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父是军旅出身,手劲远比训导者们要大,每一下都几乎把他的臀丘捏平。沈秋白痛得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厥过去,灵魂痛苦的呐喊着,在挣扎中缩成一个团,穴口反射性的一夹。

“你咬紧我了。”岑父满意的更加重了手中的力气。

漫长的性事中,沈秋白的呻吟里逐渐混入泣音,他的腰肢像是要折断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训导师们从两边钳住他的腰肢,继续牵引着他在alpha身上一上一下,后穴里难熬的淫痒,逐渐变为肿胀的涩痛。

岑父半靠在床上,享受着年轻Omega的侍奉,他眼中情欲却仅有浅浅一层,目光依旧如鹰一般锐利。

“小沈啊,你这孩子太不会作戏了”,他又抚了抚年轻Omega细嫩的脸,而后突然捏住他的两颊,“你这双眼睛太干净,有情无情一点藏不住啊。”

沈秋白心中一惊,垂下眼去,身体颤栗不已。

岑小姐缓慢从二楼的走廊穿过,走到岑父的寝房之时,便听到里面传来压抑不住的泣声,夹杂着重物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她恍若什么也没听到,步子未有停留,回到了她自己屋内,坐在露台的躺椅上,拿出平板电脑放在膝上,又拨出了一个电话。

“小姨,你帮我把老头子支出去几天。你也知道,我们俩相看两生厌,回头再吵起来喽。”她开口笑嘻嘻的,一股子玩世不恭、无法无天的架势,倒是很符合她纨绔大小姐的性子。

“怎么?你又打什么鬼主意。”电话那端的女人问她。

岑小姐哼了一声,手指在平板上敲出一连串的密码。“我能打什么鬼主意,看我爹新娶的小老婆不顺眼喽,老头在这儿我多不好发挥。”

“你也不小了,该成熟些了”,电话那端的女人笑了笑。

岑小姐也笑了下,语调依旧是那副混不吝的模样,仿佛又不尽如此。“小姨,老头可还老当益壮呢,家里要是再多一个流着沈家血的alpha多不好不是?”

电话那头,女人没有说话,岑小姐气定神闲,静静等待着。她偏转头,看向楼下庭院中的重重灯火,端起一杯鸡尾酒浅酌了一口。

她膝上,平板的网页终于加载完毕,屏幕亮起,露出一个满脸是泪的面容,依旧如那冷江一般,却是芦花飘零。

正是沈秋白。

在今日清晨,岑小姐离去时又去了一趟二楼主卧。在两个屋子内,天花板上,都安上了针孔摄像头,正对着那些满是淫欲和凌虐的大床。

【作家想说的话:】

赶在本周结束之前最后一小时发了,希望不算失约,下次更新还是囚笼,尽量本月结束之前发。

话说我写的所有角色,除了男主们是真正傻白甜,其他都不是哈哈。我真的好爱这些无力脆弱纯洁又永远不甘堕落的男主啊,我终于理解言情市场对傻白甜女主的爱了…………!多容易被掌控,也多容易被毁坏啊……

第六章 夜会【膀胱改造,入药,失禁】

沈秋白又被绑在了那张手术台似的床上。

他的两手分开绑在床头,细瘦的脚腕绑在床尾,腿根乃至肋骨处,也都缠了布条,和床板紧紧绑在一起,唯有腰臀处空置, 放了软垫,将他肿胀青紫的臀垫高,不堪一握的腰肢高抬悬空。

训导者调好药水,随手挂在床尾的栏杆上,“夫人,您以后可别怪我。您这当主子的不会讨家主欢心,就只能我们多替您费心了。”

眼中无情……训导者们想到岑父昨晚说的这话,直到现在后脊梁骨上的冷汗还没干。跟了这么个不安分主子,别说得什么好处了,怕是不招祸都难。

不能再让他这么想东想西了!得下点猛药。人要是发情狠了,那眼睛时刻都和蒙了层雾似的,谁都认不出来,哪儿还能看得出有情无情。

训导者定下心神,拆开一套导管,捏住沈秋白的青茎。

导管像个小虫子似的,钻入那狭长、敏感的甬道,一种惊天的痒意顺着那多情的肉壁,钻入他小腹、乃至四肢百骸。

沈秋白的腰肢一下子便软了,酸涨的尿意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逼得他发出一声惊喘,情欲在肉壁间翻滚起来,甚至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膀胱内每一滴尿液,流过导管。

