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酒精蒸腾下,虞洲浑身发热,眼睛聚焦了好一阵才认出了这人到底是谁,认识但不熟,眼神色眯眯的,激得他格外不舒服,他发火地给了一脚,骂道:“看什么看,妈的,再看抠烂你的眼睛。”
“撒尿你也想看,恶不恶心?还不滚出去。”
一击即中,徐林捂住肚子痛哼,他本来就是想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占占,挨了打便萌生了退意,结果抬眼又发现虞洲歪歪扭扭地走到了小便池前面,站都站不稳地立着,大鸡巴钻出裤裆,脖子与脊背的连接流畅,让他不免色心大起,腆着脸再度靠近。
徐林装得和人很熟,亲亲热热地抱怨:“虞洲你恩将仇报啊,我看你喝多了,怕你摔倒,你还打我。”
虞洲没搭话,皮肤有酒意醺出来的颜色,撒尿的样子有点像射精时的专注。
看起来不太清醒。
徐林忍不住吞咽口水,动作缓慢地,试探着从后抱住他,两人身高相仿,他正好能把下巴放到虞洲肩膀,手指摸上鸡巴,轻声询问:“我帮你把尿好不好?”
大股尿液射出来,手下是沉甸甸的一根,很有本钱,徐林嘴巴发痒,半勃的鸡巴彻底硬了,抵在对方屁股缝中央,蹭来蹭去,隔着裤子都在散发惊人的温度,勉强将虞洲迟钝的神智磨尖了些。
虞洲裤子都没提上去,向后肘击撞开他,脚步发斜地进了隔间,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问他,“你到底想干嘛?”[03<621,
连日的酒精浇灌肉体,打人耗光了体力,虞洲被猥亵了仍是懒洋洋的,提不起防备心,眉目颓丧地从下至上质问,完全没意识到这个举动多么的弱势。
……多么的骚。
徐林的胆子成了打满的气球,无限膨胀着,他直勾勾地盯着虞洲,挤了进来,毫无预兆地跪在了没拉好的裤裆面前,用鼻子嗅闻,用脸颊挨蹭,痴迷而温顺地说:“我没想做什么,我只是不想看你折磨自己。”
灼热的唇舌沿着龟头挨蹭,说话间有呼吸喷上去,很痒,虞洲皱起眉头,嫌弃地想站起来,却被他猛然扯住了衣角。
虞洲猝不及防地跌坐回去,张口就骂,“放开,你他妈欠揍……唔!”
“你打我吧,只要能让你爽,我什么都愿意。”
徐林仰头朝他笑笑,没有任何停歇,握住他的鸡巴,嘴巴直接整根吃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节日快乐哦~
受和攻分手不仅是因为年龄相差大,觉得不合适,更大原因是攻嘴上答应不打架不喝酒,不酒驾不玩车,不再和狐朋狗友瞎玩,却从来没有兑现过,受工作忙,攻占有欲强,各种跟踪,看见受和人说话也要盘问,翻手机翻得正大光明。受觉得很累,所以说分开一段时间,并没有新欢,受的竹马有恋人了,攻纯粹是乱吃醋,是冲动且不成熟的幼稚鬼。
这是这篇的设定,在此前提下,攻冲动做出任何事情我都不意外,先日一下。
日被分手的年下攻完:和偷窥者互攻,被舔jb和py
徐林缠上来的力道很大,一时之间竟然扔不开,龟头撞进喉咙,吞咽的时候马眼酸麻,双腿都快被吸软了。
没有男人会拒绝口交,又没插进逼里,算什么出轨?跟用飞机杯一样,不需要任何愧疚。
见多了周围人滥交的虞洲,自然而然被一些奇怪的论调洗了脑。他喘息声加重,快感上涌,推拒的动作不自觉变了,从拉到按,不过短短几分钟,他舒服地挺了挺,心安理得地骂道:“骚货,老子刚撒完尿的鸡巴,你也吃得津津有味。”
徐林仰视他,嘴巴撑得鼓鼓的,唇瓣抵到了底,舍不得松开似的使劲吃。他张开嘴,磨得发红的舌头兜着大股精液,要么滑入喉中,要么流至下巴,赤裸裸的诱惑。
“没关系。”口腔是蠕动的穴,内收着把鸡巴往里咽,他含糊不清地说,“你就是尿进我嘴里,我也会乖乖喝下去的。”
虞洲被他看得寒毛直立,顿时有些反胃,后背又热又酥,像在冰天雪地里冻了许久,终于一大盆温水淋了上来,明知道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却没办法立马逃离。
舒服是舒服,但这人不会有什么病吧?
他头皮一跳,鸡巴差点软了,咬牙挣扎,“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再废话就给我滚。”
徐林眼神含情,乞怜地望向他。
“我喜欢你很久了,不要有心理负担,都是我自愿的,”他的嗓子因为过度使用而沙哑,柔顺地舔舐茎身,无论尿骚,还是精臭,都是让他血脉贲张的存在,“你只要把烦恼全发泄在我身上就行了。”
他用马眼勾勒自己磨烂的唇,濡湿的眼睫充满柔软的迷恋,温柔暗示,“我嘴巴很严的,什么都不会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虞洲眼眶都是红的,大口喘着粗气,奶子一抖一抖,起伏不定。
林素特别爱干净,不洗澡不洗鸡巴绝对不让他上身,然而男人做爱本来就有脏的一面,荤素不忌,他连林素屁眼都吃过的,现下被个贱货吃屌,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人来人往的酒吧卫生间,有多脏可想而知,平时待久了都不自在的人,却爽得在另一个男人嘴里达到了高潮。
特别脏,特别恶心,所以刺激。
放纵堕落,是让人感官爆炸的四个字,酒气一口一口咬掉了虞洲的脑子,催促他做出了过去绝对不会做的举动
按住徐林的后脑勺,使劲干他的嘴。
喉咙深处湿润滑腻,舌头垫在鸡巴下方,阻隔了牙齿的磕碰。他舍不得林素给他口,从未享受过深喉的感觉。徐林的技术娴熟,乱捅也能吃下,不知道从多少人身上练出来的,膈应死了。
虞洲一边嫌脏一边用力,闭眼耳边冒出的全是王然说的屁话。
他哥有新欢了。
他知道,他每天都跟踪林素,他妈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国外回来的竹马,年龄相仿,能力匹配,有回忆有感情,他连质问都没有底气。
是他不好,总是让哥伤心,虞洲想过就这样算了,让林素去过幸福轻松的生活,不用再操心他会不会飙车出意外,会不会喝醉被人绑架。
但他们分手才多久?!两家公司要联姻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他想不通,怄得想吐血,心中的憋闷气愤全数宣泄在了徐林嘴里,鸡巴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喉咙立刻破皮,他喘不过气地咳嗽,强烈的压迫按摩着茎皮,鸡巴松懈下来,开始喷射,精液直灌喉管,一顶一顶的,将口腔到喉管整个日通。
“咳咳咳……”文件.来自一三九4九4六三衣
鸡巴堵住了撕心裂肺的咳嗽,徐林吐出那根东西,趴在虞洲腿上,过于频繁的咳嗽带动着肚子都在疼,他越痛笑得越明显,“你太用力了,好痛啊……”
他将残余的精液吐在手心,浓稠的液体混着血丝,是鸡巴捅破喉咙流出来的东西。
接下来他说了些什么,虞洲听不清,酒意随着射精蔓延全身,眼前朦朦胧胧,徐林的脸晃来晃去,头晕目眩。
这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