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众将士听令,转变阵型!”

黑衣将军勒马长啸,战靴牢牢贴在前蹄悬空的战马腹侧,拉长臂膀率先射出一箭,箭羽轻颤,直取敌方人头。

主将身先士卒,号令一出,士兵呈倒弯形搭弓射箭,杀气腾腾,所到之处血肉模糊,惨叫一片。

不过片刻,敌军先锋队伍死伤大半,然而他们似乎杀不尽斩不绝,面对利箭,仍不畏生死,冲锋陷阵,以人身抵住了箭雨。虞忻心惊,不免庆幸林燃留了一手,让他带着手下假扮运粮队伍打掩护,实际粮草早就被分成几分,暗中送往了宁城。

如今见敌军戈甲齐名,严整有威,不是好打发的杂牌军,虞忻当机立断,放下空空如也的羽筒,举枪于身前一划,厉声道:“所有人不必恋战,我们先走!”

语毕调转马头,放弃用作伪装的车马,风驰电掣般率领将士前行。敌人果然中计,大部分人留在原地检查粮草,另外抽出四小队追捕虞忻。他们穷追不舍,路途之中又爆发了几场小规模的混战,刀枪悲鸣,死伤无数。虞忻手下的兵都是以一抵十的勇士,奋战良久敌人没了影子,他们三十人的队伍竟也只剩下两人。

虞忻放缓马速,回头看向如同血管一样源源不断有红色液体奔腾的溪流,不得不承认是自己轻敌。他心高气傲,加上气力竭尽,此时怒急攻心,一股血液直涌脑后,原本端坐在马鞍上的身体瞬时跌落。

“少将军!”

吴四心胆俱裂,下马抱起浑身潮湿的虞忻,少年初见宽厚的胸膛有一根长箭没入战甲,血色隐隐可见。他不敢轻举妄动,深怕加重伤势,再想到随时随地便会追赶而来的敌人,一阵头大,慌忙之下只能做出找地方躲起来疗伤的决定。

他是虞忻新上任的亲卫,凭着力大无穷,脚似蒲扇,本地人熟悉地形的优势加入了他的麾下。两人相处时间短暂,他这么焦头烂额,自然不是对少将军有多么深的感情。虞忻是反抗军首领虞将军的唯一嫡子,人若出了意外,谁都落不着好。

吴四怕死,恰巧他有房亲戚住在附近深山,甚少出门,自给自足,想必他带着少将军暂时投靠也不会多生事端。

他心下稍定,扛起昏迷的少将军,扬鞭甩至马臀,两匹马儿嘶鸣一声,蹄痕陷于河边淤泥,蜿蜿蜒蜒朝前布了一路。吴四见痕迹深,一时半会儿消失不了,才收拢武器,安心往茂茂葱葱的高山逃去。

吴四来过亲戚家几次,性命攸关,大脚跑得极快,簌簌穿梭于丛林间,凭着记忆左拐右拐,费了点时间大致摸清了亲戚家的方向。

等他找到那座门前种着棵李子树的老房子时,亲戚都已然入睡,深山老林没有娱乐,睡得早,或许有一袋银子的加成,被久未联络的吴四吵醒,倒没把他们赶出去。吴四顾不得说明来意,托起少将军的身体闯进堂弟房间。

吴四当兵多年,自是见过世面,堂弟房间陈设简单,没什么家具,土炕贴着窗,被褥打了补丁卷在炕尾,上面残留人躺过的痕迹,他视线匆匆扫过房顶的蜘蛛网,将出身名门的少将军放置于炕上。

“嚯,好大一个。”吴四一一检查虞忻伤处,摸到头后才发现撞了个大包,外面有血,瞧着不严重但里面兴许有淤伤。

亲戚家是猎户出身,储存了基本的草药,他吩咐婶娘熬药,又用自带的疗伤药给虞忻包扎伤口,一刻不停,确认他没了生命危险才拖起疲累的身体一屁股坐在板凳上,靠着缺胳膊少腿的桌子思考怎么敷衍。

吴四家族这边大多知晓他去当兵了,此时也没法掩盖经历厮杀后的伤痕与血迹。他勉强动了动空白的脑子,见婶娘他们面容上几近明示的恐惧焦虑,埋头淅淅呼呼喝了几口稀饭,胃部疼痛稍缓,才粗暴安抚道:“怕什么,床上躺着的是我们少将军,路上遭遇了土匪,被劫了点东西,又不会对你们做什么。”

“难道亲戚一场我还会杀了你们不成?”

