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当然听懂了,他只是不知道叶荆臣为何忽然这样要求。但他还是照做了,松垮的底裤被莹白指尖勾着一点点扯下,叶荆臣看得不耐烦,索性自己上手,将那碍眼裤子一下褪到脚踝。
裸露的小批在灯光下更显艳意,鼓胀的花蒂夹在中间探出一半,好似被花朵欲盖弥彰地遮掩起来的蕊芯。在灵堂前被玩弄过的身体此刻还没有完全脱离情潮,在爱人的目光下又变得越来越炽热,不知廉耻地湿漉漉滴下????淫????液???来。
“大郎……你、你别看我……”
“有什么不能看的。”叶荆臣话里是不加掩饰的讥嘲,“都被多少男人弄过了,你还怕被看吗?把腿分开。”
宋栖姿咬着袖口,忍着羞耻将并拢的大腿一点点张开。
“看来是我弟弟死后还没来得及偷男人,被看一下就湿成这样了。怎么了?里面很想要吗?”
宋栖姿屏着呼吸,颤悠悠地去握叶荆臣的手指:“大、大郎,你摸摸我……”
叶荆臣冷笑一声,双手扣住他的大腿内侧,掐着丰满的??双??臀????,在股缝的地方又暧昧又恶劣地揉捻:“要不然,我再给你舔舔穴怎么样?或者干脆点,直接???插??进??去给你止痒?”
小狐狸没听出这话里的讥讽,红着脸颊哽咽点头:“好、好……”
叶荆臣倏忽咬牙:“骚货……一只没人要的野狐狸,也好意思提要求?”
宋栖姿被骂得难受,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那、那我不要了……我走还不行吗……”
“走?你想去哪儿?”叶荆臣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回你那荒郊野岭的深山,给那些山魈生小狐狸崽子?”
“呜……大郎,你别说了……”
????美??人????哭得更凶,泛红的膝盖颤颤巍巍,若不是此刻维持着人形,叶荆臣都能想象得到,那一对又软又媚的狐耳此刻会怎样耷拉下来,晃着耳朵尖一抖一抖。
更恶劣的心思在胸中蔓延,叶荆臣一把揽住宋栖姿的腰,将他放到了一旁的桌上。他对这只狐狸再熟悉不过,不管怎么欺负他、抛弃他,他都会软着嗓音自己跑回来,黏着他求他不要走,为了挽留他可以一次又一次掰开小批求操。
狐狸就是这样的东西而已……要不然,他何必为了让自己生气,而去嫁给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呢?不管怎么说,这种水性杨花的东西,没什么可以可怜的。
叶荆臣扼住宋栖姿的漂亮雪白下巴,一点一点抬起来。
“抠下面给我看。做的好的话……”
他搂着宋栖姿的腰,声音旖旎仿若蛊惑。
“我可以考虑亲亲你。”
恶鬼觊觎/棺中被侵犯/宫交驱鬼(修)
【作家想说的话:】
有点微恐也很好!
宋栖姿倚着床栏,齿尖将红唇咬出浅浅的痕迹。他以为自己听到这样的话会感到喜出望外,然而事实是,他的内心仿佛冻结的寒窟,没办法掀起半点波澜。
他望着叶荆臣那张英俊矜贵的面孔,莫名其妙地,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陌生感所裹挟。
这不应该。在他的记忆之中,是这个人在深山的雷光下救了他的命,也是他和自己在山神庙下牵了缘线,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直到后来,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捣毁了山神庙,从天而降的雷祸斩杀了养大宋栖姿的山魈,也散尽了宋栖姿的修为,让他不得不假扮避祸的山民请求定文公府二公子的庇佑。
岂料这一登门,便叫叶荆河起了歹心,强行将他纳为通房。
彼时宋栖姿无依无靠,又没有修为,只能暂时依赖于叶荆河。哪成想嫁入公府当晚,便看见宴席后愣怔的高大夫兄,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的大郎。
此后三四年,宋栖姿一直以弟媳的身份和叶荆臣相处。他和叶荆河并无感情,却也还是因为这一层身份,与叶荆臣险些决裂。
或许是心中有所亏欠,这些年来宋栖姿一直对叶荆臣言听计从。哪怕是违背礼义廉耻,只要能跟他心爱的大郎春宵一度,宋栖姿也觉得在所不惜。
可此时此刻,他却会觉得,面前这个人很陌生。
……为什么?
叶荆臣还在等他的答复。宋栖姿踌躇良久,正要开口,却听门外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便是连绵不绝的惨叫声。
叶荆臣脸色一沉,起身将房门踹开,一阵扬沙飞过,紧接着便是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
只见庭院内的一众护院竟已纷纷倒下,胸口敞着鲜血淋漓的空洞,皮肤似经年不见日光的干尸一般苍白骇人。叶荆臣抬头,外面的天不知何时已然漆黑一片显然已入深夜。
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回头望去,只须臾之间,宋栖姿方才还躺着的榻上竟已空空如也。
“姿姿!”
无人回应。只有寂静得叫人心底发毛的漆黑夜幕浓浓地笼罩下来,蔓延的粘稠鲜血没过靴底,轻拂的微风将衣袍鼓起鸦翅般寂寥的一角。
叶荆臣被那种阴寒所包裹着。他终于不可避免地意识到,此时此刻,他是这座宅子里唯一的活人。
……
宋栖姿在叶荆臣开门的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等再度恢复神智的时候,眼前已是一片化不开的黑。不是被蒙眼的感觉,而是真正的目盲他看不见东西了。
脚边传来窸窣的细弱笑声,很尖很细,如同婴孩桀桀的诡笑,从背后一直蔓延到足尖。
“妈妈……”
宋栖姿不寒而栗,更叫人汗毛倒竖的是,好像有什么冰冷柔软的东西攀上了他的小腿,紧接着,不多时,又覆盖到了他的胸前。
稚嫩又诡异的童声呀呀呼唤:“妈妈……”
宋栖姿看不见。他不知道是过于浓重的阴煞鬼气封闭了他的感官,更看不见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尊破败的灵柩之中,小腹随着那漆黑的鬼气缭绕而愈发鼓起。
在灵柩之下,是堆叠如山的尸体。他们形态各异,唯一相似的就是同样异常隆起的腹部,还有干瘪如枯木的双乳。
粘稠的黑血蜿蜒其下,苍白的蜡烛在灵柩四周跳动着火焰,一片枯藁死气之中,唯有美人的肌肤柔白如雪,娇艳欲滴地裹在锦绣和金玉堆砌而成的棺椁中,宛如吸食精气炼化的艳鬼。如此佳人在尸骨中便似格格不入的艳丽花蕊,吸引着无数贪婪目光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