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秀女,穿着代表呼诃贵族的蓝色宫装,长相却比汉人们更接近那对窈窕美人的想象。

美人美在身段,这秀女不似旁人高大,身形小巧伊人,却也不过分娇小到显得局促,正所谓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就算是毫无二致的秀女装,在她身上也比旁人亮眼三分。

更兼螓首蛾眉,削肩细颈,身形纤美如同飞燕,只从胸前令人炫目的高耸与细腰丰臀上看得出呼诃人血统。

美人更美在形神兼具。几多容颜美丽之人,因神态的粗鄙傲慢反不如常人令人感到舒适,而这位秀女,小桂子甚至没有细细打量她的容貌,就已经感受到此女纯善可亲、温柔宜人的气质。

待暗中掌眼,只能道这上乘的皮相与气质真是如出一辙。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一双美目缀在远山眉下,正是空山新雨后两泓初生春水,清新脱俗又纯澈温柔,好一个楚楚可怜、见之忘俗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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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三、百无一用的小美人是姐夫心头肉

世界三、百无一用的小美人是姐夫心头肉

这样的美人,无根之人看了都骨酥筋软,往腰间一瞧,果然佩着莲花玉佩。

打量得久了,听得娇怯怯的一声“公公?”小桂子如梦方醒,忙引她入内。

嬷嬷们自不敢为难,只让这秀女转了几圈,便好一顿夸赞。

这小美人年纪尚轻,脸皮薄,也不似旁的贵女一般骄矜,受了夸奖,白腻的面皮立刻浮上两朵粉云,腼腆地对嬷嬷们福了福身,直叫这群成精的老宫人心里也喜欢起这惹人爱的秀女。

直到人走了,还揶揄小桂子,“呦,还傻眼呢?”

验完了身,过几日就是殿选,听闻今上会亲临成乾殿,秀女们又惊又喜,都卯足了劲打扮,一片莺红柳绿,看得向来从容的淑嫔也不由得有些焦虑。

她想起家中交代的话,那日沈母入宫探亲,捎来父亲的嘱托,言圣人偏宠多年,她却膝下至今无所出,族人已经大有怨言。

无奈之下,沈父决定送她的庶妹进宫,而淑嫔无论如何也要助她承宠,诞下一位有沈氏血脉的皇子。

沈燕清虽应下,心里到底还是恨族人无情,眼见那伟岸帝王居于上首,比之当年她一见倾心的怡亲王更添君临天下的风范,她又如何甘心把爱人拱手相送给一个庶妹?

更何况,陛下这等惊才绝艳,可她那庶妹,自从十二岁便送去了别庄,诗书不通、才情平庸,连礼仪都是三个月前匆忙教习,沈燕清难免轻蔑几分,环视殿上娇艳欲滴的大家闺秀,庶妹别说承宠,先祈求别出了差错被陛下责罚才好!

然而沈燕清虽心里怄气,想过不如让庶妹被撂了牌子罢了,可她不曾想到,这庶女蠢笨如斯,当着圣人与众位妃嫔的面就闹出了笑话,害她好生没脸。

原来,轮到了沈熙纯这一组秀女面圣,太监想着给淑嫔的庶妹几分脸面,便让她走在了领头。

熙纯生性怯懦,走在队伍前已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心里战战兢兢,就快到大殿中央时,身后的裙摆却被人悄悄踩住,害得她扑通一声就趴在了大殿上。

这一摔,惊得大殿鸦雀无声,良久才响起此起彼伏一阵低笑。

熙纯在众人各异的眼神中,头脑里一片空白,请罪都忘了说,连腿脚也使不上力,软绵绵地只够改成跪坐的姿势。

其实这怨不得她,熙纯自幼丧母,在府里无依无靠地长到十岁,自卑与怯懦的个性几乎深入骨髓,即便是被李宴亲自教养了五年之久,还是难以彻底改变。

“够了”,天子低喝出声,薄唇紧抿,熟悉他的沈燕清知道,陛下动了真怒。

那锐利的视线自众妃面上一扫而过,冷的像冰,“身为高位妃嫔,御前失仪,简直有辱皇室脸面!”

