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骞倒吸一口气,认定小动物趁他不注意偷偷摆弄他的大家伙。周弓轶红着脸解释半天,他也没听进去,最后在周弓轶提出灭火方案之后才堪堪收起凶相。

曾骞让周弓轶吞没他的性器,然后在龟头抵到喉管的时候,探出一小节舌尖舔弄他粗壮的根部和毛扎扎的睾丸。但曾骞那里对于他而言实在太大了,周弓轶两腮被撑得发酸最后都没能做到。

男人似乎也并没对周弓轶抱有期待,两只手绕到周弓轶前胸捏住他两粒扁平的肉色乳粒捏起来。过了一会儿,曾骞让周弓轶把他的东西吐出来,那根丑陋庞巨的怪物浑身淋着津液,孤零零立起时,往旁边猛地一歪,一下扇到周弓轶的左脸,还留下一道暧昧的湿痕。周弓轶半坐起身,一只手捂住发红的面颊,仿佛在为曾骞性器官的粗鲁感到不可思议。

之后,曾骞发现周弓轶有勃起现象,就跪爬着给他口交。小男孩直挺挺的阴茎很秀气,长度只要不和他进行比较的话在普通中国男人中也能称得上可观,但最重要的是模样美观。那根阳具有着东亚男人少有的浅粉色光滑细嫩的表皮,甚至口感也不错。

曾骞从小到大见过很多没被打碎前端放在神龛里的漂亮东西,无一例外看似触不可及,但是一旦被坏人用脏手爱抚据有,那些漂亮的宝贝就纷纷从高处跌落,破碎成一团齑粉。

但曾骞也喜欢漂亮的东西,过去他不敢伸手去碰那些无垢的宝贝。但是早些年他的人生经历,给了他一些痛苦的勇气,于是他也毫不犹豫地伸出他的脏手。

嘴巴张大,舌头从下排牙齿和阴茎下方挤出去,曾骞轻而易举地舔到周弓轶的睾丸。他听到周弓轶呻吟几声,声音很涩很哑,音质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很能勾引人。然后曾骞有食指指腹在周弓轶睾丸后方刮了几下,那里很难得地泌出几丝腺液,很少,但是黏黏胶着两片没有存在感的单薄阴唇。

曾骞感觉得到周弓轶很兴奋,至少比之前几次要兴奋不少。他舔了舔食指上那点粘液,只有点淡淡的咸味。曾骞心底冒出一种异样的渴望,他撸了几把自己的阴茎,就并拢腿脸朝下趴在床上,充血的睾丸和深红的大龟头被他挤在大腿之间。他的肩部很宽,而臀部有马臀般的丰润饱满,这两处衬出他收紧的腰部有相对纤细的性感。曾骞嘀咕几声,说希望周弓轶操他,不是操他屁眼,就是操他。

周弓轶有点摸不到头脑,但是还是骑到曾骞身上,趴在他背上,两只手掴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用自己的勃起曾骞认为的漂亮玩具在男人两片后臀间磨蹭。偶尔龟头抵住屁眼湿润的入口,也只是浅浅探了探就拔了出来。周弓轶的阴茎在曾骞臀缝处滑来滑去,有的时候会戳到曾骞夹在腿间的绛紫色睾丸,有的时候还会从他凶猛的龟头处擦过。

曾骞叫得很淫荡,像是周弓轶真正进入了他身体然后大力鞭挞他一样。他口中断断续续地蹦出粗俗的字眼,喉音如同发情的狮子。

周弓轶听到曾骞嘴里喊着“想被鸡巴操”的时候,忽然有点不自信。之后,曾骞开始口不择言地叫他“老婆”,之后又叫他“老公”,没几秒又开始叫他“老婆”和“宝贝”。周弓轶觉得曾骞像是失控了一样,浑身高热敏感得过分。但是他的喘息和呻吟太吵了,像是某种噪声的回音,调子和内容都肮脏不堪。于是,周弓轶随手拽过来一只抱枕按在曾骞头上,下身在两瓣臀肉间规则地研磨律动起来,他觉得自己没由来地粗暴了起来,因为他那个时候根本就不怕曾骞了。

没半分钟,曾骞窒息一般两条大腿肌肉紧绷起来,难耐地摩擦着夹在自己腿间的硕大阴茎,紧接着,龟头流出腥咸的白液。周弓轶射精那一秒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了曾骞的屁眼里,只进去一半,射在里面,然后他就将难得勇猛的它抽出来。

