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铭不自觉的想起来了昨晚的那场性爱,双眼空洞无神的爱人,一句话一句话的指导着他如何用肉棒操着自己,对方那低沉的嗓音和小叔略带调侃的话语重复在了一起,他莫名的有种被兄弟两人同时给操着的错觉,爱人的肉棒,小叔的手指同时在他的肉洞里面进出,相比自己占据主动位时每一次都能够猛烈撞击到的前列腺,小叔的手指倒像是游戏似的,十次里面只有两三次堪堪在前列腺顶端摩擦而过,大多时候只不过是在最为敏感的外围滑动,这隔靴搔痒的动作让人饥渴难耐,恨不得对方力道再重些,手法再老道些,次次都能够摩擦到前列腺,让他引颈高歌才好。

庆铭紧紧的咬着嘴唇,用行动表示着昨晚还不够。自己掌握主动固然好,可到底少了不少的情趣,照顾一个盲人耗费了他所有的体力,晚上哪怕兴致再高也受限许多。哪有现在这般,一切都被另外一个人掌控,不止是身体,就连思想都被对方给牵引。

他不由得将双腿岔得更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不停的撸动,同时收缩肠道将那作恶的手指吃得更深更紧,嘴里泄出无数的呻吟,等到那指腹再一次在快很准的抓着前列腺摩擦的时候,他尖叫着:“对,就是这里,好舒服……啊啊啊,小厉你好厉害,好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任何男人,早上的那一炮基本都不持久,很快,在小叔不停的刺激前列腺下,庆铭撸动肉棒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下,高潮终于到了。

后穴紧紧的收缩,把里面的手指要绞断了一样,肉穴深处更是不停的吸吮,把手指吞吃得更加深一些。他嘴巴张开,短暂的失去了声音,前面的手指卡在了阴茎的根部,力道又大又重,稀薄的精液射在了装满了海鲜的纸箱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

这一次的高潮并没有晚上做爱那么激烈,实在是身体对高潮有些麻木了,再说,手指再厉害也不如肉棒给予的满足感,庆铭很快就顺过了气,转过身来想要寻一个安抚的吻。

迎接他的是一只沾满了淫液的手指,这跟手指刚刚还在他的后穴里面冲锋陷阵,现在就淌着淫水放在了他的嘴边。

“舔干净。”

庆铭没有多少犹豫,伸出舌尖将那手指给包裹了起来。他不是什么纯情小男生,爱人出了意外后,两个人的情事变少了许多,同时刺激也大了许多。也许是爱人缺少安全感吧,以前循规蹈矩的做爱方式早已不适合两个人,对方在性爱上增加了许多技巧和玩法,吃自己的精水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庆铭舔干净了手指就望向小叔的裤裆,颇有种想要再来一炮的欲望,可惜,欧阳历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至少在家人面前,他洁身自好得很。

对方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做饭去吧,我饿了。”说着,就主动的抱起了海鲜箱子,关上了车门,率先走出了车库。

庆铭说不上是满足还是失望,他早就发现小叔比自己的爱人更加难以应付。也许是因为小叔还有远大的未来,而爱人却只有他自己了吧。

原本以为欧阳易最少要中午之后才会起床,哪知道对方只是休息了三个多小时就出现在了客厅,听到欧阳历进门的声音就打了声招呼。

欧阳历走路的动作没有迟疑,笑着问:“哥哥昨晚休息得不好?”

欧阳易抬头,眼睛看着虚空,仔细看会发现那里面的眼珠呈现一种灰色,是一种无神的颜色。

“我平日里休息得太多了,偶尔也会没什么睡意。”

欧阳历把东西放在厨房,庆铭也许是心虚,根本看都不敢看自己的爱人一眼,沉默的去了厨房做早饭。

因为爱人也在的缘故,早点额外的丰盛一些。新鲜的虾蟹粥,三屉小笼包,还有炸得酥脆的油条,还有小叔必不可少的牛奶。

饭桌上,欧阳易照例关心了一下弟弟的事业,听说新出了一款药品已经上市了,卖得还不错就安心了下来。

欧阳历除了一家电影院,其实还是一名药理师,不同于那些高大上的药剂,他主要钻研性爱辅助药物,靠着药物出售的提成过活。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成为真正的药剂师,可惜药剂周期太长,而且基本都是卖命给大的药品公司,对于当时的欧阳历而言远水救不了近火,最后才逼不得已选择了这条路。他也不卖给寻常人,都是提供给地下俱乐部,收获颇丰。

欧阳历到底是工作了一晚上,吃了早饭很快就上楼了,留下楼下两口子慢悠悠的说话吃饭。

只是,他沐浴之后很快就吃着脚走 £到了走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饭厅里的活春宫。

