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得逼都松了,宫口被性器有力的撞击弄得又酸又涨,贺景寻双眸湿润,时不时从鼻腔里挤出几声急促的闷喘,他浑身发烫,鸡巴硬到爆炸也没能从沈年手里的桎梏抽出来。

到底是雏穴,看着再熟操起来也还是嫩的,沈年甚至坏心眼地撞他两颗囊袋,耻毛磨在阴唇上酸痒不堪。

都流出来了。

松松垮垮奸成肉袋子的子宫裹不住龟头,热烫淫液从甬道前赴后继地涌出,肥硕的阴蒂从包皮里钻出,被鸡巴磨得硬成小石子。

屁眼看起来比逼缝里更加淫乱,贺景寻爽得神志不清了,他绷直脚背,拼命收缩屁眼,凸起的淫心被拉珠一次次撞到,快感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喘不过气。

事实上他也确实喘不过气了,两片肥大耸拉的阴唇翻开,穴口嫩肉又痒又麻,快感层层累积到达极限,电流一般沿着尾椎骨一路窜到天灵盖,贺景寻脑海一片空白,濒死般扬起青筋暴凸的脖颈,从鼻腔发出一声长长的哭泣闷哼,浑身痉挛着再次到达高潮。

大量淫水从逼心深处喷涌而出,浇到龟头上烫得沈年腰眼一紧,他又湿又热的粗喘着,猛地一下抽出屁眼里的拉珠,一颗颗圆润珠子“咕啾咕啾”急促翻涌,带出一长串糜乱肠液,屁眼根本合不拢,红肿外翻着任人淫玩。

“给你屁眼也开个苞,省得痒到受不了,背着我出去偷人,贱婊子,舌头都吐出来了,哈!”

鸡巴猛地抽出,拽着子宫口拉长一段,随后湿淋淋贯进张开红洞的淫荡屁眼里,猛地一下往里填满,一下操个通透,肠子都涨开了,堆叠的媚肉一点缝隙都没有,紧紧颤栗着含缩性器。

“啊啊啊啊……!!!”贺景寻胸膛高高挺起,翘起的肥奶头莹润润蒙着一层水光,瞧起来像要出奶一样,他翻着白眼被干到前后一起高潮,得不到射精许可的鸡巴绷得小腹发红,腹肌上出了汗,浑身肌肉金紧紧绷着想要发力,又生生抑制住。

沈年正在兴头上,最后的冲刺阶段被包裹得又紧又热,他软热喘息着,五指陷进青年汗湿的发丝里,拎着他往里操,权当这是个泄欲的物件,屁股肿烂的倒模飞机杯。

腥浓精液灌进肠道深处,烫得底下已然失神的人一个哆嗦,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唇角滴滴答答往下流,在床单上洇开大片湿痕。

贺景寻被又奸又捣插了半天逼,始终是勉强能承受的状态,可鸡巴刚操进屁眼他就大口喘息,胸口起伏着,一副要痴过去的媚态,甚至哽咽着摇头往前爬,又被沈年揪着奶头拽回来。

“这么敏感,我看是弄少了,屁眼里每天都夹点东西,习惯了就好了。”沈年轻飘飘弄他,射完精的鸡巴埋在屁眼深处一跳一跳地弹动,粘着汗意的嗓音有些哑,平添几分色情气息。

贺景寻根本说不出话,只知道不停摇头,眼泪流了满脸,嘴唇张合半晌才勉强挤出声音,“不要了……沈年……要死了……下次再弄、受不了了……呃……”

“那下次你自己来。”沈年抚着他汗湿的脊背,中间的脊柱线凹下去,肌肉鼓起线条匀称,十足有力量感的身躯被肏弄成一副母狗样,屁眼里还含着鸡巴高高撅起。

贺景寻根本没有不答应的余地,他点头应着,“……好。”

鸡巴“啵”一声从屁眼里拔出来,精液涓涓流出,沈年看了心烦,掴他屁股要他夹紧,“刚开苞就松成这样,要你有什么用。”

