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咕咚咽了下口水,掩饰似的几巴掌甩在那屁股上,边骂道:“你这浪货,又发什么骚!”

训导者们大力击打着沈秋白的后腰、丘臀,打的雪肤乱颤,他膀胱里的水液也激荡起来,冲向脆弱的内壁。沈秋白的面色一下子煞白下去,在半空中打起颤来,抖得像是一片落叶,喉咙里溢出痛声。

训导们又拉高沈秋白的一只脚,与手腕绑在一起,使他的两腿大敞开来。秀气的青茎、卵丸,乃至紧箍在皮肉上的一道道束具都一览无余,凄惨而淫靡。

“您也别说我们狠心,知道您憋的难受,今儿下午,咱们额外给您一次排泄机会。”

“就这么尿吧。”训导者拔掉沈秋白青茎中的金钗,拍了拍他高凸的小腹。

沈秋白早已憋的厉害,却不愿这样高抬腿,在露天花园里像狗一样的撒尿。他轻轻绷住小腹,试图止住膀胱内水液的流出,兀自忍耐着。

“尿出来!就这么尿,您一个性畜,有什么羞耻心!”

训导者们钳住沈秋白的腰肢,大力揉按起他高耸的小腹,几乎将他的肚子按平。

沈秋白还想挣扎,却因甬道被金钗插的太久,括约肌仍在松弛麻痹中,不由自主的滴漏起来。

尿液随着腿根流向脚尖,溅在泥土地上。尽管他因并不食用自然食物。尿液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但被强制排泄的耻辱感却一点不少。

大树一旁,便是那座养了无数侍伎的红楼。那些侍伎听到动静,都从窗口探出头来,支着身子望着他。他们身上披着的鲜艳薄纱从窗口飘出,在沈秋白眼中刺出鲜血似的光斑。

膀胱内堆积的水液逐渐流空,沈秋白不再憋涨到不时打着尿颤,但他的灵魂却撕裂似的痛了起来。

为了逃脱这种痛苦,他试图让自己想一点别的事情,快乐的事情

他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过两天岑父就会离家一段时日,到时候就算仍有酷烈的调教手段等着他。但训导者们怕他失贞,绝不敢再进行露出调教了。再忍一忍,就会好的。

“诶呀,咱们这个新夫人小狗撒尿呢!”

捏腔拿调的娇声从红楼上传来,他们嘻笑着这个身份远比他们高贵的新夫人。尽管他们身上也都带着淫器,也都是alpha面前的狗,但是在这一刻,却仿佛得到了莫大的快乐。

“还有好戏看呢!”训导者们也吆喝一声,越发施展起了手段,整个庭院里一片热热闹闹的笑声。

训导者们又扒开沈秋白的股缝,往那水光隐隐的软红甬道内嵌入一抹金环,他穴口洞开来。从那甬道口,能一览无余的望进洞深处,鲜红内壁在金环上挤弄着,像破了皮的樱桃似的软烂鲜红、汁水横流。

“声要娇,调要淫。”训导者们拿起一柄长羽毛,伸入那畅通无阻的甬道内,在内壁上轻轻滑动起来。“咱们今儿就好好练练。夫人,大伙都等着呢。”

沈秋白望向岑小姐的那扇窗,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似的。便是羽毛在他体内勾连出一片惊人的淫痒,他却依旧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训导者们恼怒起来,刻意戳弄起那个敏感多情凸起,在上面轻拢慢捻,逼得沈秋白身体绷紧,小腹和腿根的肌肉抖痉挛起来。

沈秋白高昂起头,无声尖叫着。修长的颈极力抻着,像一只濒死的天鹅。羽毛在他体内作弄,仿佛有千万只虫子、被风拂过的蜘蛛网一起塞入洞中,痒的他恨不得从后穴里剜掉一块淋漓的血肉。

他分明痛苦,却偏偏有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他后穴中涌出,片刻便黏腻腻的打湿了训导者的手,在半空中晃出一片晶莹的水珠,映着霓虹的色泽。