吴四说的半真半假,虎目直立,杀过人的气场可不是吴力能抵挡的。他听见堂哥随口说出的杀人二字,寒毛直立,连忙给人倒了一杯酒,摇头否认:“当然不会,我们都是一个村出来的,我不信你去信哪个?”

酒是劣品,在这种荒山野岭算是珍贵,如果不是吴四拿了钱,吴力也不会用来招呼亲戚,他娘去睡了,他垂着个伤手给堂哥当陪客。

吴力是个寡言老实的人,吴四酒足饭饱,三两下就把人底细套了个干净了,他这才知道原来他的远房老叔早就去世了。

老叔去年冬天出门喝酒,回家路上一头醉倒在离家不远的小沟里,第二天发现尸体的时候已经梆硬,没有救治的必要。于是堂弟便子承父业,打猎维持母子二人的生活,可祸不单行,前几日吴力被带崽的野猪偷袭,命是保住了,腿却骨折了,这下他没法走路,母子二人可怜巴巴地吃着积蓄过活。

吴四的到来解了他们的窘境。

虞忻久久未醒,吴四没办法,他必须想法子联络援军,他便将少将军托付给了堂弟。正好对方受伤在家修养,有婶娘在旁协助,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他再度使了银钱安排婶娘洗衣做饭,堂弟擦身喂食。吴四和唯唯诺诺的二人没共同语言,当下情形也不可能天天下山买肉买粮,因而整日奔波,上午打猎给虞忻补充营养,下午偷偷摸摸在高处远眺,找寻援军踪迹。

吴四不在家,就唯有腿脚不便的吴力与虞忻贴身相处。他是个壮年光棍,虞忻睡的正是他的房间,两人同床共枕,久而久之,他瞧着英俊却不失少年气的少将军便动了淫心。9494631

【作家想说的话:】

我没失踪,主要是卡文,卡文呜呜呜

上个脑洞的新章还没写完,先发这个有灵感的,两章完结,下一章可以明天早上来看,我写完了,还需要修改一次

最开始的脑洞是攻受联姻,但是受的学业忙,有时候不可能在家照顾,加上怕有人暗杀或者虐待攻,攻的助理会帮忙,于是在受不在家的日子,只有助手和攻相处,他喜欢攻,忍不住眠奸猥亵

这种剧情的文非常多,比较好代入日攻的情绪,但是突然更想写古风的,就没写现代的,你们想看吗,想看我之后再写原脑洞【为了体验感,可能会尽量隔十多二十个脑洞再写】原脑洞我会重点写毛巾擦身磨穴和龟责什么的,古代条件受限,这两个东西无法实现,所以还是要现代写捏【毛巾的话我有可能写双性,磨起来爽一点】

其他脑洞我有想用一章记录下来,算是预告,但实在太多了,哪天有空再写吧,主要没时间

日昏迷将军攻完:趁擦身揩油眠奸,背着家人野合

吴四大老粗一个,空有武力,脑子像浆糊,说让人照顾就放心把少将军扔在了堂弟家里,完全没想过这世道娶不上妻的老光棍有多昏头,居然对看着就身份不简单的虞忻下手。一而再再而三,甚至到了最后鸡巴都当人面插进去了,吴四还以为堂弟是在好好看护少将军。

这里女人少他们家又穷,吴力二十岁了仍娶不上妻,虞忻自小习武,却也是京城勋贵子弟,再怎么也没苦日子出身的猎户儿子粗糙。他除了打猎还要种地,饭量大,长了具好身板,又处于看见洞就想日的年纪,和虞忻睡一起对他而言是一场磨练。

