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灯把头埋在对方的怀里,轻轻的朝着那鲜红的乳头咬了一口,在男人瞬间僵硬的身体里抬起头来:“我在想,我这样算不算成年了?”

“你还没满二十岁吧?”

“可我不再是男孩了!”胡灯强调着,刻意移动了一下屁股,夹了夹体内的手指,“我刚刚算不算被叔叔开苞了?”

李绪有点好笑,不过是一次指奸加口交而已,都没有真枪实弹,算什么开苞!

不过,“不是一直叫我先生的吗,怎么变成叔叔了?”

胡灯啃了啃他的下巴,撒娇般的说:“先生很见外啊,我们现在不再是陌生人了吧,叫叔叔更加亲切一些。”

李绪说:“我比你大不了多少。”

“那叫你哥哥?”胡灯把臀部一沉,不止是压住了对方的手指,连人都坐到了对方始终没有疲软下去的肉棒上,“哥哥,我也来帮你啊!”

李绪差点就把人个推飞了出去。

他给人自慰是一码事,别人碰他又是另外一码事。

李绪作为一个已婚人士,始终有一条底线。

胡灯被人一推,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接着,低下了头,沉默的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手指从后穴里面滑出发出啵的响声,那稚嫩的肉棒也离开了男人的眼底,少年人在水中随意的将自己清洗了两下,之后就跨出了浴缸,重新捡起自己拖下来的湿脏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

李绪低沉的开口:“我结婚了。”

胡灯动作一顿,张了张嘴,半响,轻笑一声:“知道了。”嘴里说着知道了,眼眶里却迅速的累积了泪水,连鞋子也没穿,一脚一个水印的踏出了浴室,关门之前,他轻声劝慰对方,“别担心,我是路盲,记不住你家的地址。还有,谢谢先生的招待。”

脚步声逐步走远,李绪感觉空旷的屋子里好不容易聚集的热气也随着少年的离开逐步消散。

他苦笑着搭下了手,掌心正好盖在了自己的肉棒之上。少年在他的眼前脱得精光,他却借助着对方的懵懂把人拐到了手心里,舔对方的肉棒,操对方的后穴,把人指奸到高潮,除了自己的肉棒没有捅进对方的身体里,可他的手指已经把那肉穴干得酸软潮吹,有什么区别呢?

不都是他吗?手指和肉棒不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吗?

他坚守着这份名存实亡的婚姻,是为了什么?

他的不举真的是因为对自己的惩罚吗?难道不也是因为他对自己另一半的极度失望,不想在与对方有任何亲密接触的借口吗?

负责,单单凭借少年那青涩的身体,怎么可能引诱到自己?

胡灯捡起门边的书包时还在想:妈的,到手的钱飞走了,都勃起了还不上的男人他妈的活该不举一辈子!

还没打开门,他的腰被人猛地往后一抽,接着,湿漉漉的裤子直接被人扒了下来,双腿分开腾空,他下意识的举起双手想要去够能够让自己保持平衡的东西,却只够到了男人的脑袋和脖子。

多年的做爱生涯让他准确的逮住了男人的背脊,然后,肉穴敏感的察觉到了热源的靠近,有肉棒来了,他的肉穴先大脑兴奋的颤抖着。

“嗯,什么……啊,痛,痛痛痛,你干什么?呀啊啊啊啊……不,什么进来了,不,好涨,好热,叔叔,不,啊,你别碰我,呜呜,放开我,别动,好涨,肚子好涨,不要动了,好痛……”

他被人顶在了门后,双腿大大的打开,肉穴里面被塞了一根滚热的肉棒。

他被李绪给操了!

他终于把这个不举的男人给勾搭到手了!

胡灯兴奋得要差点仰天长啸,关键时刻他把头闷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发出一声声的痛呼,这助长了男人的性欲,把他的痛叫当成了最好的叫床声,肉棒直接撞击到了最深处。

被人夫搂在客厅边走边肏,操射再舔淫水肉棒

肉棒插进穴口的瞬间,胡灯几乎都听到了皮肉被破开的声音。

这具身体干涸的几天就好像干涸了大半个世纪一样,这时候,胡灯自己都不得不兴庆肉穴早就被人用手指操开了,也操软了,否则,他绝对会被这个只被人操过的人夫给弄得血满金山。

“好疼,出去,呜呜,好疼,要裂开了……叔叔,放开我,啊,不要,不要捅那里,好难受,呜呜,不要,唔,不,啊,啊啊啊啊,呀,太奇怪了,不要啊……”

胡灯起初还装模作样的喊了两声疼,因为他的确有些疼,手指和肉棒到底不一样,硬度长度和温度都有大大的不同,被对方这么毫无预兆的操进来,换了别的客人胡灯说不得就要发挥本性把人命根子就给绞断,偏偏,操他的是一个纯粹的零号,是个以前只会躺着等人操到人夫,你指望对方懂得怜香惜玉,放屁!

