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力没了畏惧,加上虞忻伤口表面愈合,他便放肆起来。
晨勃的鸡巴日日腿缝,第一次龟头贴在大腿内侧都能激动至射精,磨过几次后又瞄准了嘴巴。虞忻的嘴无法吸吮,快感更多来自于心理,见精液泄在那张俊脸上,吴力情难自制,又整根塞入喉咙,直射喉管。于是少将军除了一日三餐还要接受精液洗礼,胃腔同面部都是精液重灾区,十几天下来晒黑的皮肤似乎在变白变细,这瞒不过吴力的眼睛,更增加了他怼脸喷精的频率。
鸡巴的阈值在无尽亵玩中抬高,很快快感迟钝下来,吴力没用帕子,双手粘湿温水给人擦身。手下触感极好,他重点沉迷在肉多的地方,对屁股又拍又捏,两瓣肉分开合拢,屁眼出现消失,来回几次指尖便忍不住在里面穿梭。
经过长时间的精液浸泡,肛口松松软软,他打出精液用做润滑剂进行开拓,初始一根手指很困难,渐渐的三根手指进出通畅,少将军无法苏醒,发育期中的身体却对性有关的触碰特别有反应,摸熟了鸡巴也硬了,屁眼咬住手指吸,力道极大,催得吴力在他堂哥再一次的外出中失控地挺鸡巴日了进去。
“操,爽死了……”
这就是日屁眼的快感……
吴力爽到全身颤抖,他没想过插穴竟有这么舒服,顾不得掩人耳目,红着眼使蛮力狠干,初破处的屁眼被日得内缩又肠肉外嘟,深色的穴口里是发红的肠肉。鸡巴横冲直撞,或多或少顶到了骚地,昏睡中的虞忻蹙起眉头,大腿被人在空中扯开,吴力前脚掌用力蹬,撕拉一声,鸡巴再度猛入,被子同时破了个大口子。
他日穴入了迷,哪里管得着被子的死活,处男鸡巴不争气,刚插了穴便急着标记射精,幸而吴力年纪轻,射了又硬,腿上都感觉不到了,逮住虞忻的屁眼一直干一直射。嘴巴大口叼住奶头和唇瓣,吃肉喝酒般吞食,虞忻的嘴留着些许药味,他却跟吃了灵丹妙药似的日得愈发凶猛。
“日死你……媳妇……我的小婊子……”
吴力撑在虞忻两侧,膝盖跪地,小腿悬于空中,把体重压在肛口,精液被堵住,肚子塞得满满,一插便是嘈杂水声,听着很煽情。他愉悦地抽出插入,暂时没学会延长高潮,每一回射精都是松开精关径直内射,然而最后一股精还没射完,他便顿感不妙,马眼酸痒,不是射精倒像是尿意上涌。他夹紧臀侧,没想糟践人,把人当做尿壶使,身体微微后退,想要彻底拔出,结果就在此时,院门倏地推开
“婶娘,我逮了只野鸡,你帮我炖了吧。”
吴四的大嗓门极有穿透力地传进了屋里,吴力吓得一抖,鸡巴重新插了回去,龟头擦过结肠,尿意守不住,抵着屁眼喷溅出来。他慌了神,毕竟没经验,生怕堂哥会突然推开门捉奸。他赶忙拉动虞忻,可弄巧成拙,对方浑身都是体液,滑不溜秋的,紧张之下他抱不起来也推不开。
“妈的,怎么还没尿完。”吴力手足无措地插着逼,单手打开面向后面田地的窗户,给气味浑浊的房间通风,耳朵专注捕捉院子里的动静,待到他听见堂哥正在帮他娘打理鸡毛才稍微定神。
“可别再来这一遭了。”
吴力吓得够呛,后背都是冷汗,外面的风吹过两人身体,冲淡了性爱气味,鸡巴跟着滑了出来,他松了口气,眼睛暼向头发湿透的虞忻,又有些意动。
他咽了咽喉咙,余光扫过紧闭的木门,跟被针扎了一样,后颈僵硬,用力扇了半硬的鸡巴一巴掌,骂道:“禽兽不如的东西!”
当天吴力给虞忻整理好身体,迟来的忐忑不安便充溢心头,面对吴四整个人都是萎靡不振的。但他在堂哥面前永远是这幅狗样,吴四浑然不觉堂弟的违和,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半点没问少将军嘴巴的肿胀是怎么回事。
因而吴力便知晓了,他可以对虞忻做更过分的事情。
他是个白长这么高大的懦弱性子,鸡巴射空理智回来了一点,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自责自己不该日屁眼的,日日嘴巴和腿缝顶天了,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吴四肯定会劈了他。
距离破处过了三天,吴力心底煎熬,好不容易睡着又做噩梦,愧疚和后悔交杂而来,却没影响鸡巴一如既往的勃起,驴屌把被子顶开,把里面都弄脏了。他屡次向旁边伸手再收回,夜深人静之际,欲望淋头,他终于还是把持不住,双手抖动着掰开屁股日穴,边日边道歉,崩溃大哭,可仍缺失不了操逼的快感。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
“我忍了的……你醒来杀了我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再多的抱歉也抵不过过量的情欲,干过之后遮掩的那一套就非常娴熟了。屋子有味便开窗日穴,怕把衣服弄脏便让虞忻裸睡,裤子是不会给人穿的,耽搁他操屁眼,反正听到吴四进了院子,吴力便立马盖上被子,堂哥不会多此一举地掀开检查,他无所畏惧。
吴力不是算无遗策的人,总有差些露馅的时候。
有一次吴四难得进来看望虞忻,吴力日完屁眼只记得做好表面功夫,小腿杵在被子外面也没发现。
吴四瞧见一怔,大咧咧问道:“怎么不给我们少将军穿裤子?”
