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哥哥闭着双眼打着庆铭的屁股操干着,弟弟睁开眼,戏谑的目光从哥哥身上到庆铭的身上,再到自己那塞入了对方嘴里的肉棒上,其中的兴奋无法言喻。

庆铭却是全所未有的紧张,他害怕身后的欧阳易发现自己正一边享受丈夫的抽插一边恬不知耻的吃着小叔的肉棒,他更加害怕身前的小叔突然发生,告诉身后欧阳易他淫荡的本质,他害怕他们兄弟争吵,害怕他会失去丈夫,也会失去这个家。

他只能跪在地上,感受着后穴前列腺上传导而来的绵密快感,同时单手握着身前的肉棒,把这根更加粗壮的东西含得更加深,吃得更加的津津有味,只哀求对方看在他尽力伺候他们兄弟的份上,不要拆穿这份虚假的和睦。

欧阳历抚摸着庆铭的发顶,用龟头戳着对方的唇瓣,看着对方伸出舌尖舔着马眼里面溢出来的精水,看着他歪着头把肉棒捧在手心全部舔得湿漉漉,连囊袋都被含在了高温的口腔中。

他哥哥的这位伴侣实在是有意思,口技不错,身体也够浪荡,主要是,他居然还天真得过分,明明想要脚踏两条船又分分钟害怕翻船,呵呵,心眼很大,胆子很小。

不过,阅尽千帆的欧阳历并不在乎对方这一点小心思,对方勾引他,他也不在乎被人勾引,家里多一个人由着他们兄弟同时操干,这也是一种趣味。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自己哥哥的欧阳易,那里面隐秘的快感无法用言语表达。

很快欧阳易就马眼大张要高潮了,庆铭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的变化,忍不住含紧了嘴里的肉棒,后穴更像另外一张小嘴拼命的吸吮,欧阳易三年才重新开荤没两天哪里能够守得住这阵仗,立即卡住了对方的压制,臀部连续摆动了几十下,再猛地一抖,把所有的精液都灌入了伴侣的后穴当中。

庆铭明显的身体震动,那激射的精液喷洒在肉壁当中,击打着前列腺,整个后穴都承受不住般的颤抖,他眼睛翻白,明显也要高潮了。欧阳历一见,对这两人的持久力无能为力,只好抓住了对方的头发,也快速抽插起来。

后穴的肉棒紧紧的卡在出口,嘴里的肉棒还在高速抽插,庆铭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晃动,肉穴里面一阵叽里咕噜的响动,射精后的肉棒还半硬着又被这么摇晃顿时刺激更甚,只觉得有什么锁不住。

哥哥大吼,再一次的把人往胯间拖了进去,庆铭闷哼,就感觉一股更热的激流全部冲入了自己的身体内部,他瞪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欧阳历这种老手哪里不知道哥哥的异样,不做声的笑了起来,看着哥哥露出舒爽的表情。

射精后射尿基本是男人的生理本能,何况,久旷的身体根本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下就把所有的体液全部交代在了伴侣的身体内也实属正常。

欧阳历也不再锁精,抓着庆铭的脑袋狠狠的抽插几下,把龟头塞入了喉咙深处,放开钳制,精液噗噗噗的直接灌入了对方的食道内去了。

庆铭后穴不停的痉挛,嘴里下意识的吞咽,自己的肉棒在两兄弟闷不吭声的抽插下淅淅沥沥的射出了今早的第二泡精液。他已经射无可射了,原本以为小叔射完了后该退出的,结果对方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并没有放松,他缓慢的抚摸了几下,在庆铭疑惑的目光下再挺动了几下胯骨,庆铭有个不可置信的想法刚刚成形,就发觉嘴里也如后穴一样多了一道高热的热流,他嘴巴张开,那肉棒就抽出来,对着他的脸喷洒着尿液。

金黄色的液体从头发到眉骨,到眼睛鼻子,最后是缓缓关闭的嘴巴,将整个脑袋给淋得湿透。

两兄弟,一个后穴射尿,一个嘴里射尿到颜射,将身下的男人前前后后淋得如落汤鸡。

庆铭沉默了好半响,双腿之间又多了一双手撸动着,他惊恐的大叫:“不……不要!”

欧阳易哪里由得他反抗,一手抓着肉棒撸动,一手卡在会阴几下揉动,庆铭上半身就趴在了地板的尿液当中,身体颤抖不止,嘴里喊着不要,不过两分钟就变成了求饶,哀哀的叫着老公饶了我,他浑然不知这样更能激发男人们的虐待欲。欧阳易的动作果然更加粗鲁了一些,淅淅沥沥低落尿液的后穴随着轻微的动作漏出更多的尿液,腥臊的气味在饭厅弥漫,庆铭终于在哀叫声中也射出了尿液。

他双目放空,身体抖动,肉棒翘起,后穴伸缩,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这两兄弟的性奴,除了服从,再也无法挣脱。

这一次性爱似乎打开了某种大门,欧阳历隐隐对在家里抓着庆铭做爱有了些别的想法。

欧阳易身体底子从意外后一直都不大好,昨晚操劳了一夜,早上早早就起来了又忙活了一场,到了下午就病了,起初只不过是咳嗽鼻涕,后来直接高烧烧得人神志不清。

原本对丈夫还有些抱怨的庆铭顿时对开所有的怨怼,一门心思的伺候人吃饭吃药洗澡起来,好不容易忙活到了凌晨,他自己才瘫软在了床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中忽然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下半身已经光溜溜一片,灯没开,半开的落地窗上白纱飘荡,房间里除了吐着潮热呼吸的病人,还有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那陌生人一只手正摸索在他的臀缝当中,他吓得几乎要跳起来,身后的男人嗤笑,低声道:“醒了?正好,我对奸尸没多少兴趣。”

庆铭一阵心悸:“你……你是谁?”

