盥洗暂时告一段落,银盆被从两腿之间抻出仔细检查。尽管沈秋白从半年前嫁到岑家以来,除今日那颗糖果,从未食用过半点营养剂以外的吃食,更别提会让后穴产生污物的食物。

银盆中的水十分清亮,除了变得温热起来,与灌进他体内之时并无任何差别。这不过是一出在场者都心知肚明的羞辱,每日例行训导中微不足道的一出。

然而,这次不是结束,依着每日的规矩,沈秋白趴伏下身子,高翘起后臀送到训导者手中。训导者将一只水管塞进他的后穴,猛烈的水流冲进他体内,使他也不由顺着水势向前摔落。

“啪。”追更Q⑦:①零·5"⑧⑧5⑨_零:

另一名训导者立在他身前,见状手持戒尺狠狠打在他肋骨处,留在一道迅速肿起的红痕。沈秋白疼得瞬间绷紧了身子,颤抖着咬紧牙,忍下即将冲口而出的痛呼,赶忙趴伏的端正起来。

水流不停,重又将沈秋白的小腹灌得鼓胀,像塞入了一只大水球,青紫的血管隐隐可见,体腔内一片钝痛。

“请……请您让我缓一缓”,沈秋白不敢躲避,只紧紧攥住训导者的袖子,轻声请求。训导者并不理会,灌入每日愈多的定量,才撤下软管。

撤下水管,他艰难的起身跪直,小腹高突,宛如怀孕八月。等他跪好,训导者重又扼住他纤细的腰肢,大力揉按起来。沈秋白再难以承受,缩起身子试图躲避,口中溢出痛苦的声音,宛如低泣。

又是几次收放,排净水流又被反复灌满,沈秋白到底是新嫁,规矩还不曾学透,体力也不足以支撑。随着盥洗,后穴的关隘逐渐失控,臀缝乃至臀瓣、腿根之间皆是四溢的水液。

训导者们半点不给他留情面,拿着一大块白色特质干布,一下按在他下体,狠狠一揉,又将白布抻出来。

失控溢出的水液尽数被吸附干净,在白布上显现了一小片浅蓝色荧光。训导者拎着白布一角,捂到他的脸上,“没规矩的贱货,瞧瞧你干的好事!你那淫穴是被操松了夹不住水么!得拿鞭子教你才行?”

沈秋白委顿在训导者的臂弯间,闻言无力的摇了摇头,汗水打湿他额前的碎发,在冷白灯光下,显得格外虚弱可怜。

训导者毫不留情,转头吩咐从旁协助的副手,“记下来,鞭穴20下,今日的训导结束,与其他惩罚一起执行。”

“是”,副手应了一声,又拿出一个硕大的橡胶阳具,摆在他口唇附近。阳具是根据岑家主的尺寸等身定制,这又是他前庭排泄的规矩了。

沈秋白低腰俯身,向那阳具叩首示意,又起身亲吻那阳具。亲吻之后,将他柔嫩的面颊贴在阳具上,以示亲昵欢喜。最后,他探出舌尖来,由下到上,将整个黑亮的橡胶阳具舔的湿润。

“请家主疼爱我”,他向阳具开口请求,前庭的钗锁瞬间被拨出,阳具猛插进来,几乎将他唇角撕裂。后穴又塞进一个巨大的阳具,两根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

他感到疼痛,又难以抑制的发情。姿势别扭的瘫软在高台上,像一条蛇一样的扭动着身体。身后的阳具猛烈撞击在后穴内壁的的凸起上,沈秋白禁不住含着阳具,低低呻吟起来,黏腻的液体溢出后穴,顺着他的臀缝滴落,也流到他的腿根上,尿液也随着抽插,一点点失控的溢出他的身体。

可笑么?只因他嫁给了一位男性alpha,他的前庭便成了应当废用的淫荡器官,不但长期被紧锁在银具中,也不被允许射精。半年的训导,如今他只能在发情时无法自控的流出尿液,却要感谢他的丈夫不曾将他阉割。

高潮到来,他抖着身子在高台上抽搐,快感尽数化作不能释放的痛苦,或者说痛苦本身也成了快感,迷蒙间,只觉得满身上下都是肮脏的液体。

身后的掌控者仍未停止他的动作,抽出他体内的阳具,又换了更硕大的一支,在他高潮的不应期内,以更猛烈的力道刺入他体内,狠狠撞在内壁的凸起上。

“啊!”他尖叫起来,不断扭动着,整个身体都染上绯红。几次弓身,尿液逐渐流空,前庭的小孔干涩作痛,情欲却依旧汹涌,将他逼上一个个半点不能发泄的干高潮,几乎将人逼疯的空虚之下,尊严理智皆被啃噬殆尽。

