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林恺峰宁愿自己真的失去自我意识,被轮奸被当肉便器使用的经历太可怕,那些泛着异味的脏鸡巴,那些平时他看都不想看一眼的秃顶凸肚中年老男人,那些无穷无尽的玩弄。

恶心,恶心,恶心。

他不止一次独处的时候呕吐到晕厥。

就算趴在地上给虞峥舔鞋也行,只要放过他,他再也不会在对方面前出现。

训一条乖狗。

曾经林恺峰妄图要做到的事情被虞峥达成了。

原来你也是会被鸡巴操服的啊。

虞峥意兴阑珊,平静地为这场报复打上了无聊的标语。

玩这么久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厌倦了这种重复无数次的老套戏码。

于是抬腿,随意地把如同烂泥的林恺峰踢开,肉体翻滚的声响撞碎了林恺峰的哀求声,将肮脏的体液搅得乱七八糟。

“就这样吧,你自由了。”

虞峥打开门,阳光透过楼道的窗户正好映在他的脸上,很刺眼,他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然后拖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头也没回地大步朝前。

他要去上大学了,不需要再和烂人牵扯。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很早就写得差不多了,重新修改的时候缩减了一部分内容,比如蜜蜡除毛什么的,让孟海来操林恺峰什么的,之前看大家没什么热情我也懒得继续写了【这个篇章不太受欢迎捏】,但是最近有小天使在催我要结尾,想想趁着状态好还是写完吧????希望大家喜欢??mua~

等边三角形4:攻用py艹摄政王jb,水下脐橙榨汁

虞川流喝了酒,微醺即止,身体却活跃起来,趁着醉意在星河下策马狂奔,发烫的皮肤淌过疾风,全数化为了汗意,黏糊糊的难受。

他骑了会儿,便在一道河湾上流勒马停下。这里常有战士过来洗澡,虞川流碍于某人从未参与,此时军队都待在庆功宴,准备彻夜狂欢,想必也不会有人过来,他没了顾虑,随意松开衣衫,赤身踏入水流之中。

这时节灼热的阳光尚未到来,夜晚河水冰冰凉凉。虞川流靠在岸边,清凉的触感迅速包围全身,眉眼蕴满酒色,清澈见底的水液掩盖不了生理反应,熟红的奶头由于刺激挺了起来,黄金镶嵌红宝石的两颗乳环轻轻晃动,带来几不可察的痒意。

他半阖双眼,那点空虚似乎传染到了其他部位,鸡巴跟着半翘,被水流温柔冲刷。虞川流没去碰它,懒洋洋地享受难得的战后独处,欲望有发泄的时候,清闲日子可不太多。

然而放松身心的时刻并未持续多久,在半炷香后戛然而止,清晰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安宁。

虞川流清洗身体的手未歇,从马背翻身而下的男人裹着熟悉的气息向他迅速靠拢。

景鸣深提着根马鞭,身上的铠甲卸了下去,裤腿被绑带紧紧束缚,勾勒出跟腱极长的小腿,他停在不远处,随意问道:“你怎么不去帐子里洗?”

虞川流侧头看了眼像在酒坛子里泡了一宿的人,有些嫌恶,倏地站起身,浑身透明的水液在月色下闪闪发亮,短暂停留在蜜色肌肉组成的沟壑里,旋即滑入深深的臀缝。

他轻描淡写道:“喝了酒体热,想过来泡泡水。”

他松松系好内衫,半透的布料和乌黑的发丝沿着曲线附着于肌肉,结实的长腿穿过衣摆抬起落下,半勃的鸡巴掩在了衣物之下,十分显眼。

虞川流绕过挡路的身影,通知似的说道:“我先回去了。”

“我一来你就要走?”