“你老公!”对方低笑着说,庆铭脸上一红,哪怕没开灯他也知道自己的老公正睡在床上高烧不止。

入侵者显然没有多少的耐心,随意在臀缝中抹了一把寻到了后穴的位置,就掰开两片臀瓣,肉棒直接撞击了进去。

哪怕是经过了两场性爱,男人的后穴也不是为了做爱而生,何况这入侵者根本没有什么前戏,几乎是提枪入洞,庆铭痛得脸色一白,闷哼出声。

在寂寞的夜晚,空寂的房间,这一声闷哼可谓是十分的响亮。庆铭吓得捂住了嘴巴,朝着床头看去。

还好,欧阳易病得太重了,根本没有察觉到房间里的异常。

入侵者十分享受后穴的紧致,直接把人压在床边就开始抽插起来,干涩的甬道实在是没有多少快感可言,那人连 ⊕续动了两下没感觉多少爽利,又把肉棒拔出来,揪着庆铭的脑袋转过身:“舔!”

庆铭看不清这人的面容,又屈服于对方的武力,没多少犹豫就把肉棒含在了嘴巴里。

他口技经过一天一夜的回顾早已找到了诀窍,舔着龟头,吸着马眼,有把囊袋含得鼓胀,那人觉得可以了才重新把肉棒送入了后穴当中。

有了口水的滋润抽插顺畅了许多,对方快速的干了十多下,终于逮到了前列腺猛压狠干了一番,庆铭身体开始潮热,摇摆着屁股追逐着欢愉。

那人呵呵的笑道:“够淫贱!”把人移动到了床头,逼着他,“把你老公给吻醒来。”

庆铭大惊:“不,不行!”

入侵者快速抽插,啪啪啪的声音在卧房里不绝于耳,庆铭捂住了嘴巴,低头看着枕头上的伴侣泪水涟涟。

丈夫病着,他被人强奸着,天底下几乎没有比他更加悲惨的人了。

施虐者还一次次加大力度,让他们这对夫夫的脑袋相撞,庆铭越发紧张,只好缩紧了后穴,用手去捂住丈夫的额头,以免因为疼痛而让对方清醒。

施虐者觉得有趣,把人双手困在身后,半挺起上半身,这样,随着抽插的动作庆铭的阳具就在空中挥舞,因为前列腺刺激肉棒也开始发水,精水随着动作在空中挥舞,不少溅在床上,欧阳易的身上,那一滴滴晶莹的水珠在空中荡漾,每一滴几乎都牵扯到了大嫂所有的注意力。

他摇着头,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抽插,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空中,盯着从自己马眼中飞出来的精水,每有一滴飞到丈夫的脸颊旁边他就忍不住倒抽冷气,身体因为恐惧而越发的颤抖,后穴绞得更加紧致,男人得了趣味抽插得更加迅速。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庆铭身心分离,一边恐惧着,一边享受着,嘴里呜呜的发出呻吟。

施虐者又把手指塞入他的嘴巴里,那粗重的喘息就泄露出来,身上的汗水把睡衣给侵透,双腿之间潮湿一片。

“爽吗?爽就给我叫出来,叫床都不会吗?”

庆铭摇头,盯着丈夫的容颜死活不肯出生。施虐者把人压前两步,胯部再往前顶弄,庆铭的肉棒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欧阳易的唇瓣,庆铭几乎要惊呼了,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巨震,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想要让丈夫吸吮又不敢将肉棒塞入对方嘴里,想要……想要更多的欢爱,想要尖声惊叫,想要两个男人同时操他,操他的屁眼,操他的嘴巴。

庆铭泪眼迷蒙,身体的热汗一层又一层,前列腺高潮一阵又一阵,每当潮吹的时候就身体颤抖,一股股的淫水喷洒在肉棒上,舒爽得身后的男人不停的发出赞叹声。

“你居然比女人还要淫荡,居然会潮吹,你的屁眼比女人的阴道还要浪……你说你是不是女人?”

“不是……”庆铭带着哭腔,双手撑在了丈夫的头边压抑着反驳,“我不是女人,求求你饶了我……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受不了了……”

入侵者把人用孩子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正面对着昏睡的欧阳易,一边操一边说:“这样就受不了了?你说,如果你丈夫醒来看着你被陌生人操得淫水四溅会怎么样?他会晕过去吗?不对,他是个瞎子,瞎子看不见……”说着,他干脆把人抱到床上人的头顶,每操一下,那后穴就收缩一次,淫水从里面喷出来,直接溅落在了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