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导者一巴掌扇在Omega脸上,力道之大让他的皮肤一下子便红肿起来。口中的玉球磕在牙上,流出的涎水中也带上了一点红色。

沈秋白痉挛了一下,惊醒过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试图挣动身体,然而他太累了,四肢都像是灌满了棉花,疲惫的再没有一点力气。

训导者们钳着沈秋白的腰,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将他脸颊、颈侧的口水抹干净,又拿着细布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大致擦干净了那些滑腻拉丝的黏液,嗤嗤讥讽。

“夫人,做了什么春梦啊?流了这么多水。”

别看他们是伺候人的,但他们有时候也嫌这些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水恶心。花了大价钱淘来的药膏每日熏着,闻着倒是有如兰似麝的香气。但若在指尖碾上一会儿,也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挥之不去。

这些从Omega青茎、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说到底,不就和尿一个成分么?

沈秋白低垂着头,没有看训导者们。他方醒来,长发还未束起,凌乱的落下来遮住他的面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忽而开口,“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么?”

训导者们心下一惊,却又因从未被Omega这样冒犯过,升起好大一股怒气。又一巴掌扇在沈秋白脸上,将他的头扇得偏过去。

“夫人这么说话是还没醒啊,一晚上没狠狠罚您,就不知道规矩了?”

沈秋白依旧垂着头,轻轻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也愈发凄厉,眼泪噼里啪啦砸在被子上。

他不是未醒,而是一梦二十年,而今终于醒来了。

昨日他那样恳求,又有谁放过他?

她将如何看待他,她还肯来怜悯他么……

“责罚?淫药?还是电击?哪种罚我没受过。”沈秋白抬起头来看着训导者们,还是那冷江似的面容,眼中却像是有火焰在燃烧。“你们若有胆子便该杀了我,也好教我感念一次你们的恩情。”

“诶,夫人,别生气啊。”训导者们对视一眼,退后了一步。他们和这小夫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真将他逼得鱼死网破,他们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们也都是依规办事,更是为了您好,做的不周到的还得请您担待。您是贵人,因为我们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训导者们观察着沈秋白,见他神情略微平静下来,才又上前扶着他去盥洗。

沈秋白冷冷的看着他们,却到底未挣扎。他觉得一颗心像是被野火烧过、只余灰烬的草原,有一种死寂的平静。除了真的去死,其实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他打出生便活在这畸形的世界里,想要挣脱,也不知道从何挣脱。那种种为Omega们而设的枷锁和镣铐,早就被带在了他的脖颈上,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或许,只要给他留一点足以喘息的缝隙,他便能一直这样驯顺的活下去。可是连着一点,训导者们也不肯给他留。

他只想要她怜悯他……不带厌恶的看着他。为什么这点念想都不肯留给他!

沈秋白恨得咬牙切齿。

训导者们将沈秋白扶了起来。

沈家是旧贵族,因此这位小夫人早早被裹了小脚。此时便踩着那双软底弓型的小巧绣花鞋,颤巍巍的被训导者们拖进盥洗室。

他膀胱里的水液多的几乎能摇晃起来,肚皮更是涨的像是要炸了。可长久以来养成的规矩,却依旧让他走的仪态万千。

就像是……打小被养在金笼子里的鸟,便是将它放出来都不会飞哩……

又是一天。岑父定下了要去南疆几日,因是公务,便将沈秋白留在家中。

Omega们从来贞洁最是重要,按照管理条例,家主离家后便要将他们严格的锁起来。每日仅有一次机会盥洗、活动身体在家主方便的时候、全方位监控下。

盥洗室中,沈秋白跪上高台,等待着更为严密的束缚,四面镜子映照着他畸形淫靡的身体。此时他已排过了尿,腹部有大片被大力揉搓过的红痕。但膀胱内的凝胶物质仍在,小腹依旧高耸着,像一颗浑圆的明珠。

训导者们拥着丝绸,细细擦干沈秋白身体上的水珠,扶着他回到了密闭的屋子。

为了避免他在前所未有的严格束缚中受伤,他又被人锁在了床上,两手分束在大床两侧,面颊埋在枕头里,呼吸都变得艰难。

训导者们扒开沈秋白的臀瓣,将扩肛器插进去,打开到最大。柔软、脆弱的皮肉被不能抵抗的力道强制打开,形成一个延伸向Omega的身体内部的黑洞。

那黑洞有拳头大小,空落落的悬在粉白的屁股中央。让人很难想象,沈秋白这样纤细的身体,那么小的一个屁股,却能开出这么大的一个洞。

穴口逐渐被扩张到最大,在训导者们的注视中,洞口粉色柔软的内壁紧张的蠕动着,内壁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欲坠不坠。

训导者们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持着一根钝头的银钳子捅进去,拨了拨穴肉深处幽深的洞口,像未开的花苞似的紧闭着。

那是Omega的生殖腔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此时沈秋白未到发情期,生殖腔紧紧闭合着,而里面却塞着一只人工结。那采用了最先进的科技,据说材质对人体完全无害,甚至可以将生殖腔滋养的更为敏感。小小一只承载着算法精密的芯片,可以改变形状、可以发热,也可以电击。

自他嫁人开苞后,除了他被岑父操干的时候,人工结时刻塞在他的生殖腔里,以防止他怀上别人的孩子。在他行走坐卧时,人工结便磨过他最脆弱敏感的内壁,让他时时刻刻颤栗的痛苦、发情。

这个东西最初被放置进沈秋白体内时,为了逃避那种能将人逼疯的痛苦,他整日里一动不敢动。

不过或许人便是这样犯贱的东西,再深的痛苦都会习惯、麻木,他逐渐适应了这种坐卧不宁的滋味。更何况,在日益加深的调教中,那已不再是他身上最痛苦的一处所在……

生殖腔不愧是Omega们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哪怕被紧锁了,却依旧多情。训导者拿着银钳子轻轻拨动了一下,便像惊扰了一个擅长吐水的肉蚌。深红的贝肉一下子便颤动起来,吐出大股大股黏腻晶莹的液体,壳子却闭合的越发紧。

沈秋白的身体剧烈痉挛了一下,瞳孔放大,无神的注视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却无人在意。

训导者们确认了生殖腔依旧知趣的紧缩着,便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封锁起沈秋白整个后穴。

他们端起一叠棉花,一块块的填充进那穴道里,铺满穴底及深处,压实,直到堵满整个甬道。

棉花贪婪的吸走了内壁上的所有水液,向来湿润的穴道开始闷涩的疼痛起来。随着时间流失,干涸的像是要开裂的土地。

后穴里的棉花越来越多,训导者们却扔持着镊子往深处捅。棉花越压越实,甬道越撑越大,逐渐形成一种难以忍受的涨意。

训导者们又灌水进去,棉花吸收了药液更膨胀起来,堵满穴肉的每一条缝隙。沈秋白被憋涨的受不住,难以抑制的收缩后穴,想要将堵塞其中的棉花排出去。

“刺啦”一声,训导者将烧好放凉的蜡液泼上去,琥珀色的蜡覆在穴肉上,将整只穴封在里面。一道道褶皱清晰可见,像是被封在琥珀中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