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包裹着性器的手掌心就变得滑润起来,贺景寻拿拇指搓那处兴奋淌着前液的马眼,一下就叫沈年坐不住,小少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性事上的经验一片空白,也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

“哥哥,轻一点。”沈年绵软求饶,手指亲昵地蹭着他手腕,又舍不得这样的快感,只好一声一声喘出来,“你要弄疼我了,唔……”

“我也很疼。”贺景寻哑着声和他讲道理。

沈年自知理亏,歪着头拿毛茸茸的发顶蹭他肩窝,“可是你越疼越下贱,一打就直流水,我都分不清你是爽还是疼了。”

贺景寻无法在这样天真稚童般的询问下撒谎,他手脚发软,自暴自弃道,“爽的。”

沈年眼神一亮,按着他的腿就往屁眼上啪啪地抽上去,“这样呢?”

贺景寻仰着头,莫名的舒适和快意侵蚀身体,屁眼被打得一张一合,在臀缝里凸得更明显,他有意迎着沈年,屁眼张得更开些,巴掌连里面的肠肉都能扇到。

沈年瞧见他这点轻微的动作,竟皱眉不快起来,鸡巴从他手里抽出来,两根手指捅进肛口重重抠挖着,嘴上训他,“乱发什么骚,欠教训的婊子。”

贺景寻弓着腰,喘声都染上媚意,这处沈年嫌脏,只在门口转了转,没进去过,倒没想到他屁眼比逼敏感,捅两下就浪成这样。

显然贺景寻自己也刚发现,他脸色发白,摇着头不停求饶,“你玩我前面,别插这里……啊……沈年、呃啊!”

敏感点长得很浅,几乎刚插进去就能摸到一枚硬硬的栗子肉,手指来回剐蹭间蹭得肠肉发软,逼肉发肿都尚且游刃有余的男人这下彻底软了腰,情不自禁地蜷起脚趾。

沈年一边插着屁眼一边拨弄阴蒂,他没见过人家的,却直觉这处大得过分,鼓胀的肉豆几乎有指头那么大,他语气不善,“不是说没玩过?”

贺景寻不敢动作,屁眼里衔着叫他动弹不得的手指,肠肉自发绞缠上去,他羞红了脸,不敢看沈年,抖着嗓音轻声哀求,“揉过、我揉过……水太多了,揉出来才能不湿裤子,你别磨我,沈年,我给你操。”

沈年不依不饶,他俯身贴上去,肉棒插进逼缝里上下蹭磨,龟头每每碾过逼口顶上屁眼,贺景寻都重重一颤,呻吟浪叫从喉咙里溢出来,他受不了这样磋磨,只想着操进来破了他这幅身子也比这样无休止的玩弄好。

“每天都揉?”沈年搓着阴蒂尖,动作轻柔,模拟贺景寻自慰时的力度,“这样?”

贺景寻几乎从头到脚都泛了红,他摇头,“重点,这么轻我出不来。”

阴蒂上的力道骤然加重,剥开一层薄薄包皮把脆嫩籽芯完全敞露在外,指甲刮过嫩肉时激得贺景寻快疯了,下体猛地往上一挺,前面的肉根也跟着一阵弹动,粗黑狰狞的鸡巴紧紧贴在小腹上硬挺着。

一张凌厉分明的脸绷紧渗出冷汗,唇瓣半张着,腿部肌肉一阵发抖发软,喉腔里嗬嗬喘着粗气,“呃啊……太重了、……啊啊!!”

“太重了吗?可你明明很爽,又流水了。”沈年松开一团烂肉的阴蒂,掌心揉捏着两瓣臀肉,掰着屁股瓣仔细瞧着中间吐露汁水的两个小孔。

淫洞里的软肉一塌糊涂,又涨又痒轻易就被万处快感,屁眼里嘬的那枚骚点更是不停痉挛,肛口软肉肿了一圈,看起来下贱又淫荡。

“你该叫我什么?”沈年亲他。

贺景寻福至心灵,他十分抗拒羞耻的称呼,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像是扒光了撅在沈年面前,挨操都要求着捧着,将人服侍舒服了才可能被掰着穴干进来。

“啪!”沈年侧着手掴上臀肉,在凌乱红痕上添了一个新的巴掌印,“你怎么总是嘴硬,我喜欢又软又骚还会叫的那种,能不能学学?”