沈秋白不能承受的拼命摇着头,躲避着要塞进他口中的阳具,勉强撑起抽搐痉挛的身子,紧攥住训导者的袖子,哭求起来,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都是哀哀的泪水,“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经排空了……”

“是么……可耐久训练还没做呢”,几个训导者一齐走上前来,将他按在盥洗台上,挟住他的腿上抬,将他整个对折。

一双手握住他的茎身搓揉,另一双手揪起他的双乳。他们不顾他的抗拒任意施为,几双大手之下,沈秋白半点也挣扎不得,便如一只可怜的鹤,被攥住翅膀,只能在猎人的手中不住的悲鸣。

阳具重又被塞入口中,深深抵在喉间。眼泪流入鬓角,沈秋白哭泣着,认命般的不断吞吐起口中的阳具。

涎水从他略微破损的唇角流出,从下颌流到颈间,他再不复清晨与继女初见之时冷江似的秀美,面上只剩下一片被玩坏的痴态。

第三章 怦然心动【例行训诫】

“沈氏不驯,罚:竹笞臀三十,臀缝二十,笞脚心二十,胶衣束缚两小时。”

夜晚逐渐来临,训导者们依例拖着瘫软的沈秋白跪伏在卧房内岑家主的画像面前,细数他这一天所犯过错,并一一惩戒。

一整日的高强度调教早已将沈秋白的体力消磨殆尽,索性傍晚这次责打更重惩戒,对他礼仪的要求不算苛责。

“报数!”

“迎刑一次,谢谢张师训导,”

“迎刑二次,谢谢张师训导……”

沈秋白弯折着腰肢,跪伏在冷硬的大理石地板上。一位训导者将他的肩抵在地上按牢,另一位钳制着他的腰肢,不许他挣扎乱动。身后亦有训导者拿起竹笞向玉臀打上去,只听“啪”的一声,臀瓣弹动,浅红转深,红楞浮出,白玉飞红,更添颜色。

美貌是一位Omega最大的资本,既能嫁入岑家,他无疑是美的。

他的身体骨肉匀称,腰肢虽瘦,臀却丰盈。此时细瘦的腰肢低伏,将玉臀高翘着托起很有一种堪折的美感。白炽灯下,纤细的身体上一层薄汗,仿佛抛了光似的玉,一片莹莹。

沈秋白面前低竖着一面大镜子,镜子里的面容湿漉漉的,鬓发粘在面颊与脖颈上。

随着一下下的笞打,疼痛中沈秋白的唇瓣被咬的深红,唇角还残留着白日里留下的破损痕迹。他的面颊被泪水与汗水打湿,像是清晨露水中湿漉漉的花瓣,有一种惹人摧残的可怜之感,宛如受难的圣子。

“笃笃笃”,房间的门被敲响,训导者停了竹笞,看向房门口。

“家主叫他过去呢,说是大小姐刚回来,一家人坐一坐。”

沈秋白听了这话,微微松了口气,趴在地上喘息着,只觉得自己像一滩烂泥。此时他的臀被打的肿起,几乎是要被打烂了一般。臀缝也一片深红,肿的几乎合不上腿,将那个羞耻的小孔暴露在外。而那小孔,也被打的高高凸起,鼓胀胀的向外吐着晶莹的淫水。

“给他收拾收拾,胶衣束缚退后到晚上再罚。”

方才松懈下来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他只要一想到被禁封在厚密胶衣之内的憋闷窒息与几乎能将人吞没的死寂感,便不能抑制的颤栗起来。

训导者将沈秋白拖拽着带去浴室,他身上全是汗水,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等他被洗刷干净,塞戴好全套束具,他几乎累的要昏过去。

出了训导室的门,训导者扶着他往前走。他浑身疼痛,脚心也被打的肿起,半点不敢使力,仿佛刚刚将鱼尾换了双腿人鱼,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直到出了房门,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要去做什么。他心里不由一紧,满是鞭痕、淫器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仅仅是一个玩物,并不具有人的身份及尊严。

原本他是可以忍受的,在他不曾被怜悯之前。这满屋子的人,连同他自己,都时常忘了他们同样是有血有肉,与alpha同样呼吸的人。只是突然归家的继女,带着她的傲慢与慈悲闯了进来,打破了死水一般的平静。

沈秋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还不知如何以这满是淫虐痕迹的羞耻之身面对他的继女。便听“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又停住了。他抬头看去,是岑小姐从三楼下来了,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们一行人。

他的心一紧,又是一凉,仿佛被投掷在冷水中,被一双手细细掰揉碎了,冷意和疼痛一点点的从心底漫上来,面上却羞愧的如同火烧起来一般,又刺又疼。

在继女的目光下,他站立不安,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索性他依旧带着遮面,教人窥不见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