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身体,也被薄纱和束具遮挡的严严实实,半点也瞧不出那些被虐打操弄留下的红痕。只是他遗忘了这件事,避让一旁,匆匆低下头去。
岑小姐不再看他们一行人,下了楼,和沙发上看新闻的岑父招呼了一声,坐进里边。脑袋往沙发背上一靠,神情恹恹,昏昏欲睡。沈秋白被扶着紧跟其后,跪在了岑父脚下。
打岑父的身影进入眼帘,沈秋白便绷紧了心神不敢再多想了。尽管岑父不曾虐打过他,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那些残酷的训导规则都是为谁的喜好细细制定,岑父的威压便如同一座大山,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沈秋白视线悄悄在屋子里搜寻一圈,见茶几上摆着干果吃食,便轻轻拿起来,细细剥开,放在一个小瓷碗里,双手捧着递给岑父,细嫩掌心上的红楞贴在白瓷上,带起轻微的刺痛。
侍候他人的,最怕自己闲下来,否则当主人的,不知便要寻出什么事情,教他们难堪。沈秋白很怕岑父见他闲着,便当着继女的面,吩咐他口侍或者做个脚踏。
岑父接过瓷碗,有点诧异的看了沈秋白一眼,不过像他这样年纪的alpha,倒也很吃小妻子青涩的讨好,不由夸赞道“小沈今天很是懂事。”
沈秋白笑了笑,没敢应声,又低下头去,轻轻剥起了干果。
他不说话,岑小姐却是有话说,或者说是有岔要找。“呦,老岑好福气,新旧老婆大小妾不断,从来不缺人照顾,可怜我……这么二十来年,全被扔给了乱七八糟的下人。”
岑远山直被这话气笑了,“你又作什么怪,你又想作什么夭直说便是。”
“痛快!”岑小姐坐直身子拍了拍手,一副刺头的模样,“我就瞧不惯你们这样,教他也来照顾照顾我。”
这话将岑父气得不轻,沈秋白却是莫名松了口气。方才楼梯上下的那次无言照面,教他心生了无数忐忑,只怕再无交集。而如今,便是岑小姐真的要寻他麻烦,他也……很是甘愿。
岑远山与女儿眼神对峙了一会儿,到底先退一步,挥了挥手应允。“小沈,知韵不懂事,这孩子被我惯坏了,她既叫你过去,你便过去吧。她要是难为你,你便同我说,我一并罚她。”
沈秋白轻声应了,面上不露半点端倪,低头膝行过去。他心中雀跃,堵在甬道内的肛塞仿佛也亢奋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七扭八撞,撞上体腔内的那个软红凸起,酥麻钝痛之感噼里啪啦向炸开似得,从尾椎骨钻到脊髓。
丈夫在他身后投来的凝视有如实质,沈秋白不敢失态,深吸一口气,绷住腰肢,夹紧后穴,将体内肛塞固定紧,不教它再胡乱冲撞。
等他跪在继女身边之时,沈秋白又出了一身细汗。他悄悄松了口气,轻轻喘息了一下,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竟像一只刚刚从风暴中泊回码头的小船。
岑小姐暼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只将手里抛开抛去的石榴递给他,“好好剥,别破粒,我讨厌汁水流的哪都是。”
沈秋白咬住了唇,不由杯弓蛇影,只觉这话里还有什么别的含义,疑心自己臀缝肿起夹不够紧,教淫水流了出来,被人窥见了端倪,慌忙又绷了绷臀。
他抑制着身体在恐惧下的颤抖,缓慢拿过石榴,将一粒粒深红的果实,放在瓷白的小碗里。
岑小姐的拖鞋甩在一边,赤脚踩在一条雪白的长绒地毯上,沈秋白跪了有一会儿,麻木的膝盖才反应过来这种温暖与柔软,针刺一样的复苏。
沈秋白有些跪不住了,他强撑着,身形却依旧有些摇晃。
岑小姐翻出来一个小桌子,支在自己腿上,点了点,挑刺似的开口,“你把碗放那么远,我怎么吃?寻我麻烦呢?”
