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栖姿心头一震,想要收回失控的狐尾狐耳,却因为太过紧张而频繁失败。颤抖不已的尾巴尖在时隐掌心几度抽离,又被轻而易举地攥入手中。

男人的掌心很粗糙,揉捻他的尾巴时略略用力,掌上是薄茧碾过柔软蓬松的狐尾,指腹挑逗着那雪白漂亮的尾巴尖。他有一种想把这尾巴含入口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贴在????美??人????背后低低开口。

“你知道,定文公叶老爷邀我前来,为的是什么吗?”

宋栖姿指尖抵着唇瓣,含混回应:“为、为什么……”

“我师出青云门,收了叶震的银子,来祛除他府上的狐精媚鬼。”时隐道,“原本还以为要费些力气,想不到你如此大意,便在我面前现原形了。”

宋栖姿浑身都冷了。需知他自小由山魈养大,化形前连自己是公是母都分不清楚,对待人世险恶更是一无所知,哪能分得清普通凡人和修士的区别。

眼下时隐如此言之凿凿,他忍不住战栗起来,尾巴都颤抖得更加厉害。

“别、别杀我……我没害过人……”

“没害过人?”时隐低笑一声,“那叶荆河的死,你怎么解释?”

“我……”

不、不行,他答应了大郎,这件事不能说的。

宋栖姿跪伏在地上,泛红的指尖卷着丧服的衣角,露出的一截雪白纤瘦腰肢上滚着淡淡的薄汗,随着身体的抖动缓缓滚落到敞开的裤腰中。纯白的丧服裹着熟艳魅惑的柔软身体,斜睨过来望向时隐的眼尾却纯诱交织地淌着泪,仿佛是求饶,也仿佛是无端勾引。

时隐喉结滚了滚,似乎也被这狐精的美貌所蛊惑,微微直起身子把他罩在臂弯之下,然后张口咬住了尖尖的狐耳。

“呜……!”

喉中的???淫???叫?????险些溢出齿缝,宋栖姿伸手推他,手腕却被扣住复又按在原地动弹不得。男人的齿尖在耳朵内侧反复厮磨,又伸出滚烫湿热的舌头,缓慢地舔着最敏感的尖端。

时隐的手也没有清闲,顺着尾巴的末端向上,一路摸到了狐尾的根部。大掌在根部打着转地揉,指尖几度蹭到下方紧致的臀肉,再往下一些,便碰到了如软蚌般潮湿柔嫩的?????阴?????阜????。

时隐的手一顿。

“你……怎么还长了个????小???逼??????你不是公狐狸吗?”

宋栖姿耳颈都红透了。需知他从小就被山中精怪调侃是公狐狸还是母狐狸,后来山魈告诉他说他是能生崽的不一样的公狐狸,宋栖姿才略略放下心来。

现在这个陌生的除妖人又对他乱摸又戳他的痛处,而自己偏偏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把自己的耳朵舔得湿淋淋。

太丢脸了……

“都说狐精道行过于寻常精怪,怎得你半点修为也无。”

“我、我有啊……只不过是……嗯啊……放、放开……不许摸了……”

宋栖姿确实有。只是他的修为没办法转化成自卫之术,而只能是用来蛊惑人心。不知道为什么,他只在勾引男人这方面无往不利,大约便是狐精妖术使然。

便如此刻的时隐一般。他压下了想把手指伸进那粉红冒水儿的小批里搅弄一番的冲动,虎口扣着漂亮狐尾轻掐慢揉,顺带在挺翘丰满的臀尖上也留下道道指印。自己上手才理解了那胆大妄为的护院,这么漂亮又这么?????情??色????的小狐狸,的确是叫人欲罢不能。

宋栖姿感觉下面的穴里又在一阵一阵地吐水。自叶荆河丧命后,他已有许多时日没有和人床笫欢好过了,小批里早就痒得不行,是个男人都能轻而易举地把???鸡????巴???塞进去。

但是和捉妖的修士做这种事……他可不敢……更何况大郎还在,若是被他得知……

灵堂后传来阵阵脚步声,时隐的手一顿,那狐尾便趁机挣脱了他的掌控。宋栖姿终于得到片刻喘息,连忙把暴露在外的耳尾收了回去,将裤腰提起来遮住半裸的??双??臀????。

前来的仆从低眉顺目,朝宋栖姿施了个礼,压低了声音道:“娘子,世子有请。”

宋栖姿紧张地舔了舔红唇,“现、现在吗?”

“正是。”

……他正想着该怎么从那捉妖人手下脱身,此刻倒要感谢大郎派人来得及时。他不敢耽搁,连忙站起身来,跟着仆从往灵堂外走去。

时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罕见地愣了一愣。

世子叶荆臣,定文公长子,叶荆河之兄。为人刚正严明又有些不近人情,总体上还算个有治世之才的能人。叶荆河狂妄纨绔,与这个板正庄肃的兄长素来不和,而坊间又一向传闻,定文公爱惜次子远胜长子。

这样的一个人,此时把宋栖姿叫去,会为了什么呢?

……定文公府的东厢房内,宋栖姿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了门。屋中只点了一盏昏黄油灯,叶荆臣撑着额角在灯旁坐着,听见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狭长双眸。

叶荆臣的相貌俊冷不凡,叫人只看一眼便能被那眉眼间的冰冷所震慑。宋栖姿也不能例外,但是被这么瞥了一眼,双腿便不自觉发软。

“世子殿下……”

叶荆臣的目光从他身上扫了一瞬,“坐。”

……可这房间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能坐的地方。宋栖姿捏着衣角,舌尖抵着贝齿踌躇片刻,而后缓慢地移动着步子,坐到了叶荆臣的双膝上。

他有些坐不稳,犹豫了一下,想要环住叶荆臣的肩,结果刚抬起胳膊,便听男人冷冷道:“我让你坐在这里了吗?”

宋栖姿怔愣着,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滚下去。”

????美??人????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这么凶过,只有在叶荆臣面前百般委屈。他忍着鼻尖的酸楚站起身来,眼眶登时浸了湿润的泪,压着哭腔黏糊地唤:“大郎……”

“哭?你都多大岁数的老狐狸了,还哭成这个样子,真是不嫌丢人。”

叶荆臣将灯火续上些,驱散了房间内不少的阴翳。????美??人????颊侧滚落两行清泪,挺翘鼻尖泛着红意,上挑眼尾的睫毛都成了沾雨的鸦翅,忽闪着遮掩起通透的美眸。

“你、你别生气,我不哭就是了。”宋栖姿用袖口揩去眼尾泪水,却克制不住声音里的哽咽,“你、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叶荆臣盯着他注视片刻:“把裤子脱了。”

宋栖姿一怔。

“把裤子脱了,听不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