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痛叫出声,烟头准确无误地给敏感点上刑,稍微抚摸都很有感觉的地方,被滚烫的烟灰所覆盖,难以言说的刺痛席卷而来。
他不是抖m,没办法从疼痛中获得快感,括约肌本能收缩,里面的黏膜充血似的发烫,按摩棒冰冷的柱体早就变得湿热,长时间处于紧张状态中的腹肌在虞峥的动作下再次收紧,堆砌的沟壑随着呼吸僵硬松弛,乳夹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虞峥表情不变,将烟头狠狠往下压,然后在林恺峰小腹开始抽搐的时候,抓住他屁眼里的硕大按摩棒使劲抽插。
“嗯......”
林恺峰冷汗直流,嘈杂的叫喊大多被内裤拦截,其余的声响闷闷的,剧烈的疼痛从没被开发过的地方极速蔓延,短短几分钟,他的生理性眼泪糊满了整张脸,嘴角最大限度崩开,嘴里的脏东西掉了出来。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惨叫声充斥了房间,整日训练的体育生如虞峥所想真的很耐操,屁眼疼痛之后就是整段整段的麻木,林恺峰大口喘息,过了那个点后竟然还有精力说话:“其实被你操也可以。”
林恺峰的脸完全丧失了初见的爽朗笑容,似哭似笑的神态浮于表面:“反正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可以。”
虞峥的表情沉了下来。
“你真的很会激怒我。”
他的眼瞳很深,死盯着人会让人不自在,林恺峰不喜欢他这样,借此教训过虞峥很多次。如今被迫直面他的眼睛,只觉得毛骨悚然,冰冷缓慢爬上脊柱,像是站在悬崖边被人拉住脚的恐惧。
林恺峰奋力摆动身体,修长的手指却轻而易举捕捉到了他想掩盖的东西,极速震动的按摩棒被抽出,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开紧窄的屁眼,鲜血淋漓。
“嘴巴这么臭就适合一直含着东西。”虞峥随手把内裤塞回了他的嘴里,好心提醒,“你别忘了,从今天起你才是我的性奴。”
硕大的阴囊萎缩在腿间,虞峥拉扯皱皮,把跳蛋沿着茎身一颗一颗地推了进去。
“啊......唔......”
“不要……”
林恺峰惨叫,他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巨痛,脖颈僵硬梗起,肌肉崩裂爆出青筋,跳蛋挤着缝隙塞入屁眼,涨到极致的皮肉崩裂出细小的伤痕,血液混着粘稠的液体流出,在混合液体的润滑下硬生生吃下五颗跳蛋。
太痛了......
林恺峰哀嚎着,屁眼里的鸡巴持续不断碾压前列腺,肠道在药物的催化中变得会因为疼痛而敏感,萎掉的鸡巴翘在身前无助地摇晃,
“下贱鸡巴翘起来了。”虞峥嗤笑,挥起手掌鞭笞他的鸡巴和会阴,“是不是还想多塞一点?”
“不要......我不要了......”
林恺峰的初体验象征了他接下来的日子,形势逆转,两人的地位完全颠倒,他将面临近乎凌辱的性爱沼泽。
他不穿衣服整日锁在家里,他的生命、排泄甚至羞耻心都被虞峥牢牢掌握在手心。关他的地方一片漆黑,挨操的时候才有人声,吃饭是跪在地上舔,如果虞峥回来晚了,他憋不住只能在房间可怜地抬腿尿出来。
作为“人”的符号渐渐在林恺峰身上消失,他是宠物、是家具、是飞机杯,但不能是人。
林恺峰的精神开始变得不济,独处在家随时随地都能睡着,听到开门的声音又像是编好的程序马上清醒,敞开肚皮充当乖乖听话的贱狗。
虞峥喜欢边抽烟边干他,把他当作烟灰缸,深色皮肤布满血淋淋的烟疤,每一次抖灰都会让他屁眼皱缩。稳定吃肉/七灵㈨㈣㈥㈢七㈢灵
“好舒服。”虞峥从不吝惜表扬,“骚屁眼越来越会吃鸡巴了。”
“啊……操我……操我……”
硬起来了......
林恺峰羞耻地挺直腿挨操,前列腺被摩擦出了快感,鸡巴流出的骚水一甩一甩地溅在自己的胸肌上,空中的摄像头飞转,完美地将林恺峰涕泪横流的痴态全数呈现于画面中。
他的身体发生了某些无法逆转的变化。
然而虞峥不满意。
他想让林恺峰堕落到再也爬不起来。
林恺峰第一次接客是蒙着眼罩遭受四个人的轮奸,等鸡巴插进来他才察觉不对劲,臭烘烘的鸡巴拱在他身上甩也甩不掉,身体失去隐私,下流地接受陌生人的猥亵。他心里排斥肉体却反常的温驯,鸡巴的每一个撞击都带来毁天灭地的燥热快感,林恺峰不甘地张开腿任日,然后不甘地达到干性高潮。
“操我......大鸡巴......快点操我......啊......”
他蹲坐在一名客人的鸡巴上,双手给其他人撸管的同时嘴巴叼着一根不放,他满身污精,客人口爆后鸡巴故意没有抽出,导致精液吐不出来只能全部吞咽,药物和淫欲侵蚀了他的脸,沦为了拥有大鸡巴才能活下去的狗杂种。
虞峥控制不好药量也懒得控制,吃不死人就行,林恺峰摸起来爽又好操,强壮身体很受欢迎,屁眼生意没歇过,实在用不了的时候,虞峥很大度,会同意客人五折使用他嘴巴的请求。
“老公......爸爸......啊......”
“操死贱货……”
林恺峰被客人前后攻击,最近缺少锻炼变软的肌肉成了最适合把玩的摆件,奶子摇晃不停,屁眼操多了,软乎乎的,一捅全是水,肉便器似的渴精,环状肉逼略微分开一点,最深处嫩肉都能看见。
他剧烈抗争过,成为男娼为虞峥挣钱相当于把他的自尊扔进了粪坑里。林恺峰受不了,多次选择自杀,虞峥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将他严加看守起来,每日卖身次数增加,思考的时间都被剥夺。
整个过程并不漫长,林恺峰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重压下灵魂很快崩塌破碎。
他真的变成了“狗”,跪在地上摇头摆尾,殷切望向主人祈求垂怜。终于到了这个阶段虞峥却兴味索然,操脏逼没意思,操这种失去理智,光知道屁眼快感的雄畜更没意思。
他瞧着厌烦,一脚把他踢倒,回来还没来得及脱下袜子清洗的脚猛地踩在他脸上,用力碾了碾道:“真可怜,被操傻了,自己一边舔着玩去,别来烦我。”
人怎么会和狗做爱,既然决定当狗就要当到底。
他们至此再也没上过床。
林恺峰卖得便宜,一百块一炮,没卖五块是卖太廉价了不划算。烂屁眼一天能接客十多个,大部分嫖客平日里无法找到林恺峰这样的男友,过来嫖的时候特别卖力,干一两炮都算少的,或快或慢。虞峥极少出面,都是用监控和网络同嫖客交流,行情好他一个月能收到几万块,堪称一本万利。
而对他来说唯一的成本大概就是养狗和避孕套的必需支出,主要是虞峥比较好心,怕林恺峰生病了会耽搁赚钱。
林恺峰整天浑浑噩噩,除了三餐以及排泄,基本就是张开腿待在床上接客。
自厌和悔恨是有周期性的,药物有时候会提前失效,林恺峰经常在早上突然清醒,跪在虞峥面前疯狂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