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值加15,当前63。】

沈年听见系统提示音,睫毛轻颤着睁开眼,视线迷蒙地看过去。

贺景寻下意识心脏紧缩,收回手想要逃离,却被一双困出水汽的湿漉眼眸钉在原地。

“更讨厌我了吗?”他嘟囔着,显然对刚上完床就加仇恨值这件事十分不满,即使他没给贺景寻什么好脸色,甚至还将人腿心里玩得一团烂肉。

贺景寻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他扶着沈年的后脑,手里拘着温热水流淋到头发上。

缠绕的水蒸气让沈年的身体被红意包裹,连锁骨都透着淡红,他熏得有些热了,口干舌燥地要水喝。

就着贺景寻的手顺下去一杯温水,他有些不放心,再次强调道,“上学记得每天回家,我让司机去接你。”

容纳下两个大男人的浴缸有些挤,贺景寻双腿分开,仰着头往下淌汗,放在一侧的手指忍不住颤抖,他竭力克制着自己,肌肉都绷得发紧。

“轻点……”

沈年正专心搅弄着含满精液的肠穴,两根细白手指玩具似的挖来挖去,穴里的东西流出并不流畅,而是结成团,裹在指尖上。

每每抽出来就再往水里蘸一下,水面上漂浮着浊白的絮状物,沈年醒了不少神,饶有兴致地玩起来。

屁眼张着合不拢的肉洞,汩汩往外流精,更多的是沿着指缝灌进去的热水,温度正好,灌进肠肉里却莫名发烫,像灼到什么东西。

两个肉洞都被鸡巴操得烂熟红艳,不停翕张着流吐精液骚水,眼前模糊一片,不清晰的视线令贺景寻的感官尤为敏感,几乎能将插进屁眼里作乱的手指一点点描摹出来。

高潮后酸软的肠穴经不起弄,强烈的快感涌溢而出,贺景寻紧紧抓着浴缸边沿,肌肉流畅得手臂青筋凸起,窄穴痉挛般缠紧,他低低喘叫一声,氤氲进雾气中听不清。

沈年有些许不开心,他被猛然上涨过多的仇恨值刺激到,心里哪哪都不舒坦,牙齿叼着一块颈肉用力碾磨,问道,“你是不是有点害羞?”

要不然怎么硬成这样还能觉得自己不舒服。

沈年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过分,他只觉得是贺景寻脸皮薄,不能接受这样的性事,所以才对他心有不满。

“你有没有在心里偷偷说我坏话?”沈年不依不饶,指腹抵住凸起的淫心,一下一下敲鼓似的往下按,这块柔韧的栗子肉弹性极佳,像块藏在身体深处的橡皮糖,任由人搓圆捏扁。

“呃、没、没有……”

但其实沈年今天很过分,嘴上不饶人,动作更是,他几乎被羞辱到地底下去了,浑然抬不起头来。

贺景寻罕见有些失控,他翻身跪坐在沈年身体两侧,带过一片激烈水花,后穴的手指牢牢跟紧他,就连这样都没掉出去。

“你喜欢我什么样?”他哑着声音问,“跪在地上求你,还是真的当一条听话的狗?’

沈年哼哼两声,他哪个都不想要,而且现在根本不想说话,有些人天生就擅长用最简单的举动干成最复杂的事。

他仰起头吻上恼人烦的嘴巴,贺景寻意外顺从,轻易就被撬开唇齿,沈年却只是浅尝辄止,舌尖敷衍地在他口腔里扫了一圈就收回来。

舔了舔自己的唇,“你刚刚问什么?”

贺景寻什么也没问出来,平白被按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水流沿着缝隙灌了满满一肚子,阴唇敞开合不拢,骚蒂尖翘着头,缩不回包皮里。

沈年像是故意弄他,揉着肥厚高肿的穴肉,时不时便掌掴两下,高出体温许多的热水淋在逼上,烫得贺景寻含混不清地求饶。

操两下便打两下,还要极尽手段玩弄,肚子里的精液没等洗干净就又灌了新的,沈年操得他叫不出声,又温温柔柔地问,“还敢拿乔吗?”

他是记了他敢质问的仇。

可又不想只当他是条狗,沈年做事摸不出道理,至少贺景寻摸不出,他不再琢磨沈年的喜好,而是顺着他的意,套在鸡巴上的屁眼紧缩着,上下箍着性器颠动起伏。

贺景寻缓过一口气,穴口湿了一片,他翕动鼻翼不停摇头,睫毛都沾上汗珠。

再清洗干净走出浴室,已经是傍晚了,沈年坐在床边,手里捞过放在床上的贞操带,他跃跃欲试,拍了拍贺景寻的屁股命令道,“腿分开,既然要出门就得锁好。”

贺景寻原以为只是床上的情趣,不曾想沈年是真要他日夜锁着,脸色微得一白。

“你非要我不痛快。”

沈年爽完就不是很认人,眯着眼抬头看他,光裸的脚心踩上他膝盖,“那又怎么样?”

他吃软不吃硬,要是这不识趣的狗能软下来求他两句,这种不大不小的事也就撂了,现在玩这幅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年是他点的鸭呢,谁乐意惯着他。

没什么耐心,沈年脚底下用了几分力气,将人踹得跪到地上,贞操带扔到他面前。

“自己穿。”

贺景寻拿起来,腿心里红肿的穴肉微微翻出,还流着点黏液,他有些烦闷,却寻不到源头,一言不发垂着头,手指抵着屁眼上的塞子往里进,大约两指粗一指长,锥形的肛塞顺着软热肠肉拱进去,碾得浑身哆嗦一下。

接下来是前面的逼穴,这处更软烂些,在浴缸里沈年没操几下,只拿手掌大力地揉,掴着穴险些将阴蒂罚烂。

现在一碰火辣辣得疼,贺景寻喘着,手指发抖将足足大一倍的阴道塞抵进去,洞口撑满的胀感十足难耐,连腿都合不拢,走路要岔开来。

性器也被锁精环箍住,腰带上的环扣落了锁,贺景寻做完这一切后将钥匙交到沈年手里,后者却随意一扔,没入枕头缝隙间。

脚背踢了踢垂在底下的两枚囊袋,沈年心情愉悦,“每晚回来找我解开,要是回家晚了或者夜不归宿,那就只能让你戴着睡觉了。”

贺景寻泛起浓重的自弃情绪,他十分厌恶被欲望左右,却又难以避免地产生快感,甚至就连被控制、被左右,都能让他硬着鸡巴往外滴水。

跪姿驯服在沈年面前,贺景寻情绪亢奋地压抑指尖战栗,他心跳失顿,心悸感伴随着酸麻刺痛丝丝缕缕上涌。

他居然还妄图询问,明明答案已经这么明显了,沈年就是拿他当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野狗,高兴时赏脸给个笑模样,兴致一般时连眼神都不搭理。

sandy在叫,沈年的注意力被吸引去大半,连刚刚十分感兴趣的贞操锁都没再看,随意套上衣服下楼。

“sandy?”

19红枣米糕/亲吻/“贺景寻吃得津津有味。”

19红枣米糕/亲吻/“贺景寻吃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