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的叔叔在许多年前,做过同他差不多的事情。

偷窥。

偷窥自己的父亲与弟弟做爱。

双性人在那个时代不算稀奇了,几十个人里总会出现一个。杨铮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虞锋宇鸡巴下面长了个逼,纯粹男性化的面容、年纪不大就超过180的身高以及变声后低沉的嗓音,全都超出了他对双性人的浅薄认知。

双性人天生骚浪,青春期就会渴望性交,杨铮是知道的。当时他马不停蹄地跑了,浑浑噩噩,连自己出来是做什么的都记不起。见到自己至亲之人做爱的经历怎么都消化不了,虞锋宇粉嫩的逼被深色大鸡巴扩成深洞的画面更是萦绕在脑海。一闭眼就是弟弟高潮喷水的样子,一股一股,喷进了杨铮的心底。

他没日没夜地自慰。

与意淫对象朝夕相处,对他而言,是颠倒的折磨,杨铮渐渐分不清白日黑天的区别,满眼都是弟弟红肿的奶头,瘦条条的身板,饱满的屁股。

他受不了了。

于是他在憋死之前,在苞米地直接扒了虞锋宇裤子奸了他。

奸了怎么也忘不掉的流水小逼。

弟弟摇摆的腰,挣扎的手回荡在灼烧一切的阳光下,他射了很多,直到弟弟肚子撑了起来,他才恍神地抽出鸡巴,将精水山洪暴发似的带了出来。

这便是他们背着父亲到处乱搞的开端。

杨铮时常回味闷头操逼的日子,弟弟软湿的逼和屁眼是他自慰常用的调味料。

“你什么时候给小晚说我们的事情?”他逮住虞锋宇的硕大奶头,挤牛奶一样按挤,丰满的肌肉奶子一晃一晃,跟着操穴的节奏波荡起伏,“我操,老子日个屁眼还要偷着来。”

虞锋宇半眯着眼,汗水路过眼角,蛰了他一下,他抬手擦干净,冷笑,“不准你在小晚面前乱说,他根本没必要知道这些。”

陈年往事想想都恶心,跟发了情的杨铮做爱更是昏头,他怎么可能告诉小晚,他崇拜的爸爸是个抵抗不住鸡巴诱惑的骚浪贱货。

“怎么,还怕我告诉他真相?”杨铮哼了一声,掰着他的腿往后折,鸡巴疯狂操弄,阴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老头子年纪那么大,精子质量不行,我就说他是你给老子下的崽。等他知道了,正好可以让他认认爹。妈的,奶水我都没吃够,你就跑了,真他妈的想操死你。”

说到后面几个字他就忍不住爆粗,暴力提起奶头,两个一起吸进嘴里,手劲又急又凶,搓虞锋宇的阴囊,抠他咬紧自己鸡巴的肛口。

虞锋宇小腹表面的青筋都露出来了,他喘息不止地坐在沙发背上,抱着哥哥的头,“我刚生下小晚,你们就算计着要让我生二胎,我不跑什么时候跑?等小晚屁股后面的弟弟妹妹都成串了再跑?我他大爷的脑子有毛病?”

他接受不了像猪那样睡床上配种怀崽的生活,这父子俩光棍久了,鸡巴和脑浆长成了一体,好好说话是不行的,每天就是操逼吸奶,逼都要给他们操烂了,沟通不了那就选择跑。

虞锋宇跑得算及时,年轻力壮,身体出了月子就恢复了。他到处打工赚钱养家,幸好人聪明肯干又有运气,跌跌撞撞地赚到了钱。做手术取掉了小逼子宫,还在省城站稳了脚跟,有房有车有事业,最重要的是他把小晚养得很好,不用没日没夜地操心生计,想玩就玩,想读书就去读。

如若不是他爸死了,杨铮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他的地址,顺着找了过来,他也不至于和这人重燃旧欲,经不起熟悉鸡巴的勾引,半推半就让人日了屁眼。