贺景寻撑着手臂坐起来,喉结上下滚动吞咽,酸胀的异物感生硬地杵在肠道里,像是鸡巴还正在操着。

沈年面色餍足,唇瓣红润润的,他同样出了一身汗,眸底水湿,碎发贴在额头上,看上去十足乖巧。

“哥哥穿这个。”他拿起贞操带舔了舔唇,手指陷进饱满臀肉里用力揉搓,肿肉从指缝间凸出来,他将唇凑到青年侧脸边,往上亲了一下,“感觉一定很骚。”

贺景寻眼睫一颤,没什么意味地应下来,“嗯。”

18贞操锁堵逼插屁眼/指奸流精红肿外翻/掴穴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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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百依百顺玩起来忒没意思,但其实沈年并不是个爱磨人的,他就是忍不住,总想着更过分些,再过分些……仿佛不管怎么样贺景寻都会顺着他。

明明没什么实感,他却十分笃定,以至于卖乖惯了,额头上汗湿的发丝衬得脸蛋乖巧,就这样眼巴巴看着,任谁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贺景寻小幅度地笑笑,“不是嫌我松?整天撑着估计更含不紧了。”

情欲后的声色性感低沉,晶亮胸肌上印着好几个牙印,乳头被不知轻重地裹肿,现在涨大一圈,连乳孔都翻红。

沈年发出一声无意义的鼻音,跪坐着趴到他身上,下巴蹭了蹭贺景寻的肩窝,湿濡一片的触感有几分黏腻,更多则是欲望餍足后的过瘾。

“我就爱松松垮垮的烂穴,反正是只不识好歹的狗,操烂了就扔出去。”沈年说话时喷出的雾气洒进他鼻腔中,他根本不会道歉,也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现在明知贺景寻不高兴,也不愿意哄他。

这样亲昵的贴蹭就已经是极大的示好了。

贺景寻还在缓和身体上过激的快感,透过纱帘的阳光照在沈年身上,大概是角度问题,他丁点光都没照到,只有与沈年交缠的大腿落了几丝影子。

“我能去上课吗?”贺景寻亲啄着少年玫瑰色的唇瓣,柔软发烫的触感让他指尖一颤,也许是沈年的面容过于单纯,竟让他产生一种怪异的负罪感。

【同意。】系统冷不丁出声。

沈年吓一跳,他其实不是很想让贺景寻出去,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的?自己只要一直养着他,让他好好地待在家里,就根本不会有以后发生的那些事。

他也就不会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可惜事与愿违,沈年皱着眉,情绪不高的模样,声音拧巴,“好吧,那你去吧。”

随后又强调似地询问,“你会每天都回家的吧?”

他生怕哪天看不牢,贺景寻闷不声就干大事,把他家给抄了。

贺景寻问,“回来干什么?”

沈年打了个哈欠,他懒散回着,“我一个人好无聊。”

“你有朋友。”

“嗯?”沈年掀起眼皮看他,“你说蔺舟吗?”

“嗯。”贺景寻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他站到地上,腿根难以避免地发软,不过倒没什么大事,不至于到下不来床的地步。

沈年是被伺候惯的,没什么自觉地伸手要抱,他习惯别人服务自己,并解决掉这个世界上所有难题。

在贺景寻看来他做的一切都天真到有些傻气,至少不该对着一位讨厌的私生子,用眷恋语气问出多久回家这样暧昧的话。

实在是引人误会。

他融于阴影中,手臂穿过沈年的腰和膝弯,将他打横抱起。

垂眼看去,脖颈上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只是不知道到底藏着怎样的骨血,是热的还是冷的。

直到将人放进浴缸里,贺景寻终于忍不住用粗粝指腹缓缓摩挲着底下的脆弱颈肉,轻轻一下就能掐拢,仿佛根本不需要用力,他头一次觉得,剥夺生机也许是十分简单的事,就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