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三兄弟里会喊他老公的只有周程程,突地撞见一个浑身爱痕,符合他审美的脸,他汗毛都立起来了,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搂着再来一次,反而是吓得理智全失,手滑直接从床榻滚了下去。
“啊!老公,你没事吧,疼不疼……”男生尖叫一声,扑了上去,又是要顺背又是要扶人的。
“没事,我没事……”虞沃仿佛是贞洁处男,狼狈不堪地避开他的手,他对着自己来回抚摸,接着大梦初醒般摇头,神经不正常一样双手撑地爬了起来冲出卧室。
“老公!”
竟然就这么走了?!
小男生被拒绝就很生气了,见他裸奔出去更是瞠目结舌,气得跳脚,但不过三秒,虞沃高大的身影重新返回,他很有职业素养的,极速调整心情迎了上去,结果对方冲过来的力道太大,两人相撞,把他高高撞飞了出去。
“啊……好痛……”
“老公,你理理我啊……”
虞沃自顾自穿衣,小男生趴着哭,哀哀地叫,翘起屁股叫了半天,却是抛了媚眼给瞎子看,牙齿把嘴唇咬出血了,等来的只有他无情转身的背影。
再三的挽留都被无视,男生受不了这个委屈,伸出的手愤怒地捶地,大骂:“气死我了!!!”
另一头的虞沃心急如焚,不说注意到小男生的勾引,他连对方的脸都忘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谁他妈还有心情睡小三?
不能闯红灯的铁律简直刻骨铭心,他心脏狂跳,努力平复心情,一路压着,再急也没敢加速。
没有,什么都没有。
进了家门,他步履匆匆,眼睛扫过摆设,把他折腾得够呛的东西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虞沃推开主卧的门,穿着鞋跳上床,冰冷的手捧住老婆的脸,暖意熨进了五脏六腑,是熟悉的体温。他的嘴巴嘴巴啵啵啵地往上亲,周程程气还没消呢,又被吵醒,起床气一上来,左右不歇打了他两巴掌。
“滚!”
周程程厉声骂道,瞧着虞沃被打歪的脸,迷蒙的脑袋瞬间清醒,手指攥紧,犹带泪痕的脸蹙紧了眉头,警惕他的一举一动,虚张声势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大晚上发疯不会是嗑药了吧?
“打的好,老婆,打得太好了,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虞沃欣喜若狂。
就是这个力道!
虞沃中了邪似的上前抱紧僵硬的周程程,不顾他的害怕恐慌,拿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拍,“哈哈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他终于摆脱那个变态世界了!!!
【作家想说的话:】
渣攻管不住下半身的,但一旦他出轨,马上就会穿越到平行世界挨罚,最后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忍不住就不好说了,大家自行想象。享受过出轨的乐趣真的不好戒,平常的性爱肯定不能满足了,不过绝对不会雌堕,现实世界是缓冲带,他回去了就清醒了。
终于结束这个脑洞,能写其他的了呜呜呜
日被分手的年下攻1:和受分手,喝酒买醉打架,被人偷看撒尿
震耳欲聋的音乐在耳边炸开,杯子碰撞,冰块荡开酒液,撒了虞洲一手,他仰头大口吞咽,麻木的味蕾刺痛,延伸至空荡的肠胃。他顾不得淌到喉结的液体,来者不拒,拿起重新倒满的酒杯,闷头狂喝,引得旁边的人大声嘲笑:“你又和你哥吵架了?都多久了,还不腻?”