这话说得属实无赖。

乌眸里沾着水光,贺景寻原先克制的喘息演变成带着泣音的哭腔,声音紧绷得厉害,他似是妥协,“主人……”

“好乖。”沈年奖励他揉揉穴,轻重交加的力道让人怀疑是情场老手也不为过。

爽意在脑海中轰然炸开,贺景寻浑身抽搐,他嘶哑着呻吟高喘,鸡巴涨大了好几圈,这声叫出来之后的事就顺理成章许多。

主人操奴隶比弟弟操哥哥让人容易接受得多。

“今天没揉吗?才流了满裤子水。”沈年舔舔唇,始终对他的身体保持极高的探索欲,掰开两条肌肉紧绷的腿根,硕大龟头挤进逼口一寸。

贺景寻瞬间扬着脖颈,哀鸣抽搐着嘶哑低喘,整具身体紧绷着一块石头了,这阵仗吓着沈年,不敢再往里进,连忙退出来给他揉了揉。

“你怎么了嘛,这么多水还不能操。”沈年说话有些委屈,他都做了好久前戏,这口穴湿得不能更湿了,怎么还是不能操。

贺景寻没料到他临门一脚时能停下来,他抬眼看过去,沈年正低头摸着两瓣阴唇,力气都不敢用大了,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是不是刚刚打坏了。

明明丑陋下贱到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地方,却被另一个人这样温柔抚慰,深夜流着水闻见被窝里的腥臊气味,贺景寻恨得不停扇这两瓣骚肉,穴扇紧了也就不敢往外吐水了。

可白天时候磨在内裤上的濡湿触感又叫他发疯,只好垫了最粗糙的卫生纸在腿心里,磨得逼肉发痛发黑来罚它淫荡。

艳红唇肉被一片阴毛覆盖,任谁也说不出好看两个字,贺景寻想不明白,这有哪里是值得沈年埋在他腿间仔细看的。

沈年再混蛋也不是强奸犯,他拿手指比了比紧缩的逼眼,这里比起来还是太小了,再看看自己身下,一下子周身气势都萎靡下来,嗓子里黏黏糊糊不情愿,“算了。”

贺景寻却蓦地心里一慌,他不知道这些上流子弟的日子怎么过,但总归不会委屈了自己,沈年硬成这样,在他身上泻不出火来,是不是就要上外面找别人。

他当然能看出来沈年是第一次,即使强装着经验十足的模样,生涩稚嫩的手法却出卖了他,沈年要真想玩烂了他,早在第一次插进逼里就用手指给他破处了,却只是浅浅摸了两下那层膜。

生怕玩破了似的,没摸出滋味也不再碰。

贺景寻勾着沈年的腰,主动挺着逼送上去,哄他,“你揉揉就张开了,别总扇它,一扇就紧得松不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吃点肉肉嘿嘿

10后入屁股撅高腿交/阴蒂操烂高潮/打屁股抽到屁眼大张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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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年将信将疑地放松动作,手心覆上阴户缓缓搓揉,将这处肥润的皮肉搓到发热,指腹掠过阴蒂时总能带过一阵战栗。

他玩一阵还是觉得不舒坦,发狠似的咬上两颗乳粒,齿尖重重磋磨着淡色奶头,将乳晕啃得外扩一圈,奶头也肿硬起来。

贺景寻怕他不耐烦,腿心分得很开,偶尔沈年动作慢了,他就自己挺着穴磨上去,两瓣阴唇弄得有些红肿,可怜极了,尤其是阴蒂被揪弄时,贺景寻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哪里惹恼了沈年,又招来一顿祸事。

沈年看着他心痒痒,圈起手指用骨节刮他的阴蒂,贺景寻下意识想合拢臀缝,却被重重一下刮得张开,颤着眼睫任他淫玩,闭着眼低声喘息。

这块小小的嫩肉底下被汁水盈满,逼口像呼吸的蚌肉,不停张着嫩肉往里嘬咬空气,底下一层黏膜刚刚被撑得发涨,现在一摸就疼得直抖。

“怎么这么娇气?”沈年问,他还没往里操呢,这就险些烂了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