英姿飒爽的少年将军闭眼昏迷,褪去与生俱来的压迫和强势,难得让人只能注意到他卓越的外貌。

脱了衣服后,初具规模的肌肉线条流畅地包裹肉体,四肢以及颈部之上皮肤是蜜色,但被衣物遮挡的躯干十分白皙,摸起来滑滑的韧韧的。吴力迷迷瞪瞪,布满老茧的掌心止不住流连,轻轻掐一掐,放松下来显得柔软的胸肌便会跟游泳似的晃动,奶头生理性变硬,立在乳肉上方。

他没想到男人的奶子能这般催人情欲,瞧着口舌生津,鸡巴翘翘,吴力怂,想吃奶却不太敢。虞忻却总有喝流食吃中药的时刻,吴力便背地揩油,拿着尿壶给人把尿,贵人的鸡巴也同他这种下贱人不一样,茎皮发红干净,闻起来没有尿骚味,他吞了吞口水,喉咙痒痒的,犯贱地要帮人深喉。

“唔……好吃……”

他双眼发直,瞧着瞧着便舔了上去,一直攒钱想娶媳妇的吴力尝到了鸡巴的味道。长时间没发泄的阴囊鼓鼓的,他一口气吃到底,嘴巴鼻尖埋入阴毛,使劲闻,虞忻体味淡,他给人擦身擦得勤,闻来闻去也没有腥臊性味,他饥渴难耐,无师自通用喉咙的吞咽刺激龟头,滑液溢出,全数被他吞吃入腹。

直直的一根鸡巴,或许还是童子鸡,吴力吃得陶醉,喉咙里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他吃了又吃,直到他娘晌午给他送饭,才从被子里探出汗湿的脸朝人摆手,用口型示意自己不饿,幸好他娘耳聋眼睛不好使,否则留在嘴角的浑浊液体便能暴露他的恶行。

吴力得偿所愿,榨出精液吃到饱,正是这回的成功膨胀了胆子。

他靠墙侧躺,受伤的腿好了大概,收了钱便整日陪护在虞忻身侧,因不识字,看不了话本打发时间,无所事事的,少将军就成了最好的玩具。吴力睡眼惺忪,脑子尚未清醒就一个顺手兜住了奶子,手法熟练地揉来揉去,全是在虞忻身上练出来的手法,抓揉提摸样样精通,奶子越摸越敏感,一碰就硬。

虞忻右胸受伤,奶子被包扎起来,吴力玩得是靠自己更近的左奶,他日夜不歇,只要醒着就不忘摸奶抓肉,把好好的男人奶子玩肿了,肉眼可见的一大一小,畸形又催人淫欲。

……都是他弄出来的。

“就摸摸,我就摸摸……”

他魔怔了一样,从摸到搞不过几天。趁屋子没其他人,吴力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先是鸡巴沿着皮肤肌理磨,再帮人口,鸡巴弄了屁眼自然早就看过,深色的褶皱堆叠,紧紧闭成一个小口,他垂涎欲滴,摩擦蹭动,一边视奸一边自慰,脑子上头了就把龟头抵在穴口,精液噗噗射进腿缝,白白的一滩,把屁眼整个淹没,他不敢日进去,窝囊地伸出舌头舔,一寸寸,一点点,精液扫入胃部,舌尖不断划动褶皱,把肛口舔得松软湿润。

这当然无法满足他欲壑难填的胃口,鸡巴自己玩哪有日穴有意思,能插的洞随手可得,他根本禁不住诱惑,很快便恶从胆边生,妄图侵犯虞忻。

吴力的智商约摸都耗在了做坏事上,精子冲脑仍记得每天观察堂哥动向,他之前就发现吴四对这个所谓的少将军真的不太上心。打猎美名其曰是为了给人补身体,他自己却没少吃,早出晚归,忙忙碌碌,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没功夫管理虞忻的起居,自然不会知道他对人所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