他左摇右晃的躲避,那些水珠也甩动起来。踩在地上的脚尖也弹动不停,支撑身体的两只胳膊几乎脱臼,整个人在风中摇摇欲坠。可他却依旧咬着唇,没发出半点声音。

“夫人这是发的什么疯?这么犟。”训导者们嘀咕着,越发要将一身本事使出来。

羽毛捅入孕穴,在那个更狭窄的洞里作弄,细细的绒毛上下轻抚。沈秋白的身体被逼得倒错,混淆了各种欲望。

下贱的情欲、排泄的欲望、快感、痛苦都混杂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膀胱内残留的尿液也不住滴漏而出,身下一片各种粘液混杂在一起,脏乱的一塌糊涂。

“啊!”沈秋白嗬嗬出声,发出濒死的气音。可他却仍不肯高声,将唇咬的出血。他的双眼无神的注视着虚空,发丝都黏在了额间面颊上,白玉似的身体在日光下泛着晶亮的光,有一种饱受欺凌的美。

是那样可怜,又那样动人。

忽然,沈秋白听到一声开窗户的声响。明明很远,却不知为何如此分明。他抬起头来看上去,一个身影遥遥立在露台上,注视着这里。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沈秋白看不到她的神情,不知她会露出厌恶或是怜悯的神情,却觉得心里有什么破掉了。

后穴里的刑责却还未停,他挣扎的力气却松懈下去,不管不顾的呻吟尖叫起来,片刻间便满脸是泪。

【作家想说的话:】

本月应该还会更新两次,《破柳》一次,《囚笼》一次,先更小卫,再更小沈。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等待啦!

第八章 悬崖【人茧、完全束缚】

清晨,训导者们推开沈秋白的房门。

经过那场残酷的露出调教,训导者们也怕将沈秋白逼得太狠过犹不及,昨夜便仅简单束缚,好教他轻松睡去。

沈秋白仰躺在大床上,陷在堆叠的锦被间。

他的口中含着一只玉球,细链子从镂空的玉雕里穿出来,冷冰冰磕在他的贝齿上,让他口中一片酸涩之感。涎液从闭不合的麻木唇齿间流出,滑过他的面颊。

他手腕被束在头顶,腰腹也被紧紧缠在床上。两腿则分开绑在床腿,让他半点也挣扎不得。不挨操的日子他总是被这样绑着,这是为了避免他私自夹腿自慰,弄坏了下体的颜色。

长年淫药和调教的打熬下,情欲没有一刻离开这具可怜的身体。尽管他还未清醒,后穴却已先瘙痒起来,憋涨的膀胱也使他轻轻蹙着眉,不自知的打着哆嗦。

然而便是他熬的再难受,也只能徒劳的在重重束缚间,微弱的挣扎着,试图从柔软的锦被间得到一点聊胜于无的慰藉。

训导者揭开被子,露出沈秋白的下半身。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整个屁股都湿漉漉的,像是上了清油的玉雕。穴里含着一根玉势,细链子从玉势根部延伸出来,在他青茎上绕了几个圈,沿着股沟绑在腰上。

玉势不大,便是深插进去也未将花苞似的粉红穴肉塞满。清液从穴里流出来,沿着股缝像一条小溪似的,流出一片晶亮的痕迹。

训导者们未给沈秋白包裹上尿布,仅在他身下铺了一张隔水垫,洇开一片晶蓝的痕迹,被他不断颤动痉挛的身体揉的有些皱。

这Omega身体里淌出来的水太多了,像是一个永不会干涸的淫泉。训导者们不由感慨,若是时刻给他裹着尿布,怕是扑再好的爽身粉,都会生出红疹。

若不是他实在生得漂亮,这副场景让他瞧起来像个打断了脊骨,囚在笼子里,下肢瘫痪多年、失禁的玩偶病人,有一种淫靡的恶心。

不过,谁又能说他不是个玩偶病人呢?

沈秋白也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这么一番动作也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