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读书人把狎妓当成风雅之事。若是有那文采过人,样貌也出众的,妓子甚至甘愿免去嫖资,自动献身。去逛青楼俩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邵别安受不了那脂粉气,而且看那些女人矫揉造作,一举一动带着刻意的媚气,就有些索然无味,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也起不了一丝兴致。只觉得全是庸脂俗粉,和美人儿乃是云泥之别。
事实上,一同前往的齐嘉宁和邵别安想的差不多,暗道精怪哪是这些庸脂俗粉能比的。这些妓子的靠近,还惹得他连打了几个喷嚏。坐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便出来了。哪怕身后妓子娇声说红罗帐免费为他们开放,依然头也不回。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是沉默不语。
良久,齐嘉宁打破沉默,“我们出来有近半年,邵兄已过弱冠,想必令堂已在给你寻摸亲事了。到时候红袖添香,岂不是人生美事。”
母亲来信里确实提过在给他相看亲事,他的回信是不求国色天香,能孝顺公婆,能相夫教子足矣。
是他从前眼界太窄,没见过国色天香的美就一口否决,见识过美人的那等滑媚风姿,他还能和容色寡淡的妻子和乐一生吗?
邵别安不敢确定。
长叹一声,邵别安说道:“虽猜测美人是精怪所化,但我这心里始终……”放不下。
这种事,齐嘉宁也不知道怎么劝,那样的美人儿哪个男子见了能无动于衷,就是他也不能,邵别安的感叹一下戳中了他的心事。别看他平日里照常温书,照常做经义策论,也只有他自己清楚,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什么。
齐嘉宁不禁微哂,说到底,半斤八两的区别。
两人走进顺和巷。
邵别安的目光忽然被一道背影吸引。
那是一个穿着浅色细棉罗裙的女子。乌黑的长发及用一根木簪盘绕,背影袅娜,玉步款款,纤细的腰身勾勒的臀部圆润。裙摆上绣的梅花在她走动间浮光闪动,精致而又秀美。却又似柳扶风,怜弱的纤腰不堪一折。
除了她,谁还能有这般风采。
一时间,邵别安心口鼓噪的怦怦跳。
齐嘉宁自然也看到了,却见本来走的慢腾腾的邵别安步履急切,朝着女子走去,许是女子未料有人会紧跟身后,反而缓下了玉步。
一个快,一个慢,竟是撞在了一起。
女子提着的小竹篮掉到地上,瓜果撒了出来。
齐嘉宁都替邵别安窘。
女子回头,脸庞落入两个书生眼中。
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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ㄨRоURοuщu.cом 热就脱衣服
不知道这少年怎么做的小动作,说这么一句话的功法,他的领??又松散了一些。
叶仙仙:“……”
你可以拉的再低一点。
假如肉棒够粗大,或许能入一下眼。不过现在嘛,她恶劣地笑,“我看到了你的眼屎,没忍住笑了。”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一时间就连龟公都看向了贺期清。眼睛很漂亮,哪有什么眼屎?不过有钱大爷说有眼屎,那铁定不能错。
本来嫉妒贺期清出风头的其他少年面色古怪,一个个低下头,再不敢表现的过分热切。
而贺期清本人则呆愕住了,云山雾绕似的眼眸仿若碎开的琉璃,又倔强的不使它黯淡下去,“公子真会说笑。”
天知道,维持这份笑,有多艰难。
他再不是呼奴唤俾的千金之子,而只是付钱就可以随意践踏凌辱的低贱娼门子。
叶仙仙颔首,“没错,我就是说笑的。”真坏,这么欺负一个美少年。转头对龟公道,“其他九个留下,他回去吧。”
指着已然恢复平静的贺青。
贺期清敛了敛低垂的肩膀,先龟公开口之前一步说,“既然公子将他们都留下了,何不连奴一起留下,在这一个月的调教里,奴不敢说被调教的最出色,但奴保证一定让公子您舒舒服服。”
叶仙仙慢悠悠问,“怎么个让我舒服法儿?”
她走到椅子上坐了,拿起酒壶闻了闻里面的酒味,香醇绵久,往小酒盅里斟上。
贺期清走到她身旁,捻起酒盅喂到她唇边。手指白润修长,让普通的酒盅一下增色不少,酒香飘盈鼻端,叶仙仙就着他的手,轻抿一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着他说出个花儿来。
贺期清羞涩的红了脸,“这您让奴怎好说。留下奴,您就知晓了。”
其实吧,多留一个,少留一个,叶仙仙是无所谓的。先前看他对自己使心眼,才对他多有不爽。不过既然他说很会服侍人,而且脸蛋也够赏心悦目,留下就留下吧。
叶仙仙唇角噙着笑,轻佻的勾起贺期清的下巴,“那么,本公子就拭目以待了。”
龟公很有眼色的退身出去,并把门带上。
其余的少年见贺期清服侍恩客饮酒,他们便也围拢过去,夹菜的夹菜,捏肩的捏肩。更有甚者,走到叶仙仙身旁,虚坐到腿上,来一个投怀送抱。
十个模样各有千秋的美少年侍候她一个。这才是人生,这才是享受。以前真他娘白活了。
虽然知道他们可能个个身世浮沉,都是可怜人。服侍她也非出自真心。
但人世间本来就有许多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别人可能比他们凄惨千百倍。来这里叶仙仙只为玩,也只把自己当做消费者,其余的不会去多想,想太多,思想上会负累。
坐在她怀里的是年纪最小的那个。眉眼还没长开,但眉若细柳,身如玉树,另有一番少年人风貌。
叶仙仙捏了捏他细嫩的脸颊,“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看她这手法熟的,真像个久经风月的老嫖,可事实上,她完全是新人上路,这些招数有以前电视上学来的,还有就是色女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