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速点开,一点开别的还没感觉到,只感觉到祁小沫拍这段视频的时候是真的很激动,画面抖得如同山崩地裂。
安念念从包里插上耳机顺带分给身旁的阙濯一只,俩人看了不到五秒,安念念就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土拨鼠一般瞪圆了眼睛看着一旁的阙濯。
只见视频里的画面还在忠实地记录着婚礼台上的LED屏正在播放的内容,那上面已经不是之前用来营造唯美浪漫气氛的画面,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那个拍摄视角很显然是来自于正在女人身上驰骋的男人,而女人则是被操得叫都快叫不出来了,一双半大的白乳激烈地在男人的撞击下颤抖摇晃着。
在这样激烈的画面中,不时能听见男人的声音不断质问琴琴爽不爽,那声线一听就不是琴琴那个中年丈夫的,而琴琴也万分热情地一遍遍重复着爽字,甚至在情到深处的时候一边尖叫一边说:“爽死了!跟你一比我老公……啊啊啊……真和阳痿差不多……”
最后镜头还特地给女人满是潮红与泪水的脸拍了个特写,然后在全场的一片哗然中结束。
看完这视频,安念念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草还好戴了耳机没开外放。
公共场合切记不要外放看视频哦。
98.叫爸爸
这也太劲爆了。
安念念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被火锅诱惑提前离场,但祁小沫不愧是她最贴心的好闺蜜,就在她对着手机屏幕怅然若失的时候,祁小沫又发来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琴琴还穿着刚才那身婚纱站在台上,只不过已是面若菜色,短短几秒拍摄时间中眼泪就没停过,双手焦急地抓着身旁的中年男人似乎还企图解释些什么,但中年男人却甩开了琴琴的手,一巴掌将她打在了地上,然后直接又朝她身上补了几脚,一边踹一边嘴上还在骂:“你这个贱货,婊子,老子对你多好,啊?老子为了你和老婆离婚,你他妈的……”
在这个过程中,满场宾客竟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直到视频结束前两秒才总算有人从琴琴凄厉的哭声中回过神来,上前拉架。
整个婚礼已然变成了一场闹剧。
安念念拿下耳机的时候心情比起畅快淋漓,更多的是些唏嘘,但还不等她唏嘘一会儿,阙濯已经把第一批烫好的牛肉夹进了她的碗里。
“别看了,赶紧吃。”
安念念没想到阙濯这个人偶尔还有那么一丁点人妻属性,她赶紧拿起筷子把熟得恰到好处的牛肉往蘸料里滚了一圈,然后放进嘴里的时候脑袋顶上都要开花了。
“这也太好吃了。”她捂着脸满脸陶醉,“还好我们出来了,要真在那呆着估计也只能看热闹没饭吃。”
想着,安念念赶紧又给祁小沫和赵双她们发微信让她们过来一块儿吃火锅,但祁小沫是何等有眼色之人,直接说她和赵双去吃烧烤去了。
“哎阙濯你说咱那一千块钱是不是白给了啊?”安念念一边吃一边还惦记着自己那一千块钱,“早知道送五百就好了,之后估计也没人管送了多少了,哎,失策。”
看她又在这因为五百一千的皱起脸来心疼,阙濯默不作声地从内兜掏出一张卡推到了她手边。
安念念一愣,寻思自己这是终于要走上被包养这条不归路了,就听阙濯说:“我的工资卡,财迷。”
卧槽!
安念念顿时那个心花怒放啊,可脸上还死死地憋着,不肯让阙濯看出半点端倪来:“你的工资卡,给我干什么呀?”
阙濯其实还挺喜欢她装蒜拿乔时的样子,明明一双眼睛都已经灿若星河,嘴角却还死守着,等他先给出确切的信号。
“本来前天就想给你的,被你的嘿嘿气到了。”在已经得到安念念确切的信号之后,阙濯就完全成了主动的那一方,毫不犹豫地朝她的方向行进:“男朋友把工资卡上交,不是很正常吗?”
啊啊啊啊啊是男朋友,盖戳了,官宣了,锁死了啊!
“那你的钱以后岂不是就由我说了算了!?”安念念立马就破功了,咧着嘴把阙濯的卡收起来,然后转眼又开始得意忘形:“嘿嘿嘿阙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喊我一声爸爸我给你发压岁钱。”
“……”
有一说一,安念念每次被教训,那是一点儿不冤。
吃完火锅,安念念极尽狗腿之能事伺候面色阴沉的阙濯回到自己家,然后刚一进门就被阙濯扛进卧室反压在了自己的小床上,还没回过神来男人的巴掌已经不轻不重地对准她的屁股打了一下。
“谁是爸爸?”
这是第4400的加更,前面还有一章,记得回去看。
顺提,你们真上道,可以,爱了。
99.受不了你给我口
俗话说的好,威武不能屈,安念念是那种没有骨气的人吗,当然不是。
她头埋在枕头里,屁股还被阙濯捞着翘得高高的,嘴里嗷嗷的回答:“安建国男士是爸爸!”
把亲爹的名字都搬出来了,真是逻辑毫无漏洞。
阙濯不吃这套,又紧接着打了第二下:“还有呢?”
她屁股生得圆翘,打上去正好贴合掌心的弧度,手感好到无以复加,阙濯看她沉默下来又直接打了第三下:“说话。”
安念念又憋了一会儿才趴在床上回过头看着阙濯:“那……敢问令尊尊姓大名?”
阙濯都被这泼猴给气笑了,他欺身上前,胯间肿胀的肉刃隔着西装裤顶在了安念念的臀瓣间,好似示威般给予她一种压力:“那是谁要给我压岁钱?”
安念念才发现这厮不知何时又硬起来了,内心简直卧槽:“阙总,亲爱的阙总,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阙濯又在她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后伸出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套的同时还不忘再吓安念念一句:“今天就让你知道谁是爸爸。”
安念念心里顿时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词:认贼作父。
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还企图拯救一下这美好的一天:“不是,阙总,白日宣淫这不太好吧,你看外面阳光那么大,你仔细听,还能听见孩子们欢笑的声音,在这么岁月静好的时刻做这种羞羞的事情你不会不好意思吗!?”
“不会。”阙濯毫无动容,甚至当着安念念的面把窗帘拉上,然后手压着金属的皮带扣往里一推,再往外一拉便利落地解开,“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等一下你喊的声音更大,足以盖过孩子们的欢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