吴力对堂哥质问的流程做了几百次准备,面对威风得令人腿抖的吴四,他强装镇定,挠了挠头,尽量自然地把虞忻的小腿塞回被子,低声回答道:“刚给少将军把了尿还没来得及穿。”
吴四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当然同样猜不出被子底下没穿裤子的少将军屁股还流着精,刚刚撒的也不是尿,是精水。
“那行,你记得别让他着凉了,好好照顾,总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知道了……哥……我都知道……”
“我会好好照顾少将军……唔……身体的……”
鸡巴平日日惯了,总有温暖的穴洞放置,吴力嘴上应答,底下空虚,说话间又胆大包天插进少将军屁眼里日,爽得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吴四嘱咐几句没得到应该有的回应,难掩鄙夷,瞬时失去与没出息的堂弟说话的兴趣,他没打招呼推门出去,吴力哆嗦一下,没坚持多久内射进了屁股。
吴力看过市面上简陋的春宫,明白交媾的场所远远不局限于床榻。虞忻任他摆弄,最基础的生理反应是有的,光操干却失了丝乐趣。他每天耳听八方,腿伤好透了,试过能抱起虞忻在屋里里遛弯几圈后,便打起了野合的主意。
他说干就干,某日月明星稀,家里的另外两人陷入酣睡,尤其是堂哥震天响的鼾声刺入耳蜗,吴力像是收到讯号的工蚁,把虞忻从窗口搬运到了田地。
身下垫了件外衫,幕天席地就开始日穴,面前是虞忻闭眼沉睡的脸,后面是自己种的蔬菜,吴力心脏砰砰乱跳,比第一次摸到对方奶子还要亢奋,吭哧吭哧地抱住日。
“你留下来好不好,留下来当我媳妇……”吴力异想天开,“屁眼都被我日烂了,谁能有我的屌大……唔……可以满足你……”
他一个人亲得滋滋作响,挺起驴屌操被自己日熟的逼。虞忻的屁眼不复骑在战马时的纯洁,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胯拍打上来,阴囊相撞,肠肉淫荡啜吸,肛口是日出来的骚肉,鸡巴跟中蛊般对着陌生人流精。
他有心上人,却在人生最无助的时间里遭受了鸡巴的训练,精液浸泡肠子,将淫性都勾了出来,层层褶皱向左倒向右倾,骚点发肿了,龟头茎身磨它顶它,便化为了比鸡巴还需要快感的东西,隐秘地作祟,逐渐拿到了肉身的主导权。
“日你,我要日死你……”
换了地方确实让吴力更快高潮,他抱住虞忻的小腹,操穴揉奶两不误,啪啪啪的动静近乎响彻整个院子。吴四的鼾声并不维持在同一节奏,偶尔停下偶尔拉长,这将性爱来回推向了提心吊胆与紧张刺激的两个端点。
虞忻的身体要么趴着要么被人从后把住,精液不停地射向他的肚子,到了最后吴力甚至将他日尿了。经过无数磨炼的将军身躯在一个荒野猎户身上达到了潮吹,鸡巴奶子上下抖,尿液激射而出,洒水似的,成为了田地的养料。
吴力气喘吁吁,深吻虞忻的嘴巴,舌头探到喉咙,鸡巴插到底,向里面结块的精液冲刷。
野合有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吴力管不住鸡巴,就随心所欲地在不同地方发泄。
大白天背对他耳聋的娘日,他娘转过来问他,吴力便说是将虞忻带出来晒太阳。趁吴四不在家,他从自己屋操到堂哥屋子里,等堂哥大致要回来的前一刻,才把鸡巴抖出屁眼,若无其事地擦干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虞忻屁眼早日晚日,熟得不能再熟,鸡巴随便插随便进,不用事先扩张。然而好日子稍纵即逝,吴四找到了援军隐蔽留下的讯号,这意味着他们即将离开。
吴四提前通知了堂弟又一个劲地往山林里冲,几天没回来。吴力当做了最后的狂欢,把想做的不敢做的都在虞忻身上一一实现,玩够了便被动清心寡欲,留足时间给人养穴养奶。性爱痕迹慢慢消失,直至就算有人掰开屁眼仔细观看,也只能得出穴口天生松驰的结论时,吴四才带着人过来接少将军。
吴力帮虞忻穿好衣服,目送士兵抬起少将军坐上了马车,车轮滚滚,扬起尘烟,一段艳情就此结束。一一﹤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应当有某种感应,虞忻被送至林燃身边没多久便醒了过来,经历了劫后余生,两人的窗户纸终于捅破,在帐篷里滚上了床。南征北战数十年,两人情深意浓,相互扶持,拿下了帝位,收复了河山。中途吴四在他的命令下,暗中给自己堂弟家送过一次奖赏,算是感谢对方的用心照顾。吴力诚惶诚恐,还以为是自己的事迹暴露,头都磕出了血,在堂哥的安抚下战战兢兢地接受了这本不该属于他的赏钱。
虞忻帝位稳固,同林燃的事迹传过大江南北,吴力也老了,娶了妻子,儿孙满堂。
一次醉酒,他不小心把深埋在心底的艳遇当作谈资说给了孙子听,孙子自然不信,挑了颗花生吃下,将爷爷的胡言乱语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