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见了血。

事后,老光棍的鸡巴虽然接好了,但是影响了性功能,三天两头上门闹,仗着事发时没有第三人在场,一口咬定是江擒不懂事砍伤他的鸡巴。

在外七年的江宏宇赶回来,赔了老光棍一笔钱,担心江擒继续待在老家,会惹出别的什么事来,便将江擒带去了宋家。

当八岁的江擒第一次见到七岁的宋靳疏时,粉雕玉琢的小孩正冷着张小脸,被几个大人围着轮番安抚。

江宏宇也赫然在内,用江擒从来没看过的温柔目光注视宋靳疏,安慰他小狗会找回来的。

宋靳疏养的宠物狗不见了。

那是江擒第一次体会到嫉妒的滋味。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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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情敌和竹马告白/发疯给竹马下药

最终,宋靳疏的小狗还是没找回来。

可能真的很伤心,七岁的宋靳疏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

江宏宇急得团团转,生怕小少爷饿坏了肚子,就在这时,江擒自告奋勇,说让他来试试。

江擒看得出,宋靳疏是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宝贝,他一面嫉妒宋靳疏能得到江宏宇的关爱,一面又为了自己今后能在宋家过得好一点,江擒决定讨好宋靳疏。

七岁的小孩其实很好哄,只要用对法子。

宋靳疏不肯开门,江擒就站在门外跟他说话,讲他在老家的池塘捞蝌蚪,捞出过三条腿的蝌蚪;讲吃野生桑葚吃到嘴唇发紫,吓得爷爷奶奶以为他中毒了;还讲跟村里小伙伴一起用厚厚的蚌壳作锅,底下用几根木头架着,在蚌壳里煮蟋蟀。

宋靳疏不知不觉听入迷了,没忍住,问他煮的蟋蟀最后吃了吗?

江擒狡黠一笑,让宋靳疏开门放他进去,他就告诉他吃没吃。

那天过后,江擒就成了宋靳疏的跟班,少爷去哪儿,他去哪儿。

江擒留守儿童一个,没见过什么市面,看到宋靳疏吃一看就很贵的进口零食,江擒嘴馋,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要,就想哄着宋靳疏把他吃剩下的零食给他吃。宋靳疏嘴挑,有些东西他尝一小口就不吃了。

然而,宋靳疏并没有把咬过的零食赏给江擒,反而扔进了垃圾桶。

江擒眼巴巴地瞅着垃圾桶,失望的情绪还没在胸口蔓延开来,面前就堆了一大堆没拆封的包装五颜六色的高档零食。

不仅如此,昂贵的玩具、限定款热血漫画、没穿过的小西装小皮鞋等等,只要宋靳疏有的,都会大方跟江擒分享。

江擒想给宋靳疏当狗,宋靳疏却想让他当人。

那一刻,有一颗不知名的种子在江擒包裹得厚厚的心底悄悄萌芽。

看到江擒和宋靳疏要好,江宏宇很是担心,毕竟江擒小小年纪就能直接用铲刀将一个成年男性的阴茎砍断,这股狠劲儿让江宏宇发憷。

生怕江擒会带坏宋靳疏,江宏宇就起了把江擒送走的心思。

江擒惯会察言观色,哪里看不出江宏宇的想法,拼命讨好巴结宋靳疏。

当江宏宇提出爷爷奶奶想他了,试图用亲情裹挟他让他回去,江擒毫不犹豫拒绝了他可以逢年过节回去探望二老,但必须要留下来,只有留下来,他才有广阔的未来。

有宋靳疏支持,江擒成功留在宋家,看到江宏宇着急却无可奈何的样子,江擒心里甚至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意。

江宏宇看不上的儿子,跟他亲手带大的小少爷交好,小少爷甚至为了这个儿子公然和他对抗,光是想想就一阵痛快。

后来,江擒不知廉耻勾引宋靳疏,除了喜欢宋靳疏,想把他据为己有,也有一点报复江宏宇的想法。

可他机关算尽,到头来,宋靳疏却被傅羡之吸引了目光。

想到这里,江擒沉下脸,犹豫要不要把傅羡之私生子的身份公之于众。

这个上流社会的秘闻,还是江擒兼职时无意中听来的,同公司有一个女模特是傅羡之同父异母的哥哥傅云柏的炮友,傅云柏酒后失态不小心把这事告诉了这个女模特。

江擒也就猜到,经常打傅羡之的那伙人是谁指使的了。

江擒最终还是没把傅羡之的身份透露出去,以为捏住这个把柄,傅羡之会有所忌惮,万万没想到!!!

彼时,江擒收到宋靳疏发来的消息,约他去图书馆给他补习。

江擒不爱学习,但这是宋靳疏三个月来第一次主动邀请他,以为这是两人和好的信号,江擒收拾收拾立马就去了。酒5贰一六0贰扒仨,机器人24小时快塑出文qun

去的路上,江擒还在琢磨,是不是因为前两天宋靳疏玩了他的屄,发现还是他的身子玩起来爽,进而回心转意了。

回忆起骚逼被奸到潮喷的极致快感,江擒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抖。

之前他都是靠射精达到高潮的,第一次阴道高潮,爽归爽,但是潮喷之前的那段过程实在是太难熬了。

骚逼酸得不行,总感觉想撒尿,又尿不出来,逃又逃不掉,宋靳疏一直抠他屄,还总往里面最酸的一点怼。

不过,要是宋靳疏肯回心转意,随便他怎么玩。

江擒迫不及待想把宋靳疏的鸡巴吃下,到时候他一定拼命收缩女穴夹住宋靳疏的鸡巴,把他榨干,让他再也没有精力去想别人。

幻想着和宋靳疏的初夜,江擒不知不觉来到了图书馆二楼的阅览室,发现宋靳疏正背对他坐在角落的位置。

江擒扬起唇角,刚要上前打招呼,看到宋靳疏对面的傅羡之,江擒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

似乎没有看到他,傅羡之用那双江擒恨不得抠出来的眼睛,深情地凝视着宋靳疏,浅色的瞳孔里好似有蜜蜡正在融化,泛着甜蜜的柔光。

只听傅羡之用温柔动听的声音道:“我喜欢你,我想跟你交往可以吗?”

由于宋靳疏背对他,江擒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周身的血流在这一刻好像一并凝固了,他听不到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听不到别人压低声音的交谈,只是死死盯着宋靳疏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