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觉得阙濯这是妥妥的确定恋爱关系之后就开始暴露腹黑本性啊,不愧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她的裤子被阙濯跟剥果皮儿似的剥了下去,他盯着她那两瓣圆润的雪臀端详了一会儿,手上轻轻拍了两下,力度比刚才更收了些:“想用什么姿势?”
安念念有点儿想哭,早知道自己就不该挑战阙濯的父亲权威。她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正着面朝他躺下:“你轻点儿啊……”
这几天着实是纵欲过度,安念念感觉自己几年空窗积攒的性欲都一口气被消耗完了,现在看见阙濯勃起第一反应都不是兴奋,而是虚。
心虚,肾更虚。
阙濯压住她,两个人吻了一会儿,接吻的过程中他用手去探她下半身,只摸到少许的湿润感。
她白天好像总是有点进不去那个性爱的状态,身体也更容易紧张。阙濯拿了两个枕头叠在一起,把她的屁股抬高之后垫在了腰下,然后在安念念满眼的迷茫中分开她的双腿,先用嘴唇轻轻地碰了碰那颗软趴趴的小肉芽。
安念念顿时就疯了:“别、你别……我受不了这个……”
其实她没试过被人口,但就刚才阙濯用嘴唇触碰到私处皮肤的瞬间安念念的鸡皮疙瘩已经跟爆竹似的炸了一背一身,让她甚至产生出那一块儿要真的被他用嘴含住可能立刻就要高潮的夸张想法。
“那我看看你有多受不了。”阙濯却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两只手紧紧地卡住安念念的膝窝,握着她已经紧绷起来的两条腿高高举起。
就刚才那清清淡淡的一吻,安念念粉色的穴口已经颤颤巍巍地湿了一圈,在阙濯看过去的时候一个瑟缩翕动,又吐出一口晶莹的粘液。
看来是真挺受不了的。
100.叫爸爸2
阙濯又重新俯下身去,从那颗已经在转眼间挺立起来的小肉芽开始,含入口中,粗糙的舌苔从细腻的皮肤上滑过去,再用舌尖去顶那小小的一块儿
“嗯嗯……真的受不了……救命……”快感太强烈,安念念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双颊一下铺满晚霞似的酡红,两条腿也开始在空中小幅度地踢腾起来,“要死了……呜啊……”
安念念声线都迅速蒙上一层雾似的沙哑,语气里的哭腔听着有些委屈,但阙濯知道这代表她已经在迅速的兴奋起来。
他的舌尖围绕着那小小的阴蒂打着圈,不时发力去挤压那软软的小头,打得安念念那是一个措手不及接着一个手忙脚乱,感觉身体里就连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淫水开关被阙濯悄然打开,淫水开始往外肆意蔓延。
安念念两条腿已经不知不觉地绷紧了,这种紧绷感就像是多米诺骨牌,瞬间便让她的后背连带颈脖都一并绷了起来,她侧过头去,双腿笔直地夹紧了阙濯的头,因为用力过猛内侧肌肉都在微微发抖。
阙濯的唇舌在她颤抖的呼吸中往下移动,安念念在穴口被男人吸住的瞬间后脑整个都像是电视的雪花点一样麻了过去,她闷闷地呃了一声,悬在空中的脚在死拧成一团之后又好像一下被抽掉了力气一般重重地摔回了床上。
她高潮了。
这也太快了吧……是一分钟还是两分钟……还是更短来着,简直离谱。安念念捂住脸,因为自己的快速高潮而感到有些羞愧,就看阙濯从床的另一头直起身来:“谁是爸爸?”
他说这话的时候沉沉目光死锁着安念念的脸,上下唇瓣上还残留着她少许淫水,平时正经八百一人这个时候跟个妖孽似的,把安念念硬生生给看愣了,都忘了吐槽这厮还在纠结这点。
“我、我是爸爸……我是爸爸……”安念念被美色蛊惑其实完全不知道他问了什么,只是出于一直拍马屁的习惯,总之先把锅揽过来哄得总裁开心就完事儿了,岂料却正好撞见他黑下去的脸。
“是吗。”
男人重新分开安念念的双腿,用手死死卡住的同时舌头开始往中间的小缝隙中钻顶,安念念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在美色中迷失了自我
难怪有句古话叫红颜祸水,她现在总算是明白这四个字怎么个意思:红颜就是指阙濯这种长得好看的人,然后这种长得好看的人祸害她这种可怜的人流水,就叫红颜祸水。
被祸害的安念念内心只剩无限的悔恨,但身体却不是,身体不光毫无悔意,而且本身就尚未完全平息的情欲立刻以毁天灭地之势卷土重来,几乎是让她在穴口被男人的舌顶开的瞬间便将她大脑中的那根弦拉直紧绷,让她后腰悬空,在床上硬生生地搭起了一座小桥。
“呜、呜啊……阙濯!”这个时候的自尊和面子已经毫无意义,安念念捂着脸尖叫着喊出男人的名字,“你是爸爸,你是爸爸!我错啦啊啊啊”
爸爸就爸爸吧,谁还没有个爸爸呢。
反正她爸也不在家,偶尔认贼作父向恶势力低头,安建国男士一定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我先解释一下,本章的红颜祸水新解纯属作者本人扯淡,请文学大家一定要放我一马,感谢。
101.乖女儿
在她音调几乎撑破天花板的‘爸爸’中,安念念又高潮了。
她怂了,她是真怂了,阙濯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高潮机,她今天在火锅店是怎么想不开跑去挑衅他的来着。
只能说人不作死就不会死,安念念现在死也死得其所了。她平躺在床上,屁股也枕不住那高高的双层枕头,狼狈地滑了下来:“阙濯,你赶紧进来吧……我难受……”
她喘着粗气,双眼迷离,下唇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咬得红肿,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眼眶红彤彤地看着他。
安念念的眼神让人躁动,阙濯把枕头撤下来一个扔到一边,又把另外一个严严实实地压在了她的腰下,龟头隔着一层安全套的薄膜,顶端小小的橡皮凸起已经浅浅地嵌入了她的穴口。
“再叫一声。”
“阙濯……”
“不是这个。”
“……”
来劲了是吧!
安念念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爸、爸爸!”
阙濯却还不知足:“嗯,想要爸爸干什么?”
“……”你妈的。她两条腿在空中踢腾了两下,嗯嗯啊啊了半天见阙濯丝毫不被自己的单音节式撒娇打动,总算吸了吸鼻子狠下心来:“想要……想要爸爸……操、操我……”
其实阙濯本来是不太喜欢在床上让人喊爸爸,感觉没什么意思,他也并不追求这种虚假乱伦带来的刺激感。主要是安念念喊爸爸的时候,那副无可奈何只能屈服于淫威之下的馋样儿是真挺可爱,相比之下爸爸不爸爸的,倒还真无所谓。
阙濯俯下身,轻柔地含吻住她红肿的下唇,右手撑在安念念身旁,左手再一次将她的臀瓣抬高,后腰发力轻柔地插了进去。
她里面已经很湿了,看来刚才被口到高潮那两次确实是完全调起了她的情欲,紧窄而滚烫的穴肉颤颤巍巍瑟瑟缩缩,他的龟头一顶进去就陷入了软肉中,不断被紧箍着吮吸,让人后腰发麻。
“乖女儿。”
他哑着声音又怀抱着逗安念念的恶趣味在她耳边说出这三个字,安念念本来那边被插的就头皮发麻,哪儿禁得起这么逗,嘴里呜呜嗯嗯地就想过去咬他一口泄愤,正好被守株待兔的猎人一把擒获,吻得气都喘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