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这是哪里学来的智障桥段?

邹北??抿着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脸:“你以后不好这样穿了,你以前穿宽松点的衣服多好……现在这样……”

木子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其实不怪邹北??,虽然这件毛线裙是只露了小腿和胸前的一部分皮肤,但这件衣服显胸大,木子直角肩,胸大,蜂杳又胯宽,在加上梅子色把她衬得皮肤如同白瓷,偏偏今天还挽了一个低丸子头,头上挽着发叉。

看得人想入非非,浑身燥热。

邹北??也是被旁边的合作伙伴拉着说,才发现这个穿着红颜祸水的女人居然就是那个打游戏骂他全家,又把他抡出去,还害他去了警察局喝茶的小主播。

邹北??赌气删了人家微信,但又注册了小号,刷礼物都刷到榜三了,也一直关注她的动向,越看越心动,每天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心脏血管疾病了。

果然,爱情就像玫瑰花,凋落了又会再开出另外一朵的。

看着对方一脸震惊,邹北??噙着笑,抬着倨傲的下巴,露出他昨晚熬夜在网上看得《邪魅总裁俏秘书》的标准邪魅一笑:“怎么?高兴的说不话来了?”

木子伸手摸了摸邹北??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你在我心里排第二

邹北??就算是个傻的,他也明白了木子是在拒绝他,他没有动,看着木子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收回手了,邹北??想着面前这个人,时时刻刻在脑海里烦扰着自己,有这么喜欢吗?自己到底喜欢她什么?喜欢她的模样还是就是得不到的感觉?

邹北??看着木子姣好的面庞,他自嘲地笑了笑。

“多少钱?”

木子:“哈?”

这句话几乎不可能是邹北??嘴里说出来的,他出生即是人中龙凤,刚青春期就有明里暗里如同蜂窝一样往他身上凑的女人,什么姿色没有见过?偏偏喜欢这么个牙尖嘴利的东西。虽说偶尔会和朋友去会所找些乐子,但从来不说此等侮辱人的话,但邹北??实在是没有耐心耗了,最后的一切不是都得说钱么。既然情情爱爱她觉得虚无,那就来点真金白银。

人生七苦,求不得乃之首。

邹北??当然知道,还有一苦,那就是得到了,明珠也会变鱼目,她上官木凭什么和别人不一样,但管她明珠还是鱼目,这人就像梗在胸口的一根刺一样,剜心都得拔了,要不然看谁都了无趣味,好似人生到头一般。

邹北??看着木子那双漂亮的如同宝石一样的眼睛,为什么明明没有楚杳姊的顾盼多情,也不似狐狸眼那般勾人,怎么就让人挪不开眼睛,动了心?

一定是这样的,只是想要她而已,活在凡尘里,谁不可能为钱心动?谁不会是那种俗物?

“你开个价格吧。”

木子愣了愣,随即了然,噙着笑,说不出是讽刺还是自嘲。

“五万。”

蛮高的。木子心想道。

邹北??看着木子不为所动。

“十万。”

翻倍了……木子腹诽。

两人看了许久,邹北??又说:“二十十万。”

木子皱着眉,看着他。

终于她的脸上出现了人的表情。

“五十万。”

木子忍不住鼓掌了。

“五十万一晚。”邹北??低下腰看着木子,两人离得很近,他想仔细看看她的表情,是兴奋,恼怒,还是半推半就的屈从?他想了很多种,包括喜笑颜开,没错木子笑了,但说出话,邹北??是万万没想到的。

木子笑出了声问:“包年吗?老板。”

邹北??愣住了,眉毛忍不住上挑,眼角抖了抖。

将近两个亿啊!真是好大的野心,好大的胃口啊!可邹北??还没有从这句话反应过来,只听见木子又问:“五年起哦。”

看着她言笑晏晏,他知道自己被戏弄了,当下语气又冷又冲:“你以为你是什么稀罕物件,要这么多也不怕折寿?”

木子歪着头看着远处不知道和谁聊天的张珊姗,神情有些飘忽:“是吗?我也觉得……愿意给这么多的真是傻瓜了。”

邹北??看着和张珊姗聊天的中年企业家,冷笑道:“你倒是眼光高,李总刚离婚,但我劝你,他前妻可是生了两个儿子,才分了几亿的财产,你……”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

木子叹了口气:“我累了。”

本来今天就站了一下午,现在又跑来看这么一出戏,戏还没看完就发现自己成了戏里的疯子,面前这个……还是个傻子。

木子把邹北??的衣服往他怀里一丢,转身就走,邹北??伸手去抓木子的肩膀,语气急道:“又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话还没说,被一个过肩摔抡了出去。

木子的脚在地上划了个小半圆承受着邹北??一百四十多斤的重量,让脚趾头痛到麻木了,十指连心,那种刺痛脑神经的感觉直往胸口钻。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邹北??被抡出去撞飞了一个玻璃桌子,香槟酒洒了一地,

张珊姗皱着眉走了过来,看着木子,目光平静。

木子笑了笑,伸出手对她竖了中指。

嘴巴一张一合,口型在说:“C……N……M……”

张珊姗接过忠叔的外套,十分自然地走过去,拉着木子给木子披上:“夜里,凉了别感冒。”

木子看着张珊姗,她的手冷得像冰块一样,木子碰她手腕的手缩了回去,那里多了一个冰种翡翠镯子,不用问了,肯定是陆家家传儿媳妇的,定亲宴,家传镯子,看来这婚板上钉钉了。

木子无视周围闹哄哄的声音,感觉自己像是大闹别人婚礼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