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他妈的知道怕了?我打死你!”
虞洲气上来了就控制不住,外面有人依旧照打不误,徐林怕外人打搅了好事,被动挨了好几拳,光裸的双腿有蜿蜒的精,脏兮兮的屁眼,看起来就是欠操。
“你他妈说我有病,我看你才病得不轻!”
“又不是我跪下来求人操逼,反正也是你丢脸,关我什么事?!”虞洲气焰嚣张,踩着他的头,紧贴马桶盖前后碾。
“行,关我什么事是吧?”徐林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劲冲上来,他咚地用身体把虞洲撞在了门后,没等人反击,直接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用力抵住虞洲的鼻子,逼他,“吸,快点给我吸!”
这玩意花了大价钱买的,催情加肌肉松弛,不伤身,就是有可能会上瘾。
虞洲不是傻子,憋着气和人较劲,徐林死死压在他身后,鸡巴蹭来蹭去,弄得他大脑缺氧,手脚发软。
……操,今天就不该出门。
虞洲胸膛布满虚汗,眼前雾蒙蒙的,徐林的呼吸往后颈一个劲地扑,他难受,快要受不了了。
里面噼里啪啦的,外面两人登时吓了一跳,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提高音量:“兄弟你悠着点啊,这门质量再怎么好也经不起你们折腾。”
另一人尿完在洗手,嘲笑道:“你管他们干什么,你自己单身还不准别人做爱?”
最开始说话的人给他使了个眼色,走到最里面的隔间,敲了敲说:“介意加两个人吗?听你们这动静我也着急。”
“滚!”听不出音色的咆哮压抑愤怒,那人翻了个白眼,朝同伴摇头,“不想就不想呗,这么凶干嘛?”
两人的交谈声远去,遗留的后果却成了虞洲的噩梦,回复陌生人问话的他获得了暴躁的代价,奋力抽出的力气倏地溃烂,备受煎熬的肺腑盛满未知的药剂。整个人天旋地转,只听见徐林兴奋得发抖的声音,对方紧紧箍着他,鸡巴磨动肛口,急切往屁眼插。
“吸吸就好了,你吸了就会爽到了……”
门板支撑下滑的身体,隔着衣服给奶头降温,肿胀的乳粒被压得扁扁的,尖锐的爽意仿佛疏通了乳腺。很长一段时间,虞洲的耳朵捕捉到的都是耳鸣长啸,间或夹杂些许水渍杂音。
很吵很乱。
这是什么声音?
虞洲表情空白地想,咕叽咕叽被人摸屌,肉体软趴趴的,鸡巴射完是空的,熬夜加酒精,假若不是他体质好,早就萎了。徐林疯起来不管不顾,逮住前列腺便死插,将他鸡巴插硬了才满意。
“日进来了……我日进来了……”
“好爽,你的处男屁眼爽死我了……”
徐林爽得不能自已,屁股动得飞快,瘫软的身体由他掌控。虞洲鬓角湿了,相互摩擦间,青年男音的哼叫极小,倒满了苦闷舒爽,他一眨不眨地注视对方或痛或爽的微妙表情。
手下不住摸虞洲屁股,饱满的两块肉,手掌兜不完,操深了摸起来有些硬,拔出又揉起来是软的。他的身材会让人联想到健壮有力等一系列词,徐林甚至想象过他操林素的样子,肯定与此时是差不多的,脖子上仰,唇抿起来,眼神茫然,透着浓烈的欲望。
汗涔涔的两具肉体,做起来毫无费力,徐林索吻被躲开,便报复地亲,吐出来吃进去,两条舌头你来我往,分明是不想接吻的,推拒拉扯,湿湿的吻却形成了。虞洲喉结滑动,吞咽来自另一人的口水,喝不完的液体里夹着他自己的精,尝不出味道,全是独属于徐林的气息。
“嗯……”
他哼叫,身体热得不像话,性欲把人弄得颠三倒四,体温失了恒,噗噗噗冒烟,鸡巴捣屁眼出现的白沫怪异繁殖,两人连在一起,缤纷的幻觉跟着动作晃动,一下两下,肚子内部一直有棍子在插,在拔。
浓烈的性爱令人迷乱,虞洲头脑有雪花闪烁,屁眼遭受的攻击占据了所有感官。
“要飞了……要飞了……啊……”
“嗯……闭嘴……唔……”
徐林的舌头黏糊糊地舔能舔到的地方,虞洲想捂住他的嘴,真是吵死了,到底他妈的是谁在挨操,死变态。
然而变态拥有一根粗硬的东西,比起主人的骚浪,它更倾向是刑具,前端上翘,每一次进入都操在了前列腺中央。
那是前列腺吧?
虞洲不确定。
他操过林素无数次,把他哥的前列腺玩得熟透,却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触碰到那里,身体几乎就僵直了,来自后方的力道顶着他,鸡巴撞门板,前后都爆发出惊人的性快感。
怎么会那么爽……
爆炸式的性快感几近痛苦,他的瞳孔涣散,药物造成的括约肌松弛容纳了所有,鸡巴整根入整根出,强行施加愉悦。灌顶似的刺激游过滚烫的皮肤,手指在胸肌上猛抓猛揉,马眼张开,液体发情一样拉丝直淌。
“啊……”
“再重一点……”
这比操徐林超过太多了,鸡巴嵌入屁眼,仿佛螺丝刀撬开了他的身体,在最不设防的时刻带给他充沛的快乐。
酒喝多了头会痛,做爱只会一直爽一直爽。
“啊……操我……就是那里……”
鸡巴操出了药效,屁眼的舒服俘虏了他,虞洲叫出声,把老婆抛之了脑后,昏头昏脑将徐林当成了按摩棒,射了又射,到了后来自己都不清楚射的是什么。
学坏太简单了。
连自我挣扎都很少,他借用烟酒和性爱来冲散痛苦,被操到射精时人是飘起来的,在那一瞬间他真的忘记了林素。
两人之后做过几次,身体都做了检查,很健康,就没戴过套,全部内射,他舍不得林素遭受的,自己挨了个遍,不得不承认,是刺激的,刺激得他被插尿过两次。
他也有清醒的时刻。
真是脑子被狗吃了,让这种人得了手。
他每每想到这个,都会在卫生间里干呕不止。
于是没玩几次,他就丢了徐林。插人更有出轨的愧疚,他喝多了才会干人,其余时间他敞开双腿,自虐般任人操穴,他玩得很大,妄图用疼痛惩罚自己。屁眼挨操挨熟了,快感压过了胀痛,惩罚便变成了放纵,说不清道不明,糊涂地玩。唯一不敢碰的就是毒品,毕竟这玩意碰了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他行尸走肉的活着,每天不是从陌生人的床上醒,就是从气息浑浊的酒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