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李宴盯着她逐渐情动的脸,手上用力,又添了一指。

她向来如此,肏得乖觉才说真话,只是这下真想不出来了,两条腿儿一阵抽搐,李宴用两指在软成泥的肉洞里大张挞伐,干得她汁水淋漓,又哭又叫,白生生的腿间糊了一片粘稠淫液,还有更多的堵在里面,被疾风骤雨一般的插干肏成白沫。

等她哭得像个泪人,小肚子爽得抽搐,李宴终于把人抱进怀里,亲亲她泪湿的睫毛,“还有胆敢笑话你的人”,他捏起她下巴,“记住了,以后谁若是让你不开心,不论何人,都要一五一十告诉我,明白吗?”

看她乖乖点头,李宴放下心来。

他不求玉奴能在宫中步步为营,只要受了委屈,能找他告状,那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在偌大的皇宫,即使是淹死了一个秀女,病死了几个后妃,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世界三、王府旧事

世界三、王府旧事

刚被投放在目标人物身上时,熙纯只有九岁。

这具身体瘦得像豆芽菜,熙纯头疼欲裂,发现自己竟还发着烧,看来这倒霉孩子就此一命呜呼,才让她占据了身体。

更糟糕的是,等退了烧,查看了这具身体的记忆,熙纯发现自己的处境确实可算举步维艰。

早死的娘是妾室,爹虽是个大官,却对她不闻不问,府里恶奴欺主,才九岁的小姑娘便遍尝人世艰辛。

看看这吃的是什么?清汤寡水的,入口还是残羹冷炙,呸呸呸,她吐了个干净,干脆让系统用前两个世界的积分换点吃的。

熙纯郁结,在识海里拉着系统,不可置信地问,“你说,我还要过将近十年这样的苦日子,然后等着姐姐当妃子,唤我入宫生孩子?”

“额,理论上是这样……”

“哦”熙纯了然点头,语重心长,“系统啊,感情是要培养的,要是真等十年,男主对姐姐的感情渐深,我还怎么阻止她当皇后?”其实她只是受不了这苦日子,想早日抱上大腿、脱离苦海罢了。

等养了三五月,身上终于有了点肉,脸色也从蜡黄变成粉白色,这身体原本底子就不错,现在脱了病容,活脱脱一个玉雪可爱的小仙童。

那年上元节,京城花灯如昼,彼时李宴不过十七,虽未养成日后冷漠多疑的心病,却也半只脚踏入了权欲的漩涡中。

穿行在坊巷花市,这青衣白冠的少年自以为深藏若虚,实则他身长八尺有余,面容俊美威严,自有天家贵气,怎么看也不像凡俗书生。

本来今夜热闹,当街搭了数十座灯架,围列诸般玩意儿,供行人走动的余地更少,又兼玩灯男女来来往往,赏玩间总有人“疏忽”跌进怀中。

李宴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投怀送抱也好,失足跌落也罢,统统都是一把推开了事,这般逛了半个灯市,行至灯火阑珊处,大腿却突然被人用双手合抱住。

短小的一章

小豆丁流浪记……

世界三、王府旧事(二)

世界三、王府旧事(二)

李宴低头,大手已握住这小童臂膀,正待推开,街边有人打着一盏玉兔灯,粼粼光亮冲开黑暗,倒教他动作一顿。

去岁端阳贡,山东巡抚除却照常进贡当地特产,还特意献上了一只金蓝异瞳的尺玉霄飞练,此物由西域波斯猫与鲁西狸猫繁育而来,皮毛洁白如雪,双瞳一为赤金色一为琉璃蓝,美丽娇贵实属罕见。

若是那鸳鸯眼的狮子猫能化为人形,想必也不会再比这小姑娘更为喜人了。

这些思绪不过转瞬,熙纯只觉自己刚抱上大腿,下一刻肩头便被一只大手轻捏两下,手臂失了力道,轻而易举被提到了一旁。

避开人流,将她稳稳放在路旁,李宴稍有犹豫,片刻后还是单膝虚跪在地,放柔语气,“你是哪家的小姐?可是与长辈走失了?”

这小姑娘梳着双丫髻,一双大眼睛仿佛林间初生的鹿,看人时带着怯。

她也不言语,全然吓坏了的模样,小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袍。

李宴无奈,只能一把挟起小姑娘,放在健壮的小臂上,带着她折返回去。

他见这小女孩穿着长相不俗,想必不是农女,此刻家人或许正在闹市寻人。

而那小小一团,就安静伏在他胸膛,既不问要去哪里,也不问抱着自己的是何许人。日更(肉群九[二四壹'午妻六!午四*

若是问话,她只是点头摇头,并不言语,一双乌黑眼珠牢牢盯着他瞧,两人几次对视,李宴也渐察觉出些不寻常。

因这女孩虽年幼,神情却脱去了稚气,两汪甘泉似的眼眸里不见孩童的肆意,因眼睫长而密,瞳孔显得黑如深潭,看人时总是湿漉漉的,带着股既能惹人疼、也能惹人厌的怯懦不安。

走了有一盏茶时间,李宴瞧见人群中家仆打扮的两人正在寻人,便示意她去看,“那两人可是你的仆从?”

她轻轻点头,李宴却心生起淡淡怒意。

还当是长者弄丢了小童,不想却是奴仆失职,连小主子也不放在心上,奴仆尽忠还是作恶又全凭主人喜恶,想来她并不受重视,也难怪被磋磨得早慧软弱了。

却说无巧不成书,等家奴寻来,报上主人沈太傅名号,竟正是李宴未过门的侧妃府上,而这小姑娘是沈家的四小姐,与他定了婚约的沈燕清的亲妹妹。

既有姻亲,他便不欲当场处置沈府家奴。

只是李宴幼时不得圣宠,常遇宫人拜高踩低,对欺主的恶奴深恶痛绝,此刻隐忍不发,心里对沈府的风气却看轻三分,对这可怜的小姑娘生出一丝同病相怜的怜悯。

待两人分别,这一直安静少言的小姑娘突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扯他衣袖,将一盏与她手心一般大小的琉璃花灯高高捧给他看。

花灯不甚精美,她似乎也觉得讷讷不能出言,犹豫一番才道,“送给你……”又微微羞窘,“只是灯已燃尽了……”

李宴失笑,自她手心里拎起花灯,狭促道,“正好,今夜正有许多人分文不取为我打灯。”

语罢告辞,直待走了百步,若有所感,回头果然见她仍站立在原地,李宴抚了抚手心的花灯,微微点头,而后转身没入人海,渐行渐远了。

虽说只一面之缘,沈四小姐却意外合他眼缘,隔了三五天,李宴遣人私下里知会沈太傅,只隐晦提醒他勿要苛待子女,文官家风不正易受攻讦。

又一日见御赐的狮子猫,他便觉与沈四小姐相配,此时毕竟年轻,还未受日后诸多忌惮牵制,想到便做了,借由姻亲之名向沈府送礼,着沈府里的线人暗中将猫儿送予她便是。

于李宴,此举不过随性而为,不久便抛之脑后。然而沈府的线人自以为窥破天机,便每隔一月呈上来的密函里少不得提几句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