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衷在他面前展现的那一面,永远是足够坚实可靠的。自初见起,墨衷就以保护者自居,那间安全屋无论多晚,都会在天窗挂一盏煤油灯。暖黄的光在夜色里没什么穿透力,却一直默默悬在窗口等他。
只要那盏灯亮着,就代表墨衷在。林酒眠有时身上狼狈得不行,不方便直接回家,不愿在林羽面前展现出糟糕的一面,就会去墨衷那里处理伤口,修整一番,然后席地而坐清点战利品,安排小黑帮他出手一些他不方便出手的脏物。
所以即使是以前墨衷冷着脸不说话,说着狠话要罚他,他也是完全不怕的。潜意识里,小黑永远是和自己站在一起的那一个,他们是足够要好的朋友。
可现在这个小黑,只因为他说要走,像发了失心疯,杀了周池,还想用刀划烂他的脸!
林酒眠想到周池就开始头疼。周池居然就被这么杀了!
本来寄希望于周池和墨衷互相拉扯一段时间,在暗处单兵作战的能力墨衷绝对不逊于周池,而只要看到周池那张招摇过市的脸,墨衷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周家绝无可能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放任杀了周家这一任家主的嫡长子的人在外逍遥,那是在打整个周家的脸!
墨衷作为一名有脑子的杀手,是不会轻易将自己卷入这种情况的。杀了这种根深蒂固的世家的第一指定继承人,除非做得极其干净找不出半点线索,否则这种最好面子的世家大族能把半个联盟翻过来,杀手余生只能在没有尽头的逃亡里度过。
而短短不到半天的时间里,绝不可能布下完美的杀局。周池一死,查到是墨衷干的只是时间问题,甚至不用查他今天白天为表诚意向关奢延坦诚了自己挑起‘那位朋友’和周池斗的行径,傍晚周池就死得不明不白,恐怕下次再见关奢延,就是他进笼子的时候!
苦心的布局就这么全数毁在墨衷这个变数这里,墨衷还像换了个人似的,自己的性命就悬在那片薄薄刀刃上。
林酒眠几乎要绝望地哭出来。他窥见一点通往自由和完美人生的微光,这束微光转瞬即逝,还没等他踩上用钱堆成的阶梯,入口就永远消失了。
“周池死了!”林酒眠的眼泪顺着刀尖划下来,他的双眼通红,心脏在强大alpha的压制下狂跳,但脑子极度冷静。这种情况下只能先对墨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先过眼前这关,然后改动自己的计划,早点把钱拿到手,然后带林羽走。
“周家不会放过我们,我们都会有大麻烦。”林酒眠微微偏头,语气恳切:“你杀他的时候,为我考虑过没有?查到我身上只是时间问题,你个人作战能力强,即使周家派出精锐追杀你,你也不会有事,但周家要拿我问罪,我和林羽都没有好下场!”
“你要是还有一点以前的情分,那就放我走,”林酒眠握住墨衷的手腕,“等我干完这一笔就带林羽走,等我们到长门星稳定下来,再想办法来找你……”
“嗯。”墨衷垂着眼皮,应了句,“那为什么不邀请我一起走?”
“我要做的事情很危险,不想你被卷入其中。”林酒眠说:“等一切安全了,我会想办法联系你……”
墨衷发出了一声嗤笑。
“小傻子。”alpha的手指强硬地捏开他的下颌,逼林酒眠张嘴,然后把那把带血的黑色军刺压进了他的嘴里。墨衷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语气,轻飘飘地说:“你知道你这句话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吗?”