周弓轶看到曾骞躺在床上,肌肉健硕的身体被抽光生命力似的躺在那里。他担心刚刚自己拿抱枕堵住他声音的行为会让曾骞缺氧,连忙拿开抱枕。

曾骞那张过度英俊的脸上挂了点痴态,眼神有些迷离。周弓轶看到他眼角有些湿润,于是紧张地凑过去问他怎么了。曾骞转过头看他,没说话。但没几秒,他又笑开了,是很满足的笑容。然后,曾骞单手勾住刚看清了情况想逃的周弓轶,没有完全捉到,但还是亲昵地吻到了他的耳朵。

平复了几秒,曾骞打算去洗洗,站起身的时候周弓轶积存许久的精液顺着他的肛口流了出来,在他大腿内侧蜿蜒成一条乳白色的浅流。

第25章25小

25.

之后的几个月里,周弓轶和曾骞两人再见面就没怎么进行过什么天雷勾地火的床上运动了。这主要是周弓轶的问题。可能因为模考某科没发挥好导致没有兴致,可能因为前一天刷题太迟没有睡好,可能因为动员大会校长演讲制造出的焦虑。反正,周弓轶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搪塞求欢的曾骞。

曾骞原以为这些都是小男孩编造出来拒绝自己的理由,还曾尝试主动地为周弓轶服务一番,之后他才发现周弓轶原来是真不行,阴茎至多只能半勃起,藏匿在半圈包皮里的龟头楚楚可怜地挤出一小滴有胶感的透明腺液。曾骞凑过去,蛮横地探出舌尖,将那滴露珠扫去。之后没几分钟,周弓轶的阴茎再次皱巴巴软垂着。周弓轶不得不羞臊地叠起两只手遮住他自己的私处,然后试探地强调:“曾骞,我真的没有骗你。”

不过有的时候,周弓轶陈述出来的理由都不能说服性起的曾骞,最后只能有手或是嘴辅助曾骞射精。一旦让曾骞看出任意一点心不在焉的迹象,曾骞就会在咻咻喘息的间隙评估周弓轶性冷淡或是阳痿的可能性。那些并不包括曾骞本人性魅力丧失的猜疑和不快一点点积在心底,让曾骞觉得胸口越发窒闷。

大寒那几天,曾骞开车来接周弓轶去周侗骅那边。天气很冷,周弓轶全副武装起来,臃肿得像个笨重的雪人。等他上车以后,曾骞让他把帽子、手套还有围巾都给摘掉,周弓轶觉得自己还没从恶劣的冷风中缓过来,只摘掉帽子,但是还执拗地缩着把脸藏在围巾里。之后,曾骞从内后视镜里阴郁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作声。

不过,曾骞没有直接接他去他爸爸那里。而是先拐去了离学校五个街口不到的酒店,开了个钟点房。周弓轶不情不愿地被曾骞推搡进了房间,带着厚厚手套的手抱着自己黑色的毛线帽和厚羽绒服。

“知道为什么先带你来这儿吗?把衣服脱了。”曾骞拉过来一把椅子慢慢坐下,敞开羽绒夹克,翘起二郎腿。

周弓轶的眼睛落在曾骞翘起右脚上黑油皮的马丁短靴上,然后是对方安静蛰伏的胯间部位,然后才是那张辨不清喜怒的俊脸。当他对上曾骞的双眼时,周弓轶咬了咬下唇,终于说:“曾骞,最近天气很冷。我不想……”

“不想什么?”曾骞反问。

周弓轶脱掉手套,走到曾骞身前。见曾骞放下翘起的那条腿,他则正面跨坐到曾骞大腿上。周弓轶和同龄人相比算是个高瘦挺拔的男孩子,但做出这个动作却毫无违和的柔顺。他把冰凉柔软的双手揣到曾骞胸口,任由曾骞单手拷住他的一双手腕,然后情色地吮吸他左手的中指。不过这个性意味浓重的动作持续不过十秒。接着,曾骞捏住他的手,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背,然后拉开毛衣下围,让那两只低温的、没长过茧子的手钻进去汲取体温。

周弓轶能摸出凿刻般分明的肌理,他的一只手正半贴住曾骞的左胸肌,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沉而有力地搏动。这种过于亲密的感知,让周弓轶不自在地贴住那片火热的皮肤滑动右手。

“别煽风点火。”曾骞阴沉地警告道,“我们今天不做那件事儿。”