此时此刻,原本道貌岸然的欧阳易已经脱掉了睡裤,露出了狰狞的肉棒,庆铭几乎全裸的坐在了上面,一手端着粥碗一勺勺给自己的爱人喂早饭,一边抑制不住的发出呻吟声。

欧阳易的肉棒在后穴里面小幅度的旋转着,不时的停下来听一听里面发出的叽里咕噜声,偶尔会张开嘴巴等一勺稀粥。

庆铭原本全部的专注力都在后穴里那根磨人的肉棒上,爱人实在是会抓住他的弱点折腾,就把肉棒塞在里面,小幅度的打着圈偶尔摇晃两下就让他心思浮动,那原本被小叔挑拨得敏感的肉穴终于等来了肉棒,可这肉棒的主人比他弟弟还要恶劣,只是放在里面却不动弹,他想要激烈的性爱,想要狂猛的抽插,想要不断的高潮全部都无法满足,这份心痒难耐几乎要他折磨得眼角发红。

他还不能专注于此,必须等待着爱人张嘴,给他喂饭。

对方吃得顺心了,那肉棒就会连续抽插十多下,满足肠道的瘙痒;吃得不顺心,那肉棒就继续不动如山,几乎要把人给急死。

庆铭的呻吟根本压抑不住,几次想要抬起臀部都被爱人的双手给压制下来,带着哭腔说:“给我吧,亲爱的,给我……”

“给你什么?”

“肉棒,你的肉棒!”

爱人的手指顺着肉棒一起插入了后穴当中,再一次引发了庆铭的抽气声:“我昨晚留在里面的精液呢,被你撒了吗?”

庆铭屁股一紧,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正巧看到楼道上正老神在在瞧着他们夫妻做爱的小叔,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跳了出来。

小叔看到他们做爱了!

小叔会不会不高兴?

小叔会不会告诉他的爱人,他刚刚是如何在车库里勾引对方,引得对方把后穴里面的精液全部给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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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铭身体下意识的就绷紧了,腻滑的后穴顿时把里面的肉棒狠狠的咬了一口,欧阳易差点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紧致而泄了出来,他咬牙切齿的打了身上之人的屁股一下,庆铭鼻子里发出甜腻至极的闷哼声,楼上楼下两兄弟都觉得耳朵里面遭遇了前所未有的甜蜜暴击似的,肉棒同时胀大了好几分。

庆铭惊诧的表情毫无遮拦,欧阳历轻笑一声,几乎将自己带入了自家哥哥,可以想象出现在在那后穴中的肉棒是如何的兴奋,兴奋得恨不得就此把身上的男人干到痛哭流涕,干到淫生浪叫,干到哀嚎求饶。

不得不说,两兄弟骨子里极为相似,欧阳历脑袋里面还在构想,欧阳易就猛地把人推到了椅子前面,掐着腰肢开始大开大合的连续猛干。

庆铭久旱逢甘霖的身体顿时食髓知味起来,昨夜那一夜的疯狂点燃了体内的浴火,什么担忧害怕,什么羞耻尴尬全部都化为乌有,他双膝跪在地上,绷紧了身体承受着身后欧阳易的连续操干,前列腺很快就沦陷,咬着那怒张的肉棒在那肉丘上横冲直撞,无数细小的电流从那敏感点蔓延到全身,让他爽得胡言乱语起来。

“老公……老公你好棒,啊啊,戳到了,好爽……老公,我爱你,老公我好爱你……”

欧阳易眼睛看不见,却对身下男人所有的敏感点都极度的熟悉。哪怕他们长达三年没有做爱,哪怕他们夜夜同床异梦,哪怕他心里有无数个想要撕碎自己毁灭伴侣的欲望,可也改变不了他们曾经是最为亲密夫夫的事实。

他对庆铭的身体比对自己的身体还要熟悉,他对庆铭的性格也比自己的还要熟悉,他知道自己的伴侣有多么的渴望做爱,有多么的渴望在大庭广众下享受畅快淋漓的欢爱,他眼睛瞎了,心不瞎。

庆铭的身体敞得更开,这让他能够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力量,感受到对方对自己身体的满意,对自己的在乎。

“戳到我了,好爽,老公操得我好爽……”庆铭淫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欧阳易又在他的屁股上怕打了好几下,震颤的臀肉如同波浪似的一荡一荡。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欧阳历听到吗?”

庆铭一震,立即捂住了嘴巴。

欧阳易感觉到那后穴紧张的缩了起来,把肉棒咬得更加紧,他满意的一叹,一边怕打着庆铭的屁股,一边不停的操干,耳朵却高高的支起,倾听着庆铭那爽到极致却不敢发出的闷哼声。

欧阳易双眼看不见,他自然没发现自己的弟弟已经悄无声息的走了下来,正拉开了裤链,把自己比哥哥更加雄壮的肉棒塞入了庆铭的嘴里。

那些闷哼全部是因为肉棒堵住了喉咙口,同时遭受着后穴操干而发出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