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毫无倚仗,掌印高看了。”
有那么一瞬间,项元裴仿佛看到了真正的沈岸站在他的面前,往日温情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一般都是他的幻想。??l
“沈大人病了,来人,带他回去。”
沈锦也不反抗,无比顺从。
项元裴回望了一下山上,似乎在半山腰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他眉眼似乎更冷了几分。
沈锦被带到了项府一处阁楼,窗门紧闭,大有任其活动却也逃不出项元裴的掌控的警告。
沈锦抱着双膝,坐在地上,望着地面,出神到连项元裴近在咫尺了都没有发现,他手捏着她的下巴,让沈锦被迫抬起小脸。
“锦儿,咱家是不是和你说过,你失忆前最听咱家的话。”х?
沈锦决定装死到底,“你发什么疯,我可没有做得罪你的事情,你一个原因没有把我抓到这里来,还让我在那么多属下面前丢脸的事我可还没有和你算账呢?”
项元裴收了笑,“怎么,那阉狗没有告诉你?”
沈锦听着刺耳。
“你别一口一个阉狗,你自已不也是吗?”
说完,她就看到项元裴的脸色变了,变得特别可怕,捏着她下颌骨的手劲骤增,像是恨不得捏碎。
从他的眼神就能够看出来,他恨不得掐死他,然而不过一眨眼的瞬间,他就变得无比的平静,甚至还笑起来,只不过那笑容总让沈锦决定心里发毛。
他起身,笑容诡异,“你说的对,要不是锦儿提醒,咱家都要忘记了咱家也不是个正常男人,不过正常男人有正常男人的玩法,变态也有变态的玩法,锦儿总是记不住咱家的话,可是咱家的错呢,该想些什么办法让锦儿张一点记性呢?”
他说这话的语气都恨不得把她扔进嘴里嚼碎。
沈锦知道惹大发了,拔腿就准备跑,被项元裴逮到又想出手,就这一个举动却让项元裴怒气更加疯长,抓着她,一把扔到床上。
“你进来前就没觉得这屋里的香有什么不对劲吗。”项元裴从枕下拿出绳子,从她身后一绕就轻易的将沈锦的双手绑了起来,噙着笑,琢磨着她的表情,震惊,惊恐。
“你下了软筋散!?”
“现在反应过来,晚了。”
绳子套过脖子,被拧了两下,然后从胸脯下侧沿着腰迹拐入后背,趁着项元裴打结的那会子功夫,沈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口咬到他的脖子处,把血当水喝。
项元裴系好绳子,拍了拍她的脸,轻轻擦去她唇瓣上的血迹,指腹沙沙摩挲着唇面,“锦儿,好喝吗?”
沈锦瞪着他,身体因为生气而颤抖,浑然不觉因为绳子的束缚而贴身的衣物勾勒出来的玲珑曲线,项元裴移不开眼睛,“真美。”
尽管他绑的恰到好处,尽管自已没有被压着血管或者感觉到任何血液不畅,不知为何,望进项元裴的眼睛,品出里面的疯狂,沈锦像是有预感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绝对是她承受不了的。
恐惧迫使她开口,“项元裴,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什么都不计较了,你快点放开我!”
“啧,还是谎话。”
项元裴继续动绳子,“咱家还是喜欢诚实的锦儿,去山上接人的主意到底是谁出的,张永全告诉你了吗?”
第20 章 惩罚
项元裴继续动绳子,“咱家还是喜欢诚实的锦儿,去山上接人的主意到底是谁出的,张永全告诉你了吗?”
其实到了现在,答案已经不是项元裴在意的东西了,沈锦的隐瞒和不自量力的袒护是最让项元裴不能忍受的。
难道她还没有认清事实?宣德帝无足轻重,张永全一个奴才,这两个人算什么东西!而她宁愿自已受伤也选择紧闭嘴巴。
项元裴心中怒火中烧,可是越生气,他的情绪就越平静,他这种让人猜不透的态度时时刻刻折磨着沈锦。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我哪里说谎了!我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你为什么出现在那里,还有,储君参加洗尘宴本来就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项元裴抬手落在她的眼尾,因为用力哭泣而泛了些红色,增了几分可怜意味,却一点没有让项元裴动摇。
沈锦看出了他的无动于衷,急了,“你快放开我!”
“嘘!”
项元裴把两股绳子拧到一起之后再分开绕到前腹部打结再从两腿间到股后,然后分开分别缠入腰际的两道绳子,打一个活结。
随着绳子收紧,沈锦痛苦的蜷缩起身体,眼睛仍还眼巴巴的看着项元裴,期望他能良心发现,可随后他抬手遮盖住她的眼睛,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项元裴掌心传出痒意,他拿出帕子,遮住她的眼睛绑在脑后,随后嘴巴里也被塞了一团布条,两只胳膊被迫背后,沈锦心中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项元裴这是要做什么?
看不见,沈锦只能听到项元裴出去了一会,她立马想要挣脱开绳索,然而这绳索绑的实在刁钻,她越动,活结处就越收紧,而为了缓解绳索收紧之后带来的对身体的压迫感,她就不得不再次蜷缩身体。
沈锦动了两下之后,上身已经快要压到腿面了,做过这个姿势的人肯定知道是非常不舒服,这已经是在挑战极限了,所以她立刻不敢再动了。
然而粗糙的绳子勒着身下,那简直是一种折磨。
这下沈锦真的要哭了。
她错了,不该逞口舌之快的,她发誓,如果项元裴再问她,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把宣德帝供出来。
没过多久,她再次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呜呜呜……”
我有话要说!
项元裴却根本没有关注她,任她呜呜呜的说不清话,他把托盘放下,从中拿了一把剪刀,看到沈锦此刻的形状的时候,还颇为意外。
“看来还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