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肿的肉逼经不住操,楚泊舟双目翻白,像荡妇一般往上挺着阴唇,合不拢的穴眼脏兮兮的,满是黏腻水渍,一绺一绺碍事的阴毛缠着贴在肌肤上,被肏着扯开的时候又是一阵激爽快意。

沈年在性事上自始至终都不温柔,他要操就是上上下下三口穴都操肿操烂,压根不会给楚泊舟留半块好肉,连着子宫口都要干松了接精。

“我夫人要是瞧见,你说会不会吃醋?”沈年粗喘着,鼻息带着热气喷在楚泊舟脸上。

楚泊舟乐得和他玩些情趣,闻言重重喘了一声,眸底带着纵容和愉悦,“定是醋得紧的,不过夫人的穴可比不上奴的会伺候,主子,您评个高下。”

沈年见他还有力气耍嘴皮子,不满地哼了一声,鸡巴重重一捅,彻底插开子宫把龟头埋进去,里头骤然缩紧,痉挛着媚肉缠吸。

楚泊舟一下失了声,哭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眼神失焦,口水失控地胡乱流淌,子宫壁疯狂抽搐着,一圈宫颈嫩肉卡拢住龟头下方的缝隙,一丝不苟地尽心服侍。

“啊啊啊啊!!”骤然爆发的高潮快感让汁水飞溅,楚泊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神色近乎崩溃般,他无助地摇头,肌肉紧绷的腿根不停痉挛,沈年却掐着他的脖颈暴奸淫逼。

“发什么浪?谁准你叫得这么难听,婊子!”沈年浑身上下除了鸡巴就是嘴硬,他被十足的男人腔调勾得涨大一圈,鸡巴快爆炸了,粗喘声一刻不停,却还要训斥楚泊舟发骚。

精液注入时瞬间盈满整个宫腔,子宫里已经吃惯精液了,高潮时的穴腔软肉濒死绞紧,楚泊舟喘息艰难,几乎要被操死在床上。

青筋凸起的性器鞭挞着每一寸嫩肉,凶狠地操开宫口,往里喷射出大股白浊精水。

“呃啊啊!!哈!”楚泊舟说不出话,只有本能般的喘息和呻吟不停外溢,确实算不上多婉转好听,却该死得充满魅力,听得沈年又要起火了。

“你非勾我。”小公子委屈得很,他不过才操了半个时辰就被勾射了,也不知下面这具东西是不是出了问题,他平日至少要插得楚泊舟射一回喷三回,现在简直大打折扣。

沈年眼圈都红了,往外拔出鸡巴兀自生气,涨大龟头离开子宫时发出“啵”的一声闷响,可怜楚泊舟吃了一肚子精被肏得逼穴烂熟,还要亲着人哄。

“怎的不高兴了?”

沈年瘪着嘴,吸吸鼻子低下头,“我不行了。”

楚泊舟:?

这祖宗次次要他前后来回伺候才将将泄一回,现下都在说些什么胡话。

楚泊舟甚至起过心思要让太医瞧瞧,听闻时间太久也是病症,不过到底没敢说,他怕沈年先将他底下捆了。

“行得很。”楚泊舟抚着他的后颈轻轻按揉,沙哑嗓音透出几分欲色,他被肏软了身子,现在没什么力气,手掌往下扶着依旧硬挺的鸡巴对准早已湿漉的屁眼。

沈年抹着鳄鱼眼泪插进去。

后来沈年为了证明自己,翻来覆去干了数不清多少次,屁眼都充血肿成一条细缝了,沈年恼羞成怒,还绑了楚泊舟的鸡巴不让射,可苦了平白受罪的陛下。

小娃娃在哭,楚泊舟拉起帷账,凑近沈年耳边婉转讨饶,将他全部心神都勾到自己身上,即使是个未满周岁的崽子也不能与他抢沈年。

迷迷糊糊的小公子心疼得直亲他,又被楚泊舟哄着心肝宝贝儿叫个遍,耳朵里自然什么也听不见了。

01小少爷闹脾气掉金豆子/穷酸的私生子哥哥/偏心的父亲

01小少爷闹脾气掉金豆子/穷酸的私生子哥哥/偏心的父亲

京城沈家近来是发生天大的事了,正经少爷才刚成年,念高中呢,突然冒出个比他还大的私生子,原本这些高门大户里的腌臜事一般都藏着捂着,沈少爷偏不,就要往大了闹,气得沈总拿鞋拔子追他二里地。

说起来也不全是沈总的错,虽说年轻时候风流,可自从结婚就收心个彻底,谁能想到还有个漏网之鱼。

“你就是对不起我妈妈!”沈年正站在沙发上往下喊,“你和别人生儿子!”

“不孝子!轮到你质问你老子了?!”沈跃文脱了皮鞋就要抽他,指着沈年呵斥,“你给我下来!”

“你还要打我!”沈年倔着脖子不肯低头,“要是妈妈还在,她肯定不许你打我!”

“就是你妈惯得你一身坏毛病,小时候我就说小孩得教训,你妈偏不,现在好了,书也念不好,回回考十几二十分,你这样我以后还能指望你什么?”沈跃文气坏了。

沈年顿时更生气了,一眨眼就往下掉金豆子,也不嚷嚷了,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哭,手背抹着眼泪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你有了新儿子就嫌我没出息了?那我干脆要饭去好了,我就是不会念书怎么办嘛。”

沈年妈妈走得早,从小到大沈跃文既当爹又当妈把他拉扯大,无论公司再忙事情再多,也没错过沈年一次家长会,亲子活动他永远给沈年拿第一名。

恨他不争气是真的,可能怎么办?就沈年这点头脑,等他死了,估计连屎都吃不上热的,爹为儿子永远没有坏的。

“哭哭哭,就知道哭!大男人没点样子!”沈跃文没好气地抽了两张纸给他擦眼泪,儿子长得像妈,他一根手指头没舍得打过,小时候砸玻璃,长大了打架,他不知道赔礼道歉鞠了多少躬了。

沈年断断续续抽气,眼圈都哭红了,“反正不许他住进来。”

沈跃文也愁啊,先不说让人看笑话,主要是二十岁的大儿子,这搁谁身上谁不愁。

他叹了口气往沙发上坐,“我可没对不起你妈妈。”

沈年对这话存疑,冷哼一声不说话。

“你不让他住进来要他去哪?”

沈年摇头,腮帮子上沾着泪痕,他长得白嫩,小瓷娃娃似的,沈跃文看了也不舍得说他什么,只能尽量讲道理。

“下午和我一起去接人。”

沈年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被拽到车上,一路往城北去。

车开到一片林立的居民楼之间,贺景寻是自己找上门的,他妈妈得了白血病,治疗费用太高昂,根本不是一个单亲母亲能负担得起的。

居民楼设施老旧,消防柜的玻璃都碎了,楼梯上刷着不均匀的绿漆,扶手上扎出木刺,总归沈年很不喜欢。

【任务值系统已开启,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

沈年早就知道有贺景寻这号人,甚至能细数他的生平,二十岁回到沈家,二十二岁进入沈氏,二十五岁坐上总经理的位置。

二十八岁时把沈年送进了精神病院,老沈总因此和贺景寻撕破脸,却被安排去国外小岛的疗养院了却终生。

这是头彻头彻尾的白眼狼,沈年十分抗拒与他接触,走到家门口了还骂骂咧咧的,“我今天要上课的,你快点送我上学。”

“你上哪门子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逃学大半个月了,我还没教训你。”沈跃文训他,“安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