都是杨铮的错,毁了他们家的安宁,害他出轨,做了对不起小晚的事。

想到这里,虞锋宇咬上杨铮的唇,两张嘴吸盘似的粘着,甩也甩不掉,舌头大力往对方口腔里伸,亲得难舍难分。

这边如火如荼,另一边的小晚却是彻底宕了机。

爸爸的秘密是接二连三的暴击。

怪不得爸爸的奶头特别大,原来真的是我小时候的奶嘴……

他双眼无神地想。

爸爸就是妈妈啊。

小晚软倒在地,挂在脚踝的睡裤将他弯成了奇怪的姿势,他的逼对准爸爸的大鸡巴。四根手指黏黏糊糊,搓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恍惚间小晚似乎也坐在了爸爸腿上,三个人串成一块儿,鸡巴插穴,爽得直哭。

爸爸和叔叔玩通奸游戏玩得熟练,他们光看外表是看不出喜欢男人的,直男味特别重。

爸爸的皮肤是经常爬山攀岩晒出来的蜜色,常年运动锻炼出来的肌肉从肉眼上瞧却没叔叔那般精炼。叔叔的皮肤还要更深些,听说叔叔一直在乡下照顾爷爷,年轻在工地上打工,后来回老家靠种田维生,干的都是体力活,肌肉壮硕,托起爸爸的腿,肱二头肌会突出惊人的弧度,是沧桑版的爸爸。

太像了。

像两个爸爸在自己面前做爱。

相仿的长相身高,成熟男体叠着交配,冲击力把小晚撞晕了。他喜欢高大健壮的粗糙男人,性欲萌发之际便总是做爸爸干自己的梦。小时候爸爸会帮小晚洗澡,他被宽阔柔软的怀抱包裹,不带情欲,充满父爱的抚摸和擦洗成了他重复的梦。

爷爷和叔叔也是这么对爸爸的吗?在小晚无法探知的时光中,爸爸肯定会有如同他一般懵懂稚嫩的时刻,两双来自不同男人的手爱抚那具光滑的肉体,撬开窄小的逼,精水射进去,小晚便出现在了爸爸的子宫里。

好温暖。

爸爸的身体。

小晚飘飘忽忽,在羊水表面浮荡,高潮前夕眼前闪过的光,成为了他离开爸爸腿间时感受到的冷。

“呜,好舒服,爸爸操我……”

“嗯……还要……我还要……”

小晚伸直的腿绷紧,脚趾内蜷,手掌半入逼肉,拔出然后狠奸,稚嫩的双性身体上的所有性器官都高潮了,崩溃的快感洒落了一地。

近乎同一时间,杨铮跃跃欲试的手指钻进了鸡巴和肠肉之间的缝隙,粗糙的指腹擒拿罪犯一样捉住了前列腺,虞锋宇浑身一震,双腿掐着他的腰,把鸡巴死死圈入屁眼。

“放松点,鸡巴都日不到底了!”

“唔……嗯……”

杨铮体验到了强大的阻力,他朝里插,用手指用鸡巴,肆意凌虐弟弟不听话的屁眼。虞锋宇最隐秘的地方被撬烂了,一耸一送,临近射精,那股能抛弃伦理道德,原始寻求快乐的激情慢慢占据了他们的意识,两人饥渴地舔弄彼此的喉咙,手掌揉过皮肤,焦灼地发泄快要爆炸的情绪。

“好棒……杨铮,嗯……快日死我……日死我……”

虞锋宇无所顾忌地大叫,热烘烘的鸡巴让他丧失了对儿子的愧疚怜爱,汗水浸透了头发,他迎着鸡巴摆腰,能将儿子操得泪水横流的性器喷出透明水液,杨铮眼底爬满血丝,指甲硬抠前列腺,抱起他的屁股肆无忌惮地搞。

“日死你,我要日死你!!!贱货,带着老子儿子逃跑的贱货!!!”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