周弓轶一动不敢动地僵着身体,最后把头静静枕在曾骞肩头,很小幅度地蹭蹭脑袋。

曾骞两只手臂紧紧环在周弓轶腰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周弓轶的耳轮一下,口气虽然不如刚才那么强硬,但依旧称不上和善。曾骞斥道:“现在不许撒娇。”

周弓轶感觉揽住自己腰身的手臂滑到他大腿两侧,两只大手轻而易举地兜住他的屁股。然后曾骞就着这个跨坐的姿势猛地站起,想把周弓轶带到大床上。在周弓轶摔到软床上的那一瞬间,周弓轶连忙攀住曾骞的脖子,两条腿夹住曾骞的腰。

大概也没有想到,小男孩在坠落的过程中慌不择路地主动缠住自己,曾骞不自觉地双颊发红。但不过片刻,曾骞就把藤蔓般纠缠的手臂拽了下来,不客气地拨弄着让周弓轶在床铺上后脑朝上地翻了个身,随后用围巾捆绑住他反剪的双手。

曾骞把羽绒夹克脱掉扔到一边,将袖子卷到小臂。他质问周弓轶:“我们每个月就见一次,为什么每次一提上床你就说不行?”

周弓轶像条被捞上岸的鱼那样弹动几下身体,音量很小,说:“没,没有。曾骞,我没有说不行。”

“嗯?没有?”曾骞解开周弓轶的裤链,把他的牛仔裤和秋裤直接拉到脚踝,“没考好,没睡好,觉得焦虑,是不是?”

曾骞食指勾住周弓轶三角裤的松紧,分力沿着胯侧的缝线将那条内裤扯开。酒店房间里暖气很足,空气干燥得像绷紧的薄牛皮,而这声撕裂的声响刺破了皮料,战栗的不安猝地钻入豁口里。周弓轶恐惧地扭动身体,但被曾骞一只单手压住了后背,那两瓣浅浅麦色的窄小翘臀随着动作而无措地拱着,有着青年单薄肌肉线条的两条并拢的大腿微微颤抖着。

曾骞觉得这是一幅使他满意的美景。他又轻而易举地制服了这个调皮的小子。在周弓轶说话之前,曾骞用力打了两下青年的屁股,那两团臀肉应声落了两片浅红。

周弓轶哀哀叫了一声,细瘦的腰部弹簧似的抻直了一下又瑟缩着蜷回来。他说,他没骗曾骞,那一次理综没考好,他回家以后还难过了好一会儿。

“没有骗我?”曾骞又是两巴掌。

“我妈妈说我不用功,所以我那几天都很难过。”周弓轶的脑袋正挨着枕头,短发乱糟糟的,“那天作业多也是真的。曾骞,我没有骗你。”

曾骞没有出声,去翻周弓轶书包的夹层,然后找出那支小手机,开始翻看发件箱里的发送记录。在他的要求,或是强迫之下,小男孩每天都会向他汇报高三男生的无聊日常。曾骞翻到使他有疑虑的日期附近,逐条看了内容。把手机重新塞回周弓轶的书包里后,曾骞低伏着身体,咬了一下周弓轶的屁股,牙齿的力道不重,但是还是留下了一圈齿印。

曾骞泻火似的,又掴了两下周弓轶的屁股,说:“小骚货,你是不是最近找别人去了?”

周弓轶面露惊惧,连忙摇头,说:“没有!”

曾骞当然知道周弓轶为了死守住身体的秘密,肯定不敢和别人有过密的交往。尽管欲求不满带来的窒闷纾解了不少,但曾骞还是颇为坏心地说:“你这个长了逼的小骚货,如果你下面那根一直那么不争气,以后换我来操你解闷也可以。”他故意将话说得粗俗不堪,一巴掌狠狠抽到周弓轶不长毛的臀缝间。

周弓轶比谁都了解曾骞胯下那支凶猛残暴的怪兽,顿时脸色苍白地求饶起来,还屈辱地为自己辩解说是因为这几个月学习压力很大,所以一直没有什么欲望,以后一定会好的。

因为被困住手脚之后,周弓轶一直在挣扎,所以出了不少汗,有几缕头发湿湿地黏在他额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周弓轶挪动着被束缚的身体,用脸颊小心翼翼地去磨蹭曾骞的裆部,嘴里小声念叨着可以用嘴替曾骞解决需求,还求求曾骞不要搞他,不然他的肠子会破掉,更不用提他那个畸形的部位了。

曾骞被他搞得很兴奋,低头看他的小男孩隐约泛出湿意的眼睛。

周弓轶说:“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

“求求你了。曾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