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1 / 1)

少年红着脸颊回道:“奴叫祁鱼。过了今年的冬便十四了。”

也就是说,现在十三岁。

叶仙仙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一个年仅十三的男孩感兴趣。但事实摆在眼前,还真起了几分兴趣。

好像,有点禽兽。

“原来是条小鱼儿。本公子来摸摸小鱼儿滑不滑。”

少年们穿的都是浓情馆特意缝制的,类似于礼服的对襟衣裳。领??轻轻一拉也就开了,里面没有其他的衣物,光裸的胸前两粒小乳头伏在上面。

叶仙仙的手向他单薄的胸膛里抹去。抿过一口贺期清递到唇边来的酒,对上少年祁鱼的唇,把酒渡过去。

祁鱼默默把酒喝下去。

他这个身体不耐酒的,一口酒下肚,脸颊比之刚才更为红润。感觉到摸在身上有些温凉的手,祁鱼羞涩,又莫名的舒服。

“公子,奴有点热。”

他的声音本是没变音前的清澈,有了几分酒气,音节跳出,一荡一荡的。说不上有多动听,但也有几分撩人。

叶仙仙摁住他的小奶头,轻轻地转,“热啊,那就把衣服脱了罢。”

脱衣服……虽然他现在胸前都露着,但好歹遮了一点,当着这么多人面脱吗?祁鱼不是没有察觉其他少年注视过来的目光,咬了咬牙,还是将系在腰上的布带解开了。

公子,奴的也很大。

带他们进来的管事龟公就有交待,客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定不能驳了客人的意。

想到管教龟公是怎么对待不听话的小倌人,祁鱼在手一个哆嗦后,解的更快了。

至少这位客人不像之前在馆里看到的丑陋粗鄙,声音好听,身上也很好闻。可即便如此,想到即将要面临的,祁鱼心头依然恐惧。

看到祁鱼解布带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贺期清脸上一闪而过的讥诮,很快又转回略带讨好,殷勤的用帕子为眼前的恩客拭去唇角的酒渍。

十三岁,刚开始长毛吧,那根玩意儿也才刚开始变粗,还处于极青涩的阶段,这么巴巴的跑去献媚,真当人家稀罕你的屁股蛋儿?

女人喜欢的,和男人可不同,想卖人屁股,人也没家伙什可以用呀。

正如叶仙仙所料,一个照面,贺期清就看出来,眼前这位年轻的恩客乃是女子所扮。也正因此,本来打算站到不起眼末尾的他,抢了中间的位置。

相比雌伏于男人胯下,更愿意用男性的本物服侍女人,还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最好能让她用过一次就丢不开,把他赎回去,便是被置在外头,一辈子见不得光,也比留在这堪比炼狱的小倌楼来的好。

只是他表面的过于急躁,引起了她的不满,差一点就被她拒之房外。剩下的时间,他一定要好好争取,至于毛都没长齐,肉棒也才刚开始长的祁鱼,还是给他让位吧!

“公子要看,奴的身子也不妨给公子看。”

少年云山雾绕般的眼眸瞅着她,声音撩人心弦……叶仙仙心跳如常,骨头却起了层细密的反应。

男人骚起来让她这个女人也自愧不如。

反正这十个少年都已经包下来了,衣服早一点脱晚一点脱,无甚区别。

叶仙仙靠到椅背上,手在祁鱼腰间摸着,示意他继续解,对着贺期清微笑,说出来的话颇为凉薄,“你既想脱,那便脱罢。”

什么叫你想脱就脱,好像他天生就是个喜欢供人取乐的卑贱东西。贺期清默默调整好表情,咬牙告诉自己,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不能出差错。

手放在腰带上,解了起来。

祁鱼看一眼贺期清,加快速度解。

不多时,叶仙仙的怀里坐的小少年祁鱼已经寸缕不着,在她身前坐的贺期清也是赤裸着全身。

入秋,但现在是下午,外头阳光充足,赤裸着身子也不会让人觉得太冷。

叶仙仙先看了一眼贺期清的肉棒,软垂在两个阴囊前,颜色偏深,看上去已经发育的够成熟了,但因为软垂状态,具体粗大于否,却是不好判断的。耻毛并不多,显得挺干净。

再看祁鱼的,还是只小雀儿,耻毛还在绒毛时期,正处于发育的阶段。

叶仙仙把小雀儿握进手里,指腹抹了下露在皮外的雀儿头,祁鱼身子轻颤,然后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在被调教的时候,他们经常被调教龟公要求光着身子,他的下体也被对方摸过,可那时,他只觉得恶心,其他的感觉没有,可是被眼前这个客人一握一抹,他竟觉得格外舒服,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觉。

甚至还想多摸一会啊,而且,他的手好软啊。

小雀儿居然硬起来了。

虽然还是小小的一根,但把玩起来还是挺不错的。特别是当她的手抹过小少年最敏感的龟头时,叶仙明显感觉到手中的小雀儿更加的硬了。

没有道德束缚,叶仙仙随心所欲的把玩着这个才十三岁少年的肉棒。

贺期清走到叶仙仙手侧,把自己的肉棒挨到她手上,“公子,你也摸摸奴的,奴的可比祁鱼的大多了。”一个还没长成的小肉棍儿,不知道哪点吸引了她,居然放着他的大家伙不玩,玩小的。

鲜嫩的美少年争相让她玩他们的肉棒,这感觉着实不赖。

叶仙仙回头看着贺期清,微微一笑,“不是很会伺候人么,你自己把它弄硬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这根东西够不够粗大。”

贺期清眼皮跳了一跳。低下头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吁了口气,把难堪全部掩藏起来,然后手放到自己软垂的肉棒上,轻轻撸动。

其余八个少年见贺期清和祁鱼都不穿衣服。还争相斗棒的让客人玩他们的,也一个一个的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不过顷刻间,围在叶仙仙周围的十个少年,全一丝不挂了。一只只小雀儿,大雀儿,挂在他们的耻骨间,因为数量太多,看着很是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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