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灯被压在了餐桌上,他的双腿被男人架在了肩膀上,从上至下的深插深干。

太猛了,对方简直就像个饿了百八十年的色中饿鬼,那速度就跟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往胡灯的体内肏干进去,哪怕是已经开始习惯了男人肉棒的身体也逐渐被对方癫狂的举动给弄得酥麻不一。

这跟肉棒不如警察的粗壮,也不像某些客户一样镶嵌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就是一种感觉,似乎对方深知他身体的敏感点,每一次都干在了他最瘙痒的地方,每一下都捅到了他最难耐的肠壁之上。

“太爽了,啊啊啊啊啊啊,叔叔,干我,用力干我,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胡灯摇摆着脑袋,他的肉臀已经食髓知味的追逐着对方的肉棒,一次次把自己骚点送到了对方的胯下,让两个人结合得更加的紧密。

“又要射了,呜呜呜,叔叔,叔叔,我有要射了!”胡灯踢打着双腿,眼睛里都是直白的欲望,李绪抓着他的肉棒,在两人做爱的空余还去扣挖着马眼,用指腹去摩擦着龟头。

胡灯大脑里面一片空白,他的前列腺跟着了火一样,对方还不知道节制的给肉棒更多的快感,不得不说,胡灯接触的一号当中,这位人夫是最注重零号快感的一个,也是最懂得零号身体的一个。

胡灯的屁股越抬越高,他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第二次前列腺高潮比第一次来的更加的猛烈,几乎让他灵肉都要疯狂的地步。

“叔叔,不,啊,叔叔,干我,啊,就是那里,好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叔叔,快点,再快点,呜呜,来了,要来了,啊啊啊,来了呀,啊啊啊啊……”

胡灯自家在对方的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在潮吹的瞬间察觉到里面的肉棒也在疯狂的抖动着,这人,趁着他潮吹也射精了。

“是什么,呜呜,叔叔,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叔叔,不,不要,啊,别操了,别操了,我要疯了……”

李绪死死的压住了怀中的少年,把对方的肉棒贴在了自己的肚腹之下,他的胯部比公狗摇晃得还要厉害,肉棒每一次抽插都顶在了对方最骚最硬也最热的前列腺上,果然,身下的人守不住这样的刺激大喊大叫起来,喊着叫着双手却用力的抱住了他,双腿扣住了他的腰肢,逼着他一次次把胯部重重的撞击到那肉穴之上。

李绪脑袋里面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他射精了。

他终于和丈夫一样,出轨了!

他和自己的丈夫一样,把一个男孩给操到高潮了!

射精的畅快感和心理压力的释然感让李绪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仿佛射出去的不止是他积累已久的精液,还有他所有的自卑。

他的肉棒持续着射精,哪怕是在射精的时候也在不慌不忙的抽插着,少年的闷哼声持续不断,肠道也在享受着高潮后的温情。

他撩开对方湿哒哒的额发,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舒服吗?”

少年眼眶通红,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说不出一个字。

李绪把人抱起来,肉棒依旧在肠道内打着圈,他的手指却弹了弹少年依旧硬着的肉棒。对方后穴潮吹了,可肉棒还没射精。

胡灯扭了扭屁股,咕噜着:“难受。”

李绪一笑,说:“真是个孩子。”说着,就低下头去,再一次张嘴含住了那根还没发育完全的肉棒。

胡灯:“啊,叔叔……你在做什么,不要,啊,不要吸了,难受,好难受,啊,叔叔,呀,啊啊啊……”

胡灯体的囊袋内没有多少存货了,在浴室的射精和干性高潮带走了囊袋内积攒的精液,这回对方来势汹汹,囊袋还没积存太多的东西,肉棒被吸吮的时候有点疼痛。

胡灯挣扎了两下,确定对方不会放开他,索性双腿又盘在了人的背脊上,耸动着屁股把肉棒塞得更深一些。

高潮后的男人口腔的温度也比在浴室里面高了许多, 他细细的照顾着胡灯的每一个边角,手指配合着在后穴里面继续抽插着,潮吹后的淫水从指缝里面流淌出来,又被他抹在了胡灯的嘴角。

胡灯并不在乎自己的淫水,他连客人们的精液都吃过,根本不怕自己的体液。

可在男人的眼中却是另外一番刺激,他看着那透明的体液被少年用舌尖乖巧的舔得一干二净,微微的眯着眼一副理所当然的享受模样,呼吸瞬间就顿住了,肉棒再一次在对方的后穴当中硬了起来。

胡灯一愣:这人夫恢复得也太快了吧?今晚他还能回去吗?或者说,他的屁眼今晚还有得休息吗?