包厢突兀安静下来,虞洲手指猛地收力,脸黑沉沉的。
“一个老男人而已,不知道你的瘾怎么那么大,看开点,”王然拐开身边人慌忙拉扯的手,一把揽住沉默的虞洲,醉醺醺地说,“下面那么多选择。”
他指了指一楼舞动的男男女女,沾满酒气的嘴凑近虞洲的耳朵,“我怀疑再过几年,你哥都有老人味了,干嘛还每天巴着他不放……”
“喂,你喝多了,别说了……”王然的朋友一个激灵,吓得满脸惨白,抬手就想拦下后面的话,然而太晚了,虞洲已经暴起,拳头砰地打上了他的脸。
王然没料到似的嚎叫出声,屁股跌坐在地上,虞洲扑了上去,左右开弓,把他骑在身下猛揍。
“别打了!”
“疯了吗?!”
“还不是王然那小子嘴贱……”
尖叫声、劝阻声、咒骂声纷纷杂杂,吸满酒精的身体轻飘飘的,只有打上王然的力道在用疼痛回馈,拳头失了控,一下一下发出沉闷的响,好几双手一块儿架住虞洲,强行把他们分开,虞洲又踢了上去,把死狗一样的王然踹得往后推了几步。
“虞洲清醒一点,你要把他打死了!!!”
冰冷的酒水混合冰块倒在虞洲脸上,他疯狂的动作停顿几秒,嘴唇抖了抖。可王然是个疯子,见他停下来,反而松开防卫的手开始挑衅,“你他妈的牛什么牛,都被扔了还当自己是根葱?!哈哈哈,老子至少没被甩过,你给人舔屁眼都赶不上趟,林素他有新欢了你知不知道哈哈哈……”
王然磕了点药,青紫肿胀的脸全是兴奋的红。他就是看不惯虞洲和林素,林素从小是别人家的孩子,把他们衬得灰头土脸的,虞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玩了十几年,拍拍屁股就说要好好学习,死皮赖脸缠着林素。他们想看笑话,没想到最后被打了脸,这傻逼凭自己考上了重本,林素那个贱人还真让这玩意儿得手了,平时尾巴翘得跟什么似的,就是欠操的骚货。
虞洲彻底暴怒,甩开钳制他的手,冲上去攥住王然的头砸向地面,三两下把人砸懵,“我让你大爷的乱说,你知道什么啊,你凭什么这么说……”
人体碰撞地面的巨响敲醒了呆站在原地的人,虞洲手下没了分寸,把人打得鼻青脸肿,血直往外冒,鼻梁都歪了?那些人实在是怕出人命,不想参与烂事的同样坐不住了,一窝蜂地上前把他抬了起来,身体离地,就是想再出手也只能打倒空气。
“好了好了,王然嘴贱,你还当真个什么?看在我面子上别和他计较了,他喝多了脑子不清楚,等他醒了我帮你收拾他。”
组局的人是虞洲的好哥们,面子确实挺大的,虞洲出了汗,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瞧见王然昏死了过去,冷笑一声,他没什么后悔的情绪,就怕他哥听到了他打人的消息会生气。
他硬邦邦地回应:“行,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但我今天话就说到这里了,让王然给我等着,喝点酒就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我有的是方法弄他。”
放完狠话,虞洲踹门出去了,包厢里的其余人面面相觑。
虞洲的好兄弟头疼地按按额角,招手道:“还等什么,我们先把王然送医院啊!”
王然的朋友终于从后排挤进了前面,赶忙跟着几人开车去往医院。没去的一部分人没了玩的兴致,三三两两,包厢便空了大半。徐林回国后第一次参加聚会就碰见了这种事,站在门口左右张望,等该走的走了,喝酒的喝酒,没人注意到他,才提步朝着虞洲消失的方向走去。
包厢有洗手间,虞洲懒得再搭理那些人,就去了这层楼的公用卫生间。他弯腰捧起水往脸上撒,感应水龙头反应不够及时,机械地暂停然后喷出,越用越让他心烦意乱。
他烦躁地直起身,睁眼就对上了镜子里探过来的视线。虞洲发丝湿润后显得乌黑,深邃的眉眼冷冽,是很帅很男人的样貌,徐林的眼凝固在上面,故意撩开他额前的碎发,关心道:“不舒服吗?是不是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