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明知道不该看,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悄悄观察着他们紧紧联结在一起的下体,只见饱满的花户在剧烈的撞击下泛起艳丽的胭脂色,方才吞一根手指都吃力的肉洞撑至极限,任由骇人的物事进进出出,一股一股淫液涌泉似的冒出来,被魏玄拍打出丰沛的泡沫,逐渐变成黏稠的白浆。
那双雪白的玉足也不知道在魏玄的肩上晃了多久,终于,他低吼一声,咬着崔妙颜的香腮,喷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魏玄拧了拧崔妙颜的乳儿,餍足地穿上中衣,对清平吩咐了一句:“好好伺候你家主子。”
接着,他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出了门。
清平端来热水,跪在床边,不敢看崔妙颜身上的欢爱痕迹,绞干手帕,低声道:“主子,奴才给您擦擦身子吧?”
两条光洁如玉的小腿无力地悬在床边,脚踝上各有一圈深红的勒痕,透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清平没有听到崔妙颜的回答,轻手轻脚地托起她的左腿,僭越地抚摸那圈伤痕,道:“主子疼吗?奴才给您抹点儿药油,两三天就能下去……”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崔妙颜坐起身,从侧面搂住他的肩膀。
“清平,你会瞧不起我吗?”崔妙颜不着寸缕,脸上糊满泪水和口水,乳缝被阳物摩擦得快要破皮,乳尖也高高肿起,身上全是魏玄留下的指痕,更不用说小穴还在稀稀拉拉往外流溢精水,只觉自己脏得不像样子。
她轻轻抽泣了两声,带着哭腔问:“我是不是比青楼里的姐儿还要下贱?”
清平心口一缩,也顾不上主仆之别,上下尊卑,回身紧紧抱住崔妙颜,道:“主子在说什么胡话?您在奴才眼里玉洁冰清,如同谪仙,只有您瞧不起奴才的道理,哪有奴才瞧不起您的份儿?”
他担心她想不开,劝道:“圣上的做法是过火了些,可这正说明他喜欢主子啊,主子第一回侍寝的时候有多高兴,奴才还记得清清楚楚,这回怎么反倒伤心起来了呢?”
崔妙颜认真地和他对视片刻,破涕为笑,道:“我不会瞧不起你,你也没有瞧不起我,这样真好。”
她靠在他怀里,长长呼了口气,道:“清平,我好累啊,你多抱我一会儿。”
清平僵硬地环抱着细嫩的身子,感受着起伏的轮廓,一动也不敢动。
他觉得,双腿之间并不存在的部位又开始疼了。
072|第六十七回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成亲第三日,尚氏准备好马车和礼物,使陆恒带江宝嫦回门。
尚氏亲自把江宝嫦送到垂花门处,握着她的手殷殷叮嘱:“宝嫦,我如今把你当做左膀右臂,一刻也离不得你,你可要早些回来。若是实在舍不得你舅母,等忙过这阵子,再回娘家小住也是一样。”
江宝嫦明白这是不让她在崔府过夜的意思,笑着答应:“母亲放心,我回舅舅家略坐一坐,天黑之前一定赶回来。”
她顺势把手上戴的碧玺戒指脱下,套在尚氏的无名指上,又从腰间摘下配套的玉佩,笑吟吟地在尚氏的裙子上比了比,道:“母亲为我们忙前忙后,着实辛苦,这两件小玩意儿就当是儿媳孝敬您的,不值多少银子,您可别嫌弃。”
尚氏知道江宝嫦家底丰厚,腰缠万贯,送人的东西没有不好的,推让了两回,笑着收下。
她转了转戒指,又爱不释手地摩挲着玉佩上瓜瓞绵绵的纹样,心里极为称意。
她一直想给陆珲添个弟弟,无奈肚子不争气,吃了多少补药都没动静。
好在陆景铭的两个姨娘都被她下过断子绝孙的药,翻不出什么浪花。
江宝嫦踩着梯子登上马车的时候,陆恒在旁边扶了她一把。
他连着被她数落了两回,又在矮榻上对付了两宿,竟然没有生气的意思,跟着钻进马车里,没事人似的跟她说话:“宝嫦,你又给戒指又给玉佩,就算家里有金山银山,也经不起这么挥霍,再说……”
他忍住对尚氏的厌恶,说着违心的话:“咱们和母亲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倘若她真心喜欢你,便不会在乎这些虚礼。”
江宝嫦意外地看了眼陆恒,道:“礼多人不怪,多送点儿东西,有百利而无一害。”
陆恒明白言多必失,不好再劝。
他接过江宝嫦脱下的狐裘,叠得整整齐齐,又是斟茶,又是递手炉,体贴中带着十二分的小心。
江宝嫦再也挑不出陆恒的毛病,只得闭目假寐,拒绝与他交流。
马车经过拥挤的闹市,走一阵停一阵,吵吵嚷嚷的人声极具催眠作用,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脑袋一栽一栽,终于靠在什么既结实又温热的物事上,沉沉睡了过去。
陆恒低头看着靠在肩膀上的江宝嫦,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
他竭力调整呼吸,放松紧绷的肌肉,好让江宝嫦睡得更舒服些,右手张开又攥紧,反复几次,始终不敢触碰她的腰肢,左手抖开披风,轻轻搭在她身上。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崔府门口。
白芷正准备请江宝嫦下车,却见新姑爷掀开车帘一角,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往里瞧了瞧,红着脸退下,使小厮们轻手轻脚地把礼物抬进府里,自去禀报崔乐山和何氏。
江宝嫦这一觉睡得酣甜,先是靠在陆恒的肩上,没多久又趴到他腿上。
陆恒见她的脸儿压得红红的,印着几道布料的纹理,把昨夜的不快忘了个精光,大着胆子贴上柔嫩的肌肤,打着圈揉动。
江宝嫦蓦然睁开双目。
短暂的迷蒙之后,她迅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反应极大地坐直身子,发间的步摇纠缠在一起,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你……”她掀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意识到马车早就抵达崔府,既恼恨自己的大意,又生陆恒的气,“你怎么不叫醒我?就这么让舅舅和舅母在里面等着,也太失礼了。”
陆恒按住自己残存着热意和香气的手,重重地搓了几下,只觉越搓越热,俊脸跟着烧起来,低声道:“我看你困得厉害,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他逐渐习得求生之道,明白不管有理没理,先道歉总没错,拱手道:“是我不好,我考虑得不够周全,今日是回门的好日子,娘子原谅我一回吧?”
江宝嫦不便在马车里发作,只能压下心中的慌乱,轻咳一声,道:“算了,我们快进去吧。”
崔乐山把陆恒当做贵客,亲自迎到书房叙话,又使两个儿子在一旁作陪。
何氏紧紧拉着江宝嫦的手臂,从头看到脚,奇怪道:“如今成了别人家的媳妇,怎么还打扮得这么素?手上光秃秃的,裙子上也什么都没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