若将碗放在小桌子上……就离她太近了,沈秋白抿了抿唇,迟疑了一会儿,方才倾身将瓷白小碗放过去。
岑小姐轻微的将腿往沈秋白的方向移了一点,身子却还在原处,然后小小的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一点。
她又是这样……沈秋白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笑意。他明知不该,却仍将膝盖微微向前蹭了一点。
几粒石榴被他拢在手心,每当跪不住的时候,便借着放石榴粒的机会,在小桌边支一下。每当这时候,岑小姐也轻轻将膝盖一抬,教他靠的更稳当一点。
新闻仍在播报,播音员用端正严肃的声音播报那些内外大事,也播报着那些对于违禁Omega的处罚决定。
不过这些沈秋白都感受不到了,他忘记了浑身上下刺痛,也忘记了甬道内的涨涩淫痒,他的心思全被那一支一抬牵动,好似融在云端,或者落入什么温水里。
“这里怎么了?”岑小姐拿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白日里方被阳具撕裂过的唇间红肿,轻微破损。
沈秋白一惊,慌忙抬头,一双好看的眼睛,睁大变圆。
岑小姐被他这呆愣表情逗的无声笑起来,眨了眨眼,拿起手机噼里啪啦打出一行字,“老岑去卫生间了”。
沈秋白方才醒过神来一般,反应过来岑小姐问的是什么。
他要如何说……说他的嘴被物件操坏了么……?沈秋白感到难堪,他偏转过头去,以一种抵抗的姿态。
岑小姐在他的抵抗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想道歉,又不敢捅破,抬手将一粒石榴抵在沈秋白唇间。二{三凛六+镹二三>镹,六更多"好W<
“我向你赔罪,刚才见老岑那里连个毯子都没铺,便将你叫了过来,态度不好,你别介意。赔罪礼,尝尝嘛~”
他如何会怪她……可他又如何领受这份好意……沈秋白轻轻摇头,避开了那粒石榴籽。
岑小姐不依不饶,又将石榴籽递回来,小小声的同他讲话,声音里满是笑意,甚至还带着点少女的娇意。
沈秋白无法推拒,低头从岑小姐指尖抿取了那粒石榴,贝齿轻轻咬破晶莹的深红,酸甜的汁水一下子在他舌尖破开,是一种他不曾尝过的甜。
“咔嚓”一声,岑远山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回来,沈秋白将石榴籽咬在齿间,想吐出来,怕动作太大惊动岑父不敢吐,想咽更是不敢咽。
岑小姐同岑父闲话着,又悄悄抬起指尖,托在他唇间,示意他将石榴籽吐在自己手上。
沈秋白不肯,岑小姐的手指便一直托在那里。直到沈秋白将石榴籽抿出,岑小姐轻轻接过,随手扔在一边,指尖却仍留着一点濡湿的晶莹。
瞧见了那点晶莹,沈秋白跪立不安,霎时红了脸,面颊上仿佛要烧起来一般染上红云。岑小姐却全没留意,又托了一粒石榴递到他唇间。
总归是错了……不如一错到底。他的丈夫就坐在一旁,沈秋白却如同着魔一般,明知不该,明知违禁的又一次低下了头。
他隐隐觉得,他在悄悄的、偷偷的与这绑缚着无数锁链的世间夺一点可堪回忆的时光。虽然只如同这一粒粒小小的石榴一样,仅仅能在舌尖化开一点点甜意,却弥足珍贵,教人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抛开。
第四章 继女的臂弯【胶衣束缚、发情失禁】
“岑,我见到了兄长……”
九点,老岑携着他驯顺的小羊羔回了二楼,岑小姐也躺回卧房露台上喝起了小酒,接到了友人的电话。
友人同她家世相当,境遇也差不多,都是家里独苗,孕者早亡。不过,发小前面还有一个Omega哥哥。
电话那段,友人低声叙述:“我和他不算亲厚,他很早就从主楼搬出去了,学Omega该学的东西。只是我十三四的时候叛逆,偷偷去看过他几次……
他那里不让放什么书,倒是有几本相册,是孕者还在的时候拍的,他时常翻看……
后来他嫁人了,我就没再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