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小动物。”周弓轶嗫喏着。
男人高热的手掌镣铐般箍住周弓轶的脚踝,似乎打算用强力将他拖曳过去。
周弓轶挣了两下,用手去掰锁住自己脚腕的手指。他的指甲修剪得平滑整洁,指甲边缘紧紧贴着肉,丧失掉的尖锐让他一切动作显得徒劳。他没有爪牙去损伤曾骞分毫,最后只好讨饶,“曾骞,你弄疼我了。”
曾骞听见男孩带着“咻咻”气音的急促呼吸,了然地松开钳制。不过他也不打算放过小男孩,他说:“我教过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不知道。”周弓轶摇了摇头,过了两秒,他又说,“我不想。”
听到周弓轶的回应,曾骞有些意外。这个小男孩理应害怕自己,但当他望向周弓轶的时候,却发现那张脸上全然没有了畏惧,并且溢出着近乎邪恶的纯情。
周弓轶似乎比曾骞想象得要聪明,他从之前的蛛丝马迹中寻获对曾骞的了解。他笃定自己只要求饶或是乞怜,曾骞就会不甘愿地终止自己暴君般的行径。于是周弓轶便有了对抗的武器,尽管看似柔软得不堪一击。
这让曾骞觉得自己的性欲像饿狼一样泌着口水,而周弓轶成了神庙中祭祀用的肉食。他不得不绕着冷硬的砖石兜转,一边嗅着食物的香味谋划着如何在神灵的窥视下享用盘中大餐。
“我知道你在盘算什么,你知道我喜欢你懵懵懂懂的样子,还你觉得我不会再强迫你了。对吧?”曾骞哑声笑起来,顺手摘去周弓轶的眼镜。另一只手则捏住周弓轶的下巴,拇指粗暴的揉碾着男孩的下唇,他说,“如果你觉得我不会再强迫你,那我就一定会再强奸你,就像在工具间里那样。如果你反抗得厉害,我还会惩罚你。”
曾骞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擦着周弓轶的下排牙齿,之后稍稍越过坚硬,拇指陷入柔润的口腔内部。涎水浸湿了他的手指。曾骞用手指轻轻压住小男孩抗拒又滑润的舌头,想象着自己身下狰狞的物件会以某种力度穿刺周弓轶的喉头。
曾骞忽然又变了态度,和颜悦色地对小男孩说:“弓轶,你听话。一会儿就好。”
沾满唾液的手指正捏住周弓轶上衣的下摆,有些潦草替他脱去衣服。之后那个男人解开他牛仔裤的纽扣,拉开干滞的裤链。
“把裤子脱掉,然后爬过来。”曾骞用的是蛮横的命令语气,他敏锐地捕捉到青年脸上流露出的惶惑,之后,又安抚一只猫那样,搔了搔周弓轶的后颈,鼓励着,“乖,把裤子脱掉。”
周弓轶脱去牛仔裤,对于自己在日光下袒露身体有些不自在。客厅的窗帘没有拉,其中一扇窗子还开着。
“小孩,你知道我希望你怎么做。你做完了,我就让你回去。”曾骞用手拍了下他身边的位置。他的拇指关节还有残留着尚未干涸的唾沫,亮晶晶的。
周弓轶用膝盖和手掌撑在黑皮沙发上,既像是一匹四足着地的小兽,又像是一个着了火即将崩塌的神庙。他是一只自投罗网的小动物。
曾骞盯住他纤秾合度的青涩身体,得意地看他在阳光下被蛮力拽入堕落的深处。
他们之间距离很近,周弓轶爬了不过一两下就没有了行动的余地。他试探地用嘴在那包鼓胀的润是的部位上轻轻啄了一下,之后,像是对峙一般停住了。
曾骞见他没有动作,于是拉开内裤的松紧,让勃发的巨物从遮蔽中弹跳了出来。曾骞说:“像上一次那样,含住它的头部。”
曾骞割过包皮,龟头硕大饱满,甚至有点雄赳赳的丑态。他是多毛体质,阴部也不例外。根部扎手杂乱的阴毛从内裤边缘露出来,野草一样簇拥着雄性象征。
周弓轶似乎很不喜欢这些刺手的毛发,于是隔着尚且兜住阴囊的内裤布料扶住那支昂扬的巨物,缓慢低下头含住曾骞有点汗腥味的龟头。
享受地哼了几声,曾骞忽然身体向后挪动身体。从男孩口中脱离的大家伙在空气中招摇地虚晃了几下。曾骞说:“张大嘴。”
周弓轶不解地低伏着身体,嘴巴张大。
曾骞忽地一挺身,将自己的阴茎再次刺入湿软的暖巢。他力道很猛,粗硕的阴茎直接陷入周弓轶的深喉,那喉头的软肉像软体动物一样吸附着坚挺的茎体。
周弓轶不适地皱眉,却没有发出干呕的声音。似乎他窄小的喉咙早早就有了娼妇般的天赋。
曾骞来来回回插了二十几下。在射精那一刻,曾骞向后扯住周弓轶的头发,喷了他一脸。
浓精顺着周弓轶的鼻尖和眉骨淌下来,这张泛红的脸颊显得可怜极了。曾骞从他脸上蹭了一点精液,在他红肿的唇上抹匀。
“讨厌我吗?”曾骞问。
“讨厌。”
颜
第18章18.小
18.
