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摸不清是吃肉挨打还是不吃肉挨打,后来慢慢就知道是我想打就打,如果想过舒服日子,那就只能讨我高兴。”

沈年摸了摸占据半个手臂的伤疤,“你看,它现在多听话。”

贺景寻却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不扔掉它?”

沈年奇怪地看着他,理所当然道,“那是我的狗,我不会扔掉的,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乱扔自己的东西。”

贺景寻像是被刺到,指尖用力蜷了蜷,他正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坐在床上,说坐也不对,没有办法准确地形容。

他的手还放在沈年脖颈上,被沈年抓住拽下来,他们前不久才做过亲密事,以至于现在的氛围有些奇怪。

沈年问,“你觉得咬人的狗要怎么罚才能听话?”

贺景寻躲不过这一遭,他选择冒犯沈年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脸上挨的巴掌印正发烫,轻微的肿胀感提醒他今天可能并不好过。

实则他的意见也并不重要,沈年昂了昂下巴,命令道,“裤子脱了。”

有一就有二,贺景寻始终沉默着,手指搭上裤腰,连着内裤一起拽下来,肌肉线条十分流畅的修长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沈年下床站到床沿边,随手翻出一条两指宽的装饰皮带,皮质不是硬牛皮,而是软软的小羊皮,手感十分好,他握在手里对折,俯身亲了一下贺景寻的鼻尖,抱怨道,“我今天好累了,你要是不犯错误,我都该睡觉了。”

好像专门腾出时间来教训他是什么莫大的荣幸。

贺景寻声音嘶哑,“下次不会了。”他会忍得更好一点,不会再像这次这样失控。

沈年不置可否,对女穴器官的探索欲还没消退,用手伸进腿心抚摸着阴唇,又轻轻用手指刮了刮阴蒂。

重些碰还好,这样轻的力道,简直像一根羽毛搔上去,贺景寻浑身触电般颤抖,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口水,穴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流。

“呃……!”他控制不住闷喘出声,双腿颤颤分开,沾了未干淫水的阴唇黏连出“啵”的一声淫靡声响,鼻息里热气喷涌,高挺鼻梁上覆了一层薄汗。

“摸一下就爽成这样,那我一会抽你这儿,不得爽尿了?”沈年舔了舔唇,左右开弓扇了两下艳红发黑的阴唇,训斥道,“贱逼黑成这样,是不是自己每天偷偷玩,处膜玩破了没?要是让我发现这是口婊子穴,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贺景寻喘了一声,粗重的呼吸声沉郁性感,“没玩过……”

沈年狐疑地拨弄唇肉,摸到阴蒂时雌穴又湿了几分,他直觉被骗,当即扬起手掌一连串扇下去,“啪啪啪啪!”

“哪有没开苞的雏逼就骚成这样,贱货!捏两下还没怎么玩呢,逼里就开始发水了。”沈年恼怒,五官都变得艳丽,手掌从逼口沿着肉缝重重剐到阴蒂上,毫不留情地拧弄。

【作家想说的话:】

短小谢罪,但还是要求求票票QAQ

最近的更新频率有点不稳定,我尽量恢复一下作息~

09皮带抽阴蒂扇屁眼/屁眼比逼敏感/指奸处膜抠腚穴吐水

09皮带抽阴蒂扇屁眼/屁眼比逼敏感/指奸处膜抠腚穴吐水

贺景寻无从辩驳,索性紧抿着唇,单看面色全然看不出他正做着什么事。

沈年不满这幅沉默寡言的模样,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不会叫?真等我教你可吃不消。”

贺景寻却还是叫不出口,偶尔的闷哼都像是强迫着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挨了巴掌的肉逼颤颤流水,逼口嵌进两根纤长指节。

沈年探进又紧又嫩的滑润女穴,没想外面看起来卖相一般,插进来的滋味倒是不错,他舔了舔唇,恶劣地掐住阴蒂来回揉搓,软声软气的,“哥哥,你真的好湿。”

