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为自己会继续堕落时来11037968\/2. 1,~追更本_小\說_,找文机器人秒出文件

“小洲,你学校给我打电话了,你已经一个月没上学了。”

虞洲愣愣地看着林素,一如既往的长大衣,墨黑的头发有些长了,被风吹散,露出疲惫却英俊的眉眼。

雪花掉落,细白地沾染乌黑的睫,无论看多少回,仍是让他怦然心动。

“小洲?”林素温柔地重复。

虞洲缓过神,手足无措地拿下嘴边的烟,小孩犯错了似的把手背过去,“哥,你等久了吧,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知道他哥最近在出差,连着飞了好几个国家。

林素固定好的头发散落,风尘仆仆的,不狼狈,褪去了外表的冷硬,是生活化的柔和,“刚下飞机,阿姨说你又打架了 ,就过来看看你。”

“对不起,我不该打架也不该出去玩的,那什么,你先进去洗澡,太冷了……”

他语无伦次地上前,想抱抱哥哥,又缺失勇气。

伸出的手特别尴尬,幸好有密码锁的掩护。然而心神不宁会导致失误继续,密码错误的提示响了好几声,虞洲讨厌在哥面前丢脸的自己,按动数字的手暴躁起来,滴滴滴的音效环绕焦躁,他像是听到了他哥的叹息,一只修长的手抚了上来,盖住他,一深一浅,如同在牵手。

“别着急,你密码没变吧?”

“没变,还是你的生日。”虞洲着急忙慌地接话,生怕引起不该发生的误会。

密码正确。

房门被打开,灯通过林素的手骤亮。

虞洲盯着哥哥侧过来的脸,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决心塌得无声无息,在烟雾弥漫的废墟里,他听见了自己剧烈的,乱动的心跳。

他极速地抽噎两声,情难自制地抱紧他哥,声音有着哭腔,颤抖地说:“对不起哥,我们复合吧,我好想你。”

【作家想说的话:】

会复合,不会乱搞了,就是身体不会忘记挨操的快感的。

sp最后一章写一半了,写完就发(快解脱了呜呜呜)

日外星人攻1:攻在看到受和别人的h后,对性产生了兴趣

阿多尼斯被亚瑟收养了,作为一条狗。

他趴在门外,洁白的狗狗身体化成了一滩奇形怪状的地毯,严严实实堵住门缝,厚实的三角耳朵竖起,茫然偷听着隐约飘出来的细碎动静。

亚瑟在交配。

阿多尼斯的信息处理器正在告诉他,即使这是人类繁衍的必要手段,却依旧让他困惑。为什么他的亚瑟会抛弃心爱的狗狗,选择和同性进行无意义的性爱交流。

无法制造人类的行为有什么继续的理由。

阿多尼斯用肉垫捂住胸口,剧烈的跳动在提醒着什么,他很难分辨缠绕成一团线球的心绪,莫名的烦和躁煽动大脑,连之前迫不及待想要给亚瑟展示自己终于能变成人类的欲望也淡了。

嫉妒、愤怒、悲伤……

一系列没法消化的情绪袭击了他,以狗狗身体探索地球的外星人第一次尝到了苦涩的酸意。阿多尼斯理解不了人类做爱的乐趣,不需要寻找伴侣,不需要体液交换,甚至没有交配概念的外星人不能感同身受。 他连吃醋都是从地球上学习到的新东西,从亚瑟这个好心收养他的美丽青年身上体验到的。

“啊……再深一点……呜,好棒……老公操死我……”

亚瑟变形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温柔,激得阿多尼斯的毛都炸了,他站了起来,黑洞洞的眼珠子专注望向声源,他的人类主人在放声尖叫着。

很爽吧,这是很爽的意思吧……

外星生物焦虑地确认,呯呯砰砰的撞击是床头乱动的响声,阿多尼斯绕来绕去地打圈,无休止的转动像动物园的刻板行为,直至亚瑟一声突然拉高的呻吟,才绊住了狗狗快磨出火星的肉垫。

“再来一次?”

“等一会儿,给我根烟,你都要把我插死了,还不准我多休息休息?”

低低的调笑声令狗狗成功僵化,阿多尼斯尖利的牙控制不住露出来,他不敢出声,龇牙咧嘴地沉默了许久,爪子一抬一放,那些讨厌的响动无所顾忌的再次开始了。他忍无可忍,悄然离开,以大狗绝对没法拥有的速度和矫健从窗口跳了下去。

萨摩耶标志性的甜蜜脸蛋逐渐被更为华丽的五官覆盖,人皮缝合好了奋力拉扯的筋肉组织,白到异常的皮肤是哑光的硬石。当他踩上地面的刹那,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合格的人。

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

外星人的首次变人未能掌握诀窍,比起现实的人类,更与恐怖片里带来灾厄的俊美怪物相似。然而黑夜为他披上了隐藏的雾,暧昧的灯光勾勒雕刻出来肌肉,死白的皮肤透了点不该有的血色。他坦然走出小巷,由暗至亮,嘈杂的人声静了一刻,无数或明或暗的视线投掷而来,对注视完全免疫的阿多尼斯自顾自走了一段,才后知后觉

他没有穿衣服。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

衣服是遮羞的产物,做爱是赤身裸体的行为,他既然要学习性交带来的快乐,那么这不再是必需品。

讲究效率的外星人缺乏羞耻心,裸露身体对伪装成狗狗的他而言,足够寻常。

他无所谓地露出身体的所有部位,粗长的鸡巴一甩一甩,浅色的奶头立着,围度不小的胸肌在手臂摇摆时会轻轻地晃,屁股显然是锻炼出来的翘度,淫邪的视线凝结在那里,却怎么也看不见深深臀缝里藏匿的穴。

碍于他英俊完美的人形,过于镇定的神态,周围人最先联想到的竟不是有裸露癖好的变态,反而怀疑起了这是不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桃色陷阱。

毗邻红灯区,鱼龙混杂,最近命案频发,专杀男妓的变态杀人犯该死的尚未落网,蠢蠢欲动的人们还在观望,酒精与药物的后遗症没能浸染骨髓,独留的一丝清醒向他们不断发送危险的信号。

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去……

于是他们永远失去了机会。

如同阿多尼斯方才的出场方式,戈尔曼从深巷走出来,锋利的眉眼弯起,贴身的正装以及一尘不染的皮鞋,同贫民窟割裂成了两个格格不入的图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