释放欲望之后的曾骞又变得关切体贴起来。
曾骞拿湿纸巾擦去周弓轶脸上的精液,仔仔细细查看他的嘴角是否有开裂,还为他接了一杯温水。
“如果你想漱口,卫生间的架子上第二排有漱口水。”曾骞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的时候,还流露出看似相当真诚的歉意,他问,“我没弄疼你吧?”
见裸着上半身的周弓轶闷不做声,他还捏了捏小男孩的脸蛋,逗弄道:“是不是生气了?别生气了,刚刚都是我不好。”
迟来的胆怯令周弓轶瑟缩一下,他意图挡开曾骞亲热的触碰。刚刚被湿巾擦过的面颊残留着淡淡的酒精气味,而他像真的醉酒了那样眩晕在原处。
那个残暴、善变并且目的未知的男人又靠了过来,把他搂进怀里,对他说:“如果你刚刚乖乖听话,我也不会这么对你。”
这么一来,罪名又成了周弓轶头顶高悬的冰锥。
曾骞可从不觉得自己有错,他的哄劝不过是为了安抚一个因犯错而被惩罚的小动物。
“对了,你迟一些再回家吧。我想给你看些东西。”曾骞从沙发靠枕后面翻出一个ipad,把屏幕横过来,点开相册。
周弓轶此时依偎在曾骞的怀里,然而似乎只有他才能明确地知道压在自己锁骨上的力量。
“忘了你是个小近视眼了。”曾骞爱怜地吻了吻他的脸,然后替周弓轶戴上眼镜。
紧接着,一张放大的脱去毛发的女性隐私部位照片落入周弓轶清晰的视线中。
“我猜你应该没有了解过你的那个地方。”曾骞又赋予自己一个友善的动机。他的手指在触摸屏上滑动,数十张赤裸肉欲的图片飞快地从他指尖滚动而过。
那些湿润肥厚的部位透着熟热的粉红,散发出性的意味。其中的几张,性器官的主人用有着晶莹指甲的手指拨开两片肉帘,展示出更深邃的内部内容。周弓轶的目光随着一条条切换的深粉色的肉道疾驰,最后驶入洞黑的深渊。
相册里最后一张照片是个萎靡的男高中生校服上衣蹭着灰痕,皱巴巴的内裤挂在右脚腕上,他的两条腿无力地张开,阴茎有点润滑液的油腻感。那个应该属于少女的东西镶嵌在他阴茎下方,缺乏肉感而且平平无奇。如果不去用手触摸,也许会误以为是一道窄小的愈合后的刀伤。
工具间里的光稍稍有些暗,但是一只被男性手掌捏着的蓝光手电自下而上照上来。那个羞怯紧闭的部位由此被推倒马戏团舞台中央,展示着自己荒诞的存在。
这张照片在平板的屏幕上滞留数十秒,之后湮灭在黑暗里。周弓轶盯着黑掉的屏幕上自己的镜像,那张面孔非常不真实,仿佛出现在一场不够愉快的梦境里。
曾骞把ipad扔到茶几上,专心咬起周弓轶的脖子,他的左手顺着周弓轶的腹部钻进他的内裤,轻捏几下他疲软的小鸟,然后绕过那里,摸到那条缝隙。曾骞手指在那浅壑上来回滑动,最后揉起顶端因畸形而只有米粒大小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