这话说的颇重,一干妃嫔都面色发白,皇后心下发紧,跪地请罪,“陛下息怒,是臣妾管教不严。”

“既是如此,皇后便好生反省,宫权暂交由淑嫔掌管”,天子起身甩袖,凛冽眸光自后妃身上移开,“至于你们,一律禁足三月,学好这后宫里的规矩再出来见人。”

一场闹剧,竟将宫权从皇后手中褫夺,任谁也觉得陛下小题大做,目的怕不是要给淑嫔掌权找个由头,人人自危时,自然没人注意那偷偷掉眼泪的小秀女被陛下身边的总管太监扶出了大殿。

世界三、睡梦中被肏尿

世界三、睡梦中被肏尿

熙纯先前只觉难堪,等哭了一阵子,不灵光的脑袋终于后怕起来。

进宫前,李宴抱着她,一句一句教导面圣时说的话,要她得体大方,好顺理成章封个高位。

现在一切都搞砸了,她还不知道李宴要怎么惩罚她呢!小时候他爱打手板,长大了又打屁股,不过她最怕的,还是李宴冷着脸的样子。

哭了一阵,虽心里还是难过,可这身下床榻,棕绷床垫上铺了三层贵重的羊毛褥子,盐水泡了去味还不够,李宴为这狗鼻子又嘱咐用香炉熏了一夜。

此时趴在上面,软硬适中,温暖芳香,不争气的熙纯很快就睡了过去,脸蛋上还挂着两条浅浅的泪痕。

这一觉睡得香甜,熙纯还做了梦,梦里她又在面圣,只不过这次没人踩她的裙摆,不管李宴问什么,她都能对答如流,可把她高兴坏了。

终于要留牌子了,熙纯却忽然一阵尿急,她吓得夹腿撅臀,无奈那尿意越来越剧烈,岂是憋的住的,最后竟在大殿里哭着失禁了。

那满面潮红的人悠悠转醒,嘴里还逸出带着泣音的娇喘,李宴自她腿间抬头,声音听不出喜怒,“醒了?”

她衣裙完好,只是亵裤被他脱掉,熙纯察觉屁股一片冰凉,微微抬身,才知道方才并不全是梦,而是自己睡着时被李宴用手插得尿了出来。

“玉奴……”李宴叫她的小名,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她脸蛋上挂着的泪珠。

他的眼神很复杂,说不上来是怜惜还是后悔,她不适合入宫,总归还是他在强求。

熙纯见到他便又红了眼眶,说话间还在掉泪珠子,“宴哥哥,你不要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没好好学规矩。”

李宴虽严苛,却极护短,看她这副软包子样便觉手心发痒,正巧她露着白嫩的屁股,便狠狠扇了一掌,问,“都是你的错?”

熙纯不上道,白皙的小屁股都红肿发烫了还是这一句话,李宴分开她两条长腿,大手揉捏那处酥软的红泥,“嗯?摔倒也是你的错?”

拨开两片花唇,他用中指抵在洞口。

熙纯身量小,这处花穴也精致,而李宴自马背上长大,高出她一头有余,体格更是强悍,浑身精壮而无一丝赘肉。

骨架大,手掌也修长宽厚、骨节分明,此刻粗长的手指抵在穴口,竟让人疑心怕是会撑裂了这紧闭的肉缝。

揉了两下,缓缓插进去一指节,那蜜色的大手逐渐没入湿淋淋的粉逼,在她湿滑的肉道里抠弄,用粗糙的老茧肆意蹂躏,不一会儿就出了水。

熙纯咬着唇,腿儿大开,李宴又逼问一遍,她才委屈地告状,“是、是有人踩了我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