外衫,整理好衣襟与袖口后,堪堪坐在她脚边的床沿,姿态端正,正色说:“你还需要再练一练耐力。”

一句轻飘飘的话,听得佑春心里默默叹口气。她也不知道谢轻玹是怎么想的,竟觉得女人太敏感不是好事。是怪她太特殊,还是怪他没见识呢?难道他觉得,她需要讨好的那个皇帝,会更喜欢迟钝经得住折腾的女人?

她很想告诉他,她什么都不需学不需练,只要是她,原样送到拓跋危身边去,他就会喜欢。但她不能说,谢轻玹说什么,她都得听着。

他此时盯着她,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不多时后,他的视线飘向半遮半掩盖在她身躯上的裙摆:“将衣裳全都脱了,起来伺候我用茶。”

佑春微怔,他这是……要让她裸身起居?

心中诧异,但佑春还是照做了,她将衣衫全数扒开,又将长发以一支木簪绾成侧髻。

谢轻玹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但佑春不认为他在观赏。他这是在打磨她的定力。

绾发丝时,她的两支手臂会抬起来,将胸部吊起,随手臂弯绕的动作微颤。看到白晕晃动,即使只是自己的身体,也会令她略有异样。

很难描述这种感觉是如何产生的,又处于什么样的心境,但它就是会令人内心一颤一颤的。

原本她的乳儿是柔软的、平坦的,但是在这一刻,却莫名其妙地挺立了起来。毫无遮拦的暴露将她能够掩饰在皮肉之下的心思展露无疑。

谢轻玹自然看见了,但他反应平平,仍以他那双淡淡的温润眼眸望着她。

分明他没有什么攻击性,没有不悦,也没有被挑起什么,但他这种眼神,就是容易令人紧张,甚至自我怀疑。

让佑春感觉,仿佛奶头立起来是什么大错似的。

这样一来,她就更难以平静下来了。她翻身爬下床,双腿挪动的时候,本来已经没有动静的股间又淌出一团浓稠温热,是谢轻玹的阳精。

她正要擦拭,被他叫住:“不许擦,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有任何自主的动作。”

因为他知道,这样一边走一边流,会让女子难受。他正是要让她生生经历这种难受,让她提高对情欲的忍耐力。

不仅仅只是为了让她更受男人喜欢。

她要做一枚合格的棋子,同样需要具备冷心冷情的能力。尤其对于她来说,更需要驱除欲望对她的影响力。像这样可不行,太容易被控制,沦为欲望的奴隶。

棋子失控,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轻则计划失败,重则满盘皆输。必须防患于未然。

但对宥春,谢轻玹不能与她说得太详细,他只能把全部的道理归结于男人身上,免得她意识到他对她的操控,影响她的忠心。

佑春哪里知道谢轻玹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她除了以为他太紧张她不能赢得皇帝的喜欢之外,还把这些当成谢轻玹与她玩的情趣行为。

他好好穿着衣裳坐在那里,看她裸着身子,浑身一丝不挂,走一步,荒唐的混合液体便沿着腿心流下一截,这场面,何其淫糜。

她不信谢轻玹作为正常男人能无动于衷,他面上看着只是严肃正经地盯着她,锻炼她的耐力,其实心里想什么,真的能做到无一波澜、无一下作吗?她不信。

对于佑春的揣测,真实的谢轻玹确实无法做到全然无动于衷。他想着正事,警醒着各类可能导致失败的原因,也认真对待对于她的训练,但还是会掺杂几分心乱。

毕竟她这副身子,目前是属于他的。

第190章 | 0190 第190章 借势惑

佑春才不管谢轻玹的心思如何,他的计划如何,她只用在意自己的计划。她要勾他喜欢,哪怕是不知不觉中一次增多一点。所以她不会抗拒他的任何指引,并且会想法设法从中制造有利于自己的情况。

他让她不穿衣裳,那就不穿,反正又不是出去露给外人看。

这样煎熬她是会难受,但谢轻玹作为看的那一方,难道会比她轻松吗?

佑春胳膊贴住身畔,略挡住私密处,遮遮掩掩半露半藏,如含苞花朵。

她走向交椅旁的香几,取茶具为他斟茶,因为是侧背身对着谢轻玹,曲线一览无遗。

饱满的臀尖处,甚至还有凝聚的稠汁朝下摇摇欲坠。

美人如玉无暇,穿衣时姿容绝代,脱了衣裳更令人惊心动魄。乌发黝黑明亮,肤色欺霜赛雪,再严苛挑剔的人,对宥春这副身子,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如果不是几番查证,谢轻玹也不相信,长在海边的人会水灵得像一团美玉。

她生得如此,实在是得天独厚。

加入暗杀阁的人,尤其是近身接触谢轻玹的人都知晓,他是个看似好脾气好说话,其实人情冷暖相当冷漠,且严于律己也要求严苛的人。他的一生要事,除了报仇,再就是音律。不重要的人或事,在他眼里甚至不如一颗卵石。

其余诸事、情爱,都不在他重视的范围。因此那些想讨好他的,无论是赏客还是下属,悉数碰壁。

这样单调不化的一个人,在全神贯注盯着裸身女子的时候,即便迫于生理反应有波动,也让人看不出来。

所以佑春慢吞吞倒好茶,捧杯转身时,看到谢轻玹仍是专心监督她的模样,她感觉方才故意趁倒茶时扭捏姿态的刻苦用心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可不曾这样魅惑过别人。谢轻玹,不知好歹。

不过,或许他只是方才泄过一次,分散了欲望,所以波澜不惊的呢?否则不至于如此淡定。佑春默默开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