贺景寻浑身一颤,露出一截的劲瘦腰肢不停战栗,被小自己两岁的亲弟弟这样玩弄,饶是他再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还是忍不住移开视线,虚掩的睫毛小幅度掀动。

“沈年……你别……”

“别什么?别插还是别揉?”沈年手指进得更深些,险些戳破那层薄薄的处膜,他新奇似的摸了摸,显然是感兴趣的。

“嗯……”贺景寻紧绷着身体,紧抿着唇说什么也不肯再开口了,眼尾被欲色淤得通红,额角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当真是被磨得够呛,穴心深处敏感至极的软肉被指甲无情搔刮,明明根本不在意那层东西,可还是莫名紧张,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穴缝顶端坠着的骚红豆子莹润润泛着光,沾饱了淫水被浸得红肿油亮,不用些力气根本捏不住,沈年不知道他身上这股子清高劲是哪来的,一下两下倒还能得点趣,一直摆个牌坊就让人讨厌了。

皮带兜着风重重咬进逼缝里,霎时抽得两瓣阴唇开绽,骚水四溅着喷涌,雏逼不经玩,才罚了第一下就肿得看不见眼儿。

贺景寻一瞬间失了神,难以抑制的痛呼沉沉喘出来,小腹紧绷着痉挛发抖,脖颈通红一片,沈年似乎故意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狠厉的皮带一连贯穿阴蒂抽了五六下,就是再要脸面的人也捱不过这种钻进骨髓里的尖锐热痛。

“啊!……”贺景寻不停吞咽喉结,压下上涌的气流,穴口急促翕张蠕缩着,沙哑嗓音里难免带了些哭腔,低低道,“你罚我别处,这里受不了……”

沈年见他可怜,伸手摸了摸薄肿的逼肉,好心教他,“受不了就求我,叫得好听了自然就饶你。”

贺景寻倚在床头,双腿张着敞开,连带着屁眼都露在外面,整个人狼狈得要命,身下靠着的昂贵床品不会起球,也没有因为浆洗过度变硬,裸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第一时间只觉得舒适过头。

这就显得疼痛尤为不可忍受起来,贺景寻闭了闭眼,给自己找了个绝佳的逃避理由,沉郁含着浓浓哑意的音色开口求饶,“求你……”

这听起来实在不像求人,像是命令。

沈年手里的皮带一瞬都没停,他注视着两瓣肥厚花唇,咬着拇指头大小的女穴口,正因为疼痛而一张一缩,里头鲜红媚肉绞着往外吐水,不一会已经将肛口糊上满满一层淫液面膜了。

说实话他更喜欢骚的,最好是看见皮带就自己挺着逼凑上来的那种,再掰开屁股一看,屁眼都被日烂了,淫逼也松松垮垮,奸到最后连精都兜不住。

可贺景寻显然与这正相反,沈年有点苦恼,总不能他一直得扮演逼良为娼的恶霸吧,他才不想拿坏蛋角色。

初经人事的小少爷不经勾,不过被他喘了这么两声,鸡巴就已经梆硬了,沈年抽抽鼻子,看向自己身下,求助似的,“哥哥,我有点难受。”

贺景寻吃软不吃硬,这下竟真的起了帮帮他的心思,刚刚几下皮带抽得他腰肢酸软,眼尾被折磨得泛红,眼角渗出不明显的水迹,喘息着伸手解开沈年的裤子。

在试衣间时看得不分明,现下夕阳从大落地窗照进来,勾勒得这根东西又粗又长,与沈年外表全然不符的大。

带着薄茧的指节抚上去,磨得沈年一阵发颤,不自觉喘了两声,挺着腰往他手里送,可还是不舒服,“揩点你下面的水,干巴巴的,皮都要破了。”

贺景寻眼睫颤动闪躲,喉结滚动着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变得听话起来,竟真的把手心往逼缝里揩,裹了满满的汁水,阴蒂也不放过,大力碾过弄得东倒西歪。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