景鸣深酒喝多了,喉咙发干地凝视他的眼,手指扯过他微敞的衣襟,猛地拽住手臂,彻底脱下衣服,将成熟的男体暴露于视线之中,道:“不想要吗?明明鸡巴都翘起来了。”

景鸣深精力旺盛,极端重欲,在训练和战争中耗费大量精力,晚上还能挺着鸡巴操穴。虞川流了解他,怕他哪天忍不住和营妓搞上了,到时候得了病还会传染给哥哥,所以纵容放任他,从不拒绝打开双腿给他干。

幸而虞川流耐操,前一天被干得屁眼外翻,第二天仍能骑马作战。长此以往,两人习惯了每日泄欲的作息,可最近为了有足够体力应付战争,连自渎都没做过,身体憋的火愈演愈烈,经过战争中血肉的渲染更是凶猛。

当下两人一触即燃,皮肤摩擦间,早晨精满自溢,欲火难耐的感觉又重新喷涌直出,唇齿激烈交缠,浓郁熟悉的雄性气息蔓延至肺腑。在旷野无数眼睛的窥伺下,他们之间的荷尔蒙开始最为荡漾的碰撞。两具同样高大健壮的成熟躯体紧密相拥,奶头与奶头磨动,景鸣深用力吸住虞川流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吞噬对方的津液气息,酒意如潮涌至,两人好像酩酊大醉,大脑晕晕沉沉,只剩下对情欲的急切汲取。

虞川流鼻息粗重,两个宽大粗糙的手狠狠揉搓他的臀肉,熟透的屁眼敞露在空气里不停翕合,再被两根手指撑开,鸡巴抵住扩开的洞,在难耐和疼痛中凶狠闯入,阴囊啪地敲打穴缝,莫名的水液吸附而上,拉成长丝连接二人。

“啊……再重点……”虞川流憋急了,屁眼终于舒坦,一条腿被强行揽在景鸣深的腰侧,腿缝大开,十几日未被进入的屁眼艰涩紧致,没有润滑直奔主题,纵然强硬如他也禁不住高喊出声,“好爽……嗯……操我……”

“骚货,屁眼比你哥哥的都还要犯贱。”景鸣深把全部体重都压在他的身上,下体硬挺挺地朝他肚子里塞,“操,别夹那么紧,老子动不了了。”

景鸣深十四岁便参军入伍,在京城还能绷住张人模人样的皮,到了边境就完全撕开,没了掩饰。过去在军营耳濡目染下养成的坏习惯被虞川流一一体验,直至今日习以为常,渐渐接受了粗暴的性爱。

此时他听到淫秽的羞辱反倒生理反应愈发夸张,鸡巴流出的水在两人小腹间隙甩来甩去,周遭的植物罹了难,东倒西歪,枝叶间糊满液体。

又痛又爽的滋味只有被干才能体会,虞川流大腿肌肉收缩到抽搐,迎合对方的力道撞上抽出。景鸣深在床上从不是温柔的人,操穴极快极重,面对面的姿势虽方便接吻,鸡巴却难以每一击都干到底。两人干了一会儿又变成狗爬的姿势,虞川流跪在地上,景鸣深片刻不停地啃上他的颈侧脊背,身下密不透风地动作,粗暴直接,一下一下往死里凿。

“啊……”虞川流皮肤因为快感泛起鸡皮疙瘩,喉咙发出闷响,能把哥哥操出水的鸡巴肿胀着摩擦草地泥土,当真像条兽类一样被操出了淫性,鸡巴随便找了个地方便开始解痒,“就是那里,操我这个地方……嗯……”

“小流,你已经被我调教到没有鸡巴就无法发泄的地步了。”景鸣深挺直脊背单腿跪地,另一条腿控制力道来回抽插,他的右手掂了掂虞川流的阴囊,“里面沉甸甸的。”

他舔弄虞川流后颈的汗水,捏住他的一个奶子使劲揉搓,坏心眼道,“这段时间都没办法射精吧?真可怜。”

“啊……干我……嗯……”

虞川流正是舒服的时候,从头至尾都把身上之人的唧唧歪歪当作耳旁风,但景鸣深是个资深的贱人,眼瞧他把自己当作玉势一般的死物,自顾自的爽到又开始发病,扬起嘴角强行停止动作,他感受着肠肉在茎身上蠕动的美妙滋味,又道:“想不想要更爽的东西?”

他用力拍打虞川流的臀肉,催促:“回答我。”

“唔……”

快感猝然中断,虞川流宛若高潮时被人堵住马眼般暴躁,他攥紧手中的草叶,屁股不由自主前后摇晃,膝盖磨得发红,竟是开始用屁眼操弄鸡巴。

“嗯……老畜生……”

虞川流腰力好,一时之间居然与方才的频率别无二致。他极有技巧,阴囊次次拍打穴缝,抽出时肠肉小心绞紧,生怕掉了,抽出一小半又含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