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别急。”项元裴慢条斯理的拿帕子擦着简单,“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什么东西是她的?啊呸!她才不是关心给她什么东西,沈锦身子费劲的往前挪,凭借着她的脑袋感觉到了项元裴。
她的头来回蹭项元裴。
一声轻轻的笑,随后一双手穿过她的腰侧将她抱到怀里,搁下帕子,项元裴开始拿剪刀剪衣服。
尖锐的刀刃相互挤压割断布料的那一个,沈锦脑子中有一根神经是断的,大脑像是一下子挂机了好几秒钟,单纯的疑惑项元裴是在干什么。
衣服开了一个口,铁质的凉意接触肌肤,沈锦一下子打了一个冷颤,呜呜呜……谁能救救她……
“冷吗?”х?
沈锦赶紧点点头。
项元裴皱了皱眉,叫人送过来了两个火盆,然后继续剪衣服。
沈锦想一口血喷到他的脸上!她对天发誓,下次要是让她逮着了机会扒光他的衣服之后,她就直接把他扔到屋子里。
这么想了一下,沈锦的屈辱终于消散了不少,耳边断断续续的传来撕拉撕拉的声音,项元裴如同做一件非常细致的工作一样,不慌不忙,拿着剪刀绕着沈锦的脖子转了一圈,肩膀上凉凉的。
沈锦已经心累了,不想和他说话了,爱咋咋吧,只要没有生命危险,不论项元裴做什么她都能忍受。
所以她则是既来之则安之,头枕在项元裴的肩膀上,一副彻底摆烂的样子,项元裴没空管她,他从最处的怒气到现在的找到一个不错的玩具的心态,那种一点点把最美好的事物暴露在自已的眼前的过程让他享受到了一种陌生而又让人上瘾的刺激感。
将颈部一周的布料剪开,便能看到精致的锁骨,而被剪开的小块的布料被压在麻绳下面,像一个被娘亲抛弃的孩子,与亲人隔海相望,失去了联系。
而余下的布料则因为失去了环绕脖颈一周的压力而滑了下来,却又因为走胸脯中央的绳子的存在没办法全部滑下,白如雪,滑如玉的肌肤一半隐一半现,浪荡而又不失清纯。
项元裴眼中缓缓化出几分笑意,对这幅作品极其满意,低头打算看看此时沈锦的表情,女人已经呼呼大睡。
“……”
摘掉遮住女人眼睛的帕子,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底落下一道残影,女人下巴磕在膝盖上,睡的无知无觉。
项元裴竟然也没有生气,继续剪下身的衣物,睡梦中,沈锦只觉得周身被一股凉意包围以后又侧躺在了柔软的皮毛毯子上,身上好像也被盖了一张毯子,只是这张毯子应该是破破烂烂的,因为她感觉到身上似乎是被划分了十个分区,其中五个分区感觉到冷,另外五个分区感觉到热。
项元裴还在虐待她沈锦无意识的想着,再次进入更深的睡眠里面,自已醒过来的时候,揉了一下眼睛,才惊奇的发现她自由了。
低头看一下身上的衣服,嘴角控制不住的狠狠抽了抽,一套衣服的布料全部是薄纱,从外面看到里面,甚至昨个儿麻绳捆绑的痕迹还清晰可见,项元裴这是恨不得她不穿衣服吧!
想到项元裴绑的尴尬位置,沈锦脸上一烧,狠狠搓了搓,拽过来床边的帘子裹在身上,沈锦从里屋里出来,然后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全身的血液全部往脸上涌。
项元裴这个变态!
沈锦一边一手抓住裹住身体的帘子,一边踮起脚跟伸手去撕挂满了整个外间的图画。
第 21章 滴血
沈锦一边一手抓住裹住身体的帘子,一边踮起脚跟伸手去撕挂满了整个外间的图画。
撕到一半的时候,项元裴推开门进来,沈锦气的直接把手里的画纸团成团砸向他,项元裴身体一歪,没砸到,顺便善意的提醒,“你的帘子掉了。”
“……”沈锦低头一看,她撕的太投入,披在身上的帘子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肩膀处滑了下去,没有任何遮羞作用的纱衣反而给人一种遇遮还露的感觉。
项元裴的表情特别耐人寻味,好像在说,原来你是这样的沈锦。
沈锦迅速从地上抓起帘子,把帘子当成了项元裴,手劲大的能把他骨头捏碎。
项元裴失望的收回视线,看了看滚落在自已脚边的纸团,轻飘飘的说,“书房里还有一本书那么高。”???
言下之意,还有很多,尽管撕。
一句话,气的沈锦血管都快要爆裂了。
沈锦闭上眼睛平静一会,不然她会失去控制的扑过去抓花他的脸!怪不得她昨晚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身上有的地方热,有的地方冷。
看了画她才知道,她衣服被剪的稀巴烂, 如风中残烛一般颤颤巍巍的缠住绳子的一点布料才得以被留下来,。
至于其他的,全部被秋风扫落叶一样被拨到一边去,然后她被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的样子,被项元裴全部画了下来。
一想到她像一条咸鱼一样任由项元裴摆布了一夜,沈锦就觉得天要塌下来了一样,如同当头一棒,眼冒金星,掌控理智的神经寸寸断裂,干脆破罐子破摔。
“你完了项元裴,真的!”
沈锦感觉到恢复了点力气,杀神一样冲向他,那架势说她遇见了自已的杀父仇人也不为过。
然而因为走的极快,脚下绊到了比她身子还长的帘子,整个身体活像一只花蝴蝶朝着项元裴扑过去,如此‘投怀送抱’可让某人高兴的不行,一把接住了,肌肤相贴,特别是女人饱满的柔软抵在两人之间,项元裴一脸难忍的满足。
就在时,身后门一把推开,外面的人还没有看清楚屋里的情景,就被风带起的门给怼到了脸上,差点把他鼻子给撞歪。
门缝里白的晃眼的细腿一闪而过。
“我说你怎么不让我进去,合着里面是藏了个女人!谁啊,看也不让看一眼,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门外的叫嚷让沈锦分了心,一抹不悦出现在项元裴的脸上,他的手指忽然一掐,刺痛立刻拉回了她的神智。
最柔软的地方偏偏被最暴力的对待,沈锦想也不想,圈起他的脖子,照着昨晚咬过的痕迹就下嘴,满是报复的意味。
项元裴没阻止,垂下来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真成小鬼了?”
沈锦放下手,捂着胸口疼的难受,本来昨天胸口就惨遭虐待,麻绳的痕迹都还没有消下去,刚才又被项元裴下死手,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委屈死她了。
项元裴抬手轻轻的擦了擦她的唇瓣,“怎么了,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