“你说你做的事情很危险,却还是执意带林羽走。”锋利的黑色军刺贴着omega的舌面,以模仿性交的手法,卷着不受控制溢出的涎水进出。这样太危险了,林酒眠吓得舌根都在颤抖,满嘴都是浓重的血腥味,不知道冰凉的军刺是否已经割破了他的口腔和舌面。
“你一向把林羽看得比你的性命还重,如果不是你只比他大几岁,我都要以为他是你在外面水性杨花生的孩子。”墨衷露出讥讽的笑:“如果真的是因为危险不得不走,你现在一定会求我把林羽带走保护起来,而不是带他一起走。”
“你到了现在还想着骗我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关奢延看了眼躺在维生舱里昏迷不醒的周池,皱了皱眉。
为了一个婊子,能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看着他越长越大,好不容易生出几分精明劲,一夜之间全还回去了,被人轻易得了手,身上伤口深可见骨,从后心划到腰侧,是冲着他的命去的。
刀口偏了几分,力道不够,也没有补刀,周池凭借着强悍的生命力活了下来,只是现在还陷入深度昏迷,迟迟醒不过来。
白天,那个虚张声势的omega给他递来一张照片,声称自己手里拿着葵家的家主印鉴,有渠道调动葵家的金库。但葵家扎根于帝国,资产难以出境到联邦,他希望能借自己的手,洗干净这笔钱。为此,他愿意与自己平分这笔财富。
关奢延几乎要笑出声来。
只是omega言之凿凿的样子太过有趣,薄薄的嘴唇上下翕动,能看见中间粉色的舌头。手指按在玻璃杯上,因紧张指尖攥得发白,指节优美,手腕细致。这样一双手,合该做点别的什么事情。
身上裹得太严实,看不见其他地方,有点遗憾。
这种货色的omega,就该穿着各种淫靡器具,被调教得里外纯熟,踩在脚底下当个泄欲用的玩具。
他又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唇上无一丝血色的周池,走出病房关上了门。
门外是几个周家的侍卫,低着头一言不发,个个脸色铁青,等待发落。
这里关奢延的权限最高,此事还没传到家主耳里,就被关奢延截了下来,按住不发。
关奢延对着一众人挥了挥手:“这么大个人了,吃点亏长点心没什么大不了的,都下去吧。”
“把嘴闭严实了,有人往周家通风报信,等周池一醒就会扒了你们的皮。”
第24章 24你金主只要插进来,就会发现你是个被用过无数次的鸡巴套子。
林酒眠齿根酸麻发颤,紧紧咬住嘴里的黑色军刀,两片柔软的唇瓣抿在冰冷的刀锋上,整个人因为恐惧而发抖。
黑暗中他不知道自己嘴里涌出来的是血还是涎水,但嘴里满是血腥味,这让林酒眠几欲作呕,却又生生压下去他不敢动。
墨衷让他好好衔着军刀挨肏,如果刀掉下来,就切掉他的舌头。
“我说到做到。”墨衷把他踢跪下来,强硬地抓着他的头发,逼他往后仰,然后把刀身平着塞进他的嘴里:“你拿我当傻子哄,铁了心想散伙,那我算一算这么多年帮过你的利息,不过分。”
“从哪里开始算起?”墨衷握住omega柔软的腰肢,冷笑着说:“要不从我帮你过了多少次发情期开始算起?”
林酒眠的外裤挂在脚踝上,alpha灼热的下身性器紧紧贴着他的会阴跳动,粗大的肉棒点在他的外侧,不着急进去,慢条斯理地磨动,从他的后穴一直蹭到花穴,omega早被肏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开始馋了,尽管知道现在的境况太糟糕,但满含浓烈alpha信息素又肏过他无数次的肉棒贴着他的穴口慢慢磨,舒服得让他骨头都软了,却又因为墨衷始终不肯插进来给他吃点正餐而受不了,穴口内空虚得不行。
可他也记得,墨衷让他把军刺衔好,那他就只能像只淫兽一样,四肢着地,嘴里咬着刀身不敢用力。今晚的墨衷在他面前展现出了暴戾的一面,嘴里无尽的血腥味也提醒着他,这不是情趣的玩笑。
墨衷真的会割掉他的舌头,或他自己因为没咬住刀口,割穿嘴角。
这支杀死了周池的军刺成了他最好的口枷,定在他的口中。
“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乖巧。”咔嚓一声,墨衷单手甩开点火器,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强硬地掰过林酒眠的脸,冲着他的脸徐徐吐出一口白烟。
借着微弱的火光,墨衷可以轻易地看见omega吓得刹白的脸,脸上唯一的颜色是鲜红的眼角。吐烟的那时他吓得动都不敢动,死死咬着那根黑色的军刃,恐怕牙床都咬坏了。
如果是自己的妻子,墨衷不可能舍得这样。但如果是对待一个三心二意的婊子,就没必要捧在手心里宠他只是在讨债,拿着这只omega肉偿。牙床咬坏就咬坏吧,墨衷冷笑着想,好不容易攀上的金主被他一刀杀了,林酒眠下一个金主万一喜欢把玩物牙齿拔光搞口交呢,他这是在做善事。
“腿再分开点,我看看你的逼。”
“怪不得我上你的时候你都规定我不能肏得太狠,原来是心里惦记着钓个有钱的傻子。”
“要是我真的把你肏烂了,那你金主只要插进来,就会发现这是个被人用过无数次的鸡巴套子。”墨衷啪的一声,在omega的屁股上掴了一巴掌:“到时候和金主可谈不上好价钱,对不对?”
alpha的铁掌宽大有力,扇在臀肉上的一巴掌激荡起omega屁股上那点软肉,立竿见影地肿起一指多高的巴掌印。林酒眠几乎惊叫出声,舌头差点撞在刀刃上,却还牢牢记着墨衷的命令,叼着那柄军刀一动不动,只是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转,然后哗地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