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自进屋以来就低着头，他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好。”

青竹将柔软的布巾打湿又拧干，坐在床边掀开了红昭盖在屁股上的被子。他轻轻用湿布巾蹭着红昭的臀，没有多余的动作。

红昭趴在床上，他被含英吓得心神不安，现在总算回过了神：“你把含英丢去哪里了？”

青竹的动作停了一下，他语气平静：“丢出府外了，夫人放心，他开不了口了。”

红昭以为青竹已经给了含英封口费，他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可千万不能叫他在外面胡说八道。”

青竹用热毛巾给红昭敷了一下臀：“夫人怎么……含英怎么突然唐突夫人？”

红昭心里正生气呢：“谁知道他！疯子，这种下作事也做！”

青竹“嗯”了一声不说话了，他把有些冷了的毛巾重新打湿：“里面……夫人的里面要擦吗？”

里面也被含英舔过了，红昭犹豫了一下：“要擦。”他忽然想起来什么，狠狠瞪了青竹一眼，“你也不准出去乱说。”

青竹垂着眼不说话，倒像是愣神了似的。

红昭见状脾气又起来了，他想起先前青竹做的事情：“是不是你在将军那里乱说！要不然将军怎么知道我收了太子的东西。”

这回青竹回了神，他抬起眼看向红昭：“不是我说的。夫人，这是将军府，将军想知道的事情，有的是办法知道。”

红昭相信青竹没有说谎，但他眼珠子转了转还是指责了青竹：“都是你办事不利，怎么就被将军知道了！”

青竹不说话了，他的手指轻轻碰在红昭的屁股上：“夫人，我要擦里面了。”

红昭有点嫌弃青竹，但现在也没有别人了：“知道了，你弄快点！”

青竹用手指掰开红昭的臀，露出缝隙之中小小的口，那里被含英舔过的痕迹已经不见了。青竹看了一会儿，慢慢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里面太软，又湿又热，青竹的身子都僵住了，他屏住了呼吸，半晌才抽出来。他的指尖沾了一点透明的水，青竹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青竹动作太慢，久久没有动静。红昭光着屁股有点恼羞，他反手在青竹脸上打了一下：“你快点！”

青竹低着头，被红昭打了也没有反应，半晌才开口：“好。”他把细丝绢铺在红昭的屁股上，用手指按着压进了红昭的穴里。丝绢很快被濡湿，不知道是擦到了含英舔进去的口水还是别的什么。青竹脸上没什么表情，慢慢把丝绢扯了出来放在一边了。他的声音有些低：“夫人要上药吗？”

红昭趴在床上微微抬起一点头：“什么药，给我看看。”

青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盒，转开露出里面白色微黄的膏药。红昭凑近了闻了闻，他鼻尖皱了一下：“什么味道？”

青竹回答：“夫人，是草药的味道。”他看出了红昭不喜欢这味道，“虽然味道不好，但是见效快，明天夫人就可以消肿了。”

红昭虽然嫌弃，但听了青竹的话还是忍住了。他又趴回床上：“好罢。”

青竹用手指沾了膏药涂在红昭泛红的臀肉上。

膏药凉丝丝的，敷在屁股上很舒服，红昭趴着不说话了。

青竹涂完了红昭的屁股，他的手指在红昭的屁股上停了一下：“里面也涂一些吗？”

红昭闻言正要发火，就听见青竹接着说：“含英粗鲁，大概也弄伤了夫人。”

里面是江师安弄的，红昭眨了眨眼睛又趴了回去：“好罢，你说的也对。里面……里面也涂一点。”

青竹用手指挖了一大勺膏药涂在穴口又按了进去，手指插进穴里又带出来反倒让白色的膏药变得浑浊起来……大概是沾了里面的水。

红昭忽然觉得腰上凉凉的沾了水，他心里奇怪，问青竹：“你在做什么？”

青竹反应过来立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唔……大概有些上火。”

红昭转头看见青竹手上的血，他睁圆了眼睛，不敢置信：“脏死了，不要你弄了！不要弄到我身上！”

青竹捂着鼻子，红色的血渗过指缝流了出来。

红昭嫌弃得要命：“你把东西收拾好扔掉，快点出去！”但他想到点什么，“膏药留下。”

青竹一手捂着鼻子，用干净的那只手把床铺上的布巾丝绢通通抓进手里：“……我一会儿再进来伺候夫人。”

第二十七章

29

等青竹出去了，红昭把屁股上的膏药晾干了才爬起来。他把青竹留下来的膏药打开：里面只剩下小半盒了，但也应该够用了。

红昭望了一眼门口的帘子，确定没有人了才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红色的肚兜。红昭小心地把肚兜撩起来，露出自己红了一片的胸口和肿肿的奶尖。他把肚兜咬在口中，用指腹沾了膏药轻轻涂在自己的奶尖上，凉丝丝的感觉让红昭轻快地松了一下肩膀。

江师安咬得太狠，他疼了许久。偏生屁股更疼，所以只能趴着了。

屁股……红昭迟疑地向下看了一眼自己光溜溜的大腿：刚才青竹涂了一点就被自己赶出去了，要不要再涂一下里面？

红昭等胸口的膏药干了把肚兜盖下来，他坐在床上岔开腿低头向下看了看自己的屁股：虽然还是有点红，但上了药之后已经不那么疼了。

红昭小声嘀咕着：“这药效果真好。”

红昭低下头把腿掰开，伸手去摸自己藏在臀缝之间的穴。穴口不疼，但昨天含了许多珍珠，红昭生怕里面有地方伤了。他用手指挖了膏药往自己的穴里塞，但他没有给自己上药的经验，膏药乱七八糟地被堆在了穴口，红昭只能一点一点用手指推进去。

红昭努力了半天，手指也只能浅浅推进去一点融化了的膏药。这种时候他又想喊青竹进来给自己上药了，可是他又嫌弃青竹把鼻血流在自己身上。

……要是有什么长长的东西就好了。

红昭想了一会儿，他忽然光着脚爬起来去自己装玉的楠木盒里翻找起来：红昭记得自己有一双玉著，因为做得太过粗笨不好用就收起来了。

楠木盒有好几层，红昭翻了半天终于在最下面一层找到了自己要的玉著。红昭抓了一根跑回床上，他比划了一下玉著的两头，思考了一下用粗的那头沾上了膏药。

玉著比红昭自己的手指好用，但这只是普通的玉，凉丝丝的冰得红昭的穴肉发颤。这时候红昭又想起了太子送给自己的暖玉……已经被江师安送回去了。

红昭有些闷闷不乐，但是他已经被江师安收拾了一顿，断不敢再去问江师安要暖玉了。

红昭把插在穴里的玉著搅了搅，弄出了许多水，反倒又把膏药弄出来了一点。红昭赶紧把玉著插得更深了一点，他闷哼了一声：“嗯……细细的，好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