胡灯胡咧咧的暗骂着,眉头都皱到了一处,他浑然没有反省过,在浴室里面的时候他还在嘲笑对方的犹豫不决瞻前顾后。

结果,等到那肉棒另辟捷径,居然没有像其他的那些客人们只懂得操深一点,操重一点的时候,感觉就非常奇怪了。

这位人夫居然直接攻击上了他的敏感点,不止是前列腺,实际上,胡灯从前列腺到穴口的那一段距离都是他的敏感点。被深插自然很舒服,可是,只有把穴口到前列腺的这段肠壁都给摩擦到了,都给顾忌到了,那种打通了七经八脉的酥麻感会把他的骨头都给软化了。

他都不知道,这位人夫在什么时候摸清楚了他这个敏感点,一上来就逮着那一处肠道拼命的抽插,胡灯的音调都变了,脊椎都爽得颤抖了起来,双手的推拒不自觉的变成了勒紧,他上半身直接挂在了男人的身上,两条腿盘着对方的腰部,屁股大大的打开着,肉穴和臀缝彻底的敞开,任由那从来没有操过人的肉棒捅开他的肠道,疯狂的进进出出。

“啊,好涨,好麻,叔叔,呜呜,叔叔,轻点,轻点,求求你,太奇怪了……啊,啊啊啊,不,啊,唔,哈………不行了,叔叔,放我下来,不,不要这样,不,啊啊啊啊啊……”

李绪头皮发麻,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屁眼是这种滋味,这是一种与挨操安全不同的感受。肉棒一次次破开对方的壁垒,一次次撞击着那高热的肠壁,一次次引发对方的尖声惊叫,那是一种掌控对方快乐的感觉。

他耳朵里听着少年的连连喘息,看着对方想要离开又控制不住沉迷的表情,对方的肉穴明明是第一次承受男人的欲望,却意外的贴合他的肉棒,对方在不经意间会吸吮着他的龟头,肉穴滑到肉棒根部的时候都会惊吓般的收缩着,把他的肉棒死死的咬紧在肠道内。

他搂着对方的屁股,用宽大的手指揉捏着对方的臀肉,同时把那臀缝扒得更开,指腹在穴口摩擦,再加上肉棒的抽插,少年几乎承受不住般的绷紧了身体,呼吸更加炙热了,嗓音更加低哑了,连贴在他腹部的肉棒都不知不觉的勃起了。

这孩子喜欢自己,喜欢自己的肉棒,也喜欢自己带给他的快乐!

李绪搂紧了怀里的肉体,一路走一路操着,好几次因为把人颠动得太高,落下来的时候,少年的尖叫几乎都梗在了喉咙里,他的肉棒会截断他的喘息,龟头捅到了更深的地方,打着圈的肉棒摩擦着敏感的肠壁,他知道,这样的话对方的肠壁会收缩得更加猛烈,少年会受不住般的哭泣起来,抽抽搭搭的啃着他的手臂或者脖子,发出舒爽至极的闷哼声。

“要下来吗,嗯?要不要下来?呼呼,叔叔把你放下来,好不好?”

李绪走动着,时而把人压在了墙壁上一阵猛干,时而又把人瘫在了沙发上,抬高了双腿用力下压,更多的时候还是带着人围绕着客厅绕圈子,感受着少年因为快感和恐惧而不断绷紧的身体。

“叔叔,呜呜,不要这样,啊,我受不了了,不要顶了……”

“我没有顶你,”李绪告诉他,“叔叔在操你的屁眼,知道吗?叔叔把你当成女人一样,操到高潮好不好?”

胡灯瞪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我不是女人!”

“对,你不是女人。”你是我抓捕的猎物,李绪没有告诉他,只是说,“从今而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了,是我给你开的苞,知道吗?”

胡灯哪里那么容易让人满足,十分嘴欠的说:“你结婚了,你说过,你有丈夫了,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