压餐桌上边喂食边肏穴,双双失禁,尿液灌肚

许久不开荤的人,一旦吃起肉来,胡灯还真的吃不消。

他一边随着对方抽插的动作摇晃着,一边哽咽的询问:“你骗我,你没结婚,呜呜呜,结婚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别操了,啊,别操了,屁眼好疼了,呜呜,叔叔……”

出轨的事情木已成舟,李绪反而心情平静了下来,他肆意的摆弄着身下的少年人,一双眼睛盯着对方那被自己操红操软的后穴。

他突然明白,以前丈夫为什么喜欢一边操他一边扒弄他的后穴了,因为,看着那肉穴被自己的肉棒给捅开,给干得淫水四溅,干得红肿不堪的时候,有种无以言喻的满足感。

那种满足感持续了好几年,一直到这两年,他们做爱越来越少,就算是偶尔做爱,那也是因为结婚纪念日,或者新年,或者是情人节,做爱变成了应付式的完成任务,对方也没再仔细的给自己做过前戏,也没有像年轻时那样,仔细的扒拉着他的肉穴,频繁的探索他身上的敏感点,给予他接连不断的刺激。这两年,哪怕是做爱,丈夫都要求关灯,他彻底的对他的肉穴失去了兴趣,连看都不愿意看上一眼。

李绪想:我的屁眼一定不如少年人的鲜嫩了吧?据说做爱太多的男人,后穴会越来越黑,越来越松,看一眼都让人倒胃口,别说用肉棒去肏了。

可是,现在他怀中的小孩儿的屁眼是正儿八经的粉红色,被他肏干了这么久,中间被摩擦的那一圈又红又肿,已经是艳丽的血红了。肉棒摩擦着的时候还会把里面的肠肉带出来一点,颤抖着,卷缩着,怯生生的在他眼前昙花一现就龟缩了回去。

李绪不得不加大了力度,把那后穴用拇指分开,在对方暗哑的喘息中,用肉棒干得那一处啪啪作响,无数的淫水被击打得飞了出来,肉穴紧张的收缩着,被拇指扒拉的那一圈滚热如岩浆。

鲜红的肉穴,白皙的臀瓣,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性爱图画,看得人血脉喷张。

然而,胡灯是真的受不了了,他已经被这位人夫持续干了两个小时,铁打的肉穴都要被磨成铁水了。

哪怕是久经男人们精液浇灌的肠道,此时此刻里面也是干涸得紧,对方随意一插,挤出来的全都是方才对方射进来的精液,而不再是自己的淫水。有淫水的做爱那是两情相悦,没淫水的做爱那就是单方面的强奸!

胡灯是真的要哭了,“叔叔,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射不出来了,啊,别操了,求求你,好疼,我受不了了……”

李绪还去抓他的肉棒,胡灯立即扣住他的手腕,软绵绵的腿搭在了对方的腰窝里,侧面被干的姿势让对方把他的前后的关键部位都看得一清二楚。

被抓住的肉棒早就半软着,别说是后穴高潮,前面的肉棒也射了好几回,整个客厅里到处都是两人留下来的各种痕迹,哪怕是胡灯也真的是射无可射了。肉棒的马眼都红了一圈,被对方的手指捏成各种形状,胡灯又急促的叫了一声,疲软的身体不过是大腿内侧抖了抖,告诉男人,他又干性高潮了。

胡灯彻底的没了力气,男人俯下身去,亲吻他的嘴角,肉棒在那滚热的肠道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就这调情般的刺激都让胡灯心尖发颤,他第一次觉得那些专门伺候富太太的同行太了不起了,人妻和人夫都是男公关们都招惹不起的一种存在。

胡灯的气息逐渐低缓了下去,他能够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的磨蹭着他的肠壁,可他已经无法给予任何回应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中他睁开眼,看到男人只穿着一条围裙,光着屁股在厨房里忙前忙后。接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响应了对方无声的召唤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再之后,又热乎乎的毛巾给他擦拭着身体,将他后穴里面的残留精液都给挖了出来。

胡灯舒服的叹口气,他觉得他又爱上人夫了,全方位的服务简直是人间天堂。

晚餐是烛光晚餐,胡灯看到肉的那一瞬间简直要哭了,结果眼泪流了下来就被男人给舔着吃了,胡灯有点心颤的推开对方的脑袋,可怜兮兮的说:“叔叔,我饿。”

李绪抱起他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这个禽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又勃起了,胡灯的臀肉碰到那火棍的时候吓得差点要掉下去,哭着脸:“我真的不行了,叔叔,再下去的话我会死的。”

李绪的大手搓揉着他的大腿根部,缓解对方酸痛的肌肉,他亲了亲胡灯的脸颊,不容置疑的揉开穴口,再一次将肉棒给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