排泄也成一种发情……水液滴滴答答,沈秋白的眼神开始发空,虚汗冒出,肌肤上一层水色。他的双腿无意识的想要合拢,脚趾在床单上勾勾张张,后穴徒劳的在软枕上蹭动着,连将伤口蹭破,也全然无觉。

训导者们对了个眼色,上前一人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沈秋白的眼中有雾霭朦胧,盈盈泪珠含在其中,欲坠不坠,多情潋滟。

“这么瞧人就对了”,训导者们满意的点了点头,上前按压住沈秋白的肚子,将他膀胱内的残尿挤了个干净。沈秋白蹙着眉,弓起腰身,试图蜷缩起身子,却挣不来钳在腰间的几双手,眼泪流过他的面容,那一双眼,更是显得可怜。

而后训导者们用特制的香汤,将沈秋白的膀胱反复清洗几次,甚至拿出一只长柄、弯曲的毛刷插入小孔中,反复刷动,像是洗一个长颈瓶。

毛刷再细,在细嫩、敏感的肉壁间蹭动,也像是针扎似的,又痛又痒。沈秋白缩着腿,再不能忍受的哭喘起来,他试图攀住训导者们的手臂,连连讨饶,腕间锁链丁零当啷的晃动。

“安静些!”训导者们恼火起来,一掌打在沈秋白腰间,打在那些肿胀未退的青紫血痕上。

沈秋白疼得身体剧烈一抖,又软了下去,他的理智重又因为另一种痛苦回归。

等训导者们觉得他的身体洗刷干净了,导管便接上调好的药剂。药剂粘稠、滞涩,每一滴都带着重量似的,缓慢的流过导管,敲打着那敏感的内壁,流入沈秋白膀胱之中,沉坠的积在他体内。

一整袋药液灌入,小腹鼓胀起来,像是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憋尿感使他坐卧不宁的在锁链间哆嗦着。

导管抻出体内,他徒劳的绷起小腹,却一点也排不出去。铃口处开开合合,干涩无比,他祈求的看向训导者们,眼中写满了恐惧。

“母性之美”。这是家主的吩咐,训导者们不会停手。药袋里淡黄、粘稠的药液流干净,整整800ml都被灌入沈秋白体内,低于体温的药液在膀胱内凝固。

凉意逐渐散发出来,他的小腹从外面摸着,都又冷又硬冰凉一片,沈秋白不由打起了寒颤,可与此同时,又有一种奇异的灼烧感,隐隐在肉壁间蔓延。

“让他站起来,咱们给夫人这肚子调调形状。”

沈秋白被从床上拽了起来,他半瘫在训导者怀里,两腿不自知的要瘫跪下去。训导者们将他的身子拽直,斟酌着他小腹鼓起的形状是否足够好看,又打开房间一角的摄影机,记录下了他的炮制过程,以便岑父有兴趣时察看。

药液凝固、沉坠,平躺时尚且觉得重,他一站起来,身前仿佛隆起一个小山丘,低头都看不到脚面,坠的他前倾下去,几乎跌在地上。

“肚子不够浑圆,隆起的也不够高,称不上什么美,家主要是长期看,肯定是要厌的。”

“那再灌点药进去?这肚子比昨个还小呢。”

“先不用了,家主没给他加排泄次数,这填充物凝固之后会吸水,别回头再把他肚子涨破了。先拿仪器来,趁胶还没彻底凝上给他调调形状。”

训导者们将沈秋白两臂挂上天花板垂下来的绳索,他的膀胱内的胶质向下垂坠,小腹处鼓起了一个微垂、浑圆的小球。

仪器推了过来,将他肋骨往下、腿根往上的部分,整个封在里面。开关打开,嗡嗡声中,仪器两侧狠狠向里收紧,将他的腰肢收束的极细,膀胱里的胶质物也被挤压的变形,猛烈的向上下冲去,沈秋白胃里鼓胀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