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管外头的事了,先管管奴的身子。”暗沉低哑的性感嗓音吐出来,任谁听了也想不到这样的男人处在下位,是挨操的那个。

沈年掐着他的腰,还是有些担心,“他要是打进来怎么办?”

“我早前一月就收到消息了,你别怕,靠不进城门就要他们连影都看不见。”楚泊舟哄他,手掌抚着沈年后脑柔顺的发丝,“好几日没用我,你不想吗?”

沈年听着也放下心来,手掌一下一下揉着他的腰,将人衣裳扒个干净,指腹碾弄奶头嗤笑着训他,“我想个发骚的淫奴作甚?家里可养着个天仙似的可人儿呢,你与他可是云泥之别。”

楚泊舟既当云又作泥,轻笑一声,“原是这样的尤物,那主子还想着上外头偷吃?”

沈年凝着眉,“我非打你的嘴,本公子要操你怎就叫偷吃?叫上家里那位来瞧瞧,晾他也不敢多言。”

“是,该让他学学伺候人。”楚泊舟被拧着奶头身子发软,喉腔中已经溢出喘息,他半张着唇瓣,吐息在沈年鼻尖凝出水汽,“奴的穴紧还是夫人的紧?”

沈年给他勾得不行,当即扒了人的裤子往逼上扇了一掌,直打得两瓣阴唇开绽,逼眼已经开始往外淌水了,三根手指重重插进去搅弄抠挖,旋转着戳刺敏感点,“光紧可不行,我家夫人下贱得很,吃了精还不够,日日要我尿给他才满意,狗逼都要日烂了,要不然我找你作甚,还不是涂着你穴嫩、干净。”

楚泊舟只觉得浑身发热,喘出一声低吟,腰扭得更厉害了,被插得爽极了,不停喘叫着,“主子……”

他不满沈年说自己穴烂,又说不过他什么,状似委屈似的,“夫人听得这话可要和你闹了。”

沈年将手指抽出来,裹着淫水的指节伸进他嘴里搅了搅,夹着一截舌头往外拽,“怎么?烂穴我还说不得了?你倒打抱不平起来了,骚货!”

楚泊舟眼神迷乱,淫浪地吐着舌尖往外流口水,穴里没了东西插着,被搅出欲望的逼心难耐地一缩一缩,下意识挺着腰往上蹭,耻骨贴上沈年的性器上下撩拨。

“您也尿我穴里,骚货的贱穴专门给主子盛精接尿,呃啊……”

“你也是个下贱的,爷出来改改口味,倒挑个贱货伺候。”沈年将他按趴在床沿边,一下一下掴着淫荡发水的骚逼,定睛看着肥厚发黑的大阴唇,手里力气更重了几分,“还是个烂货,逼都让人操黑了,装得像个雏,险些将我骗过去,贱婊子!”

这处一直留着阴毛,沈年定时给他屁眼和鸡巴上的毛发刮干净,前后都光溜溜一片,唯独淫逼上一片杂乱。

他说是为了检查楚泊舟上朝时发骚没有,逼缝里只要稍湿了点水出来,就能将阴毛沾成一绺一绺,也确实方便检查。

时常含着满穴的精淌出来挂上去,也要被沈年挑了理按着一顿罚,屁股日日是肿的,翘着都肥了不少。

“骚奴天生就长得这样,哈啊!主子轻些……啊……不是操黑的……”楚泊舟辩解,涨热的逼口却翘得更高些,不停往沈年手底下送。

“哦。”沈年哼笑一声,“天生就是当婊子的命。”

楚泊舟识趣地掰着肥厚阴唇让他能扇到里面,呻吟声低低叫着,穴肉渗出汁水来,晶亮莹润。

这处就算长得不甚好看也到底肉嫩,十来下他便承受不住,被抽得哭叫连连,穴口外翻,腰上被掐出的指痕也开始发紫,浑身一颤一颤的。

“主子、啊啊……疼……要打烂了,留着些好肉服侍您,哈!”楚泊舟忍不住扭动,肥屁股一晃一晃的,臀面上还留着昨日沈年拿奏折抽出来的肿痕。

“哭什么,爽得屁眼都湿了,真当我亏待你。”沈年俯身吻他的眼泪,濡湿舌尖舔舐着眼尾,亲昵意味萦绕在周身,他一听楚泊舟哭便要心软,于是哄着他,“你给我过把手瘾,哪有泄欲的淫奴敢置喙主子的,我将你惯坏了。”

楚泊舟被他亲得安静下来,腰腹软绵绵的,撑不起半点力气,“说得好听,你哪日又少罚了?”

这话在床上也敢说了,沈年重重一巴掌盖上去,一下子囊括了淫逼和屁眼两处肉洞,“给你好脸了,屁股抬高点,躲什么!”

阴唇快被扇烂了,本就形状不好看,现在艳红肿胀缠成一团烂肉,臀肉颤着,楚泊舟哀喘一声,屁股上下翘着直抖,“知错了,我知错了,主子用奴天经地义,您罚我乱说话,啊啊……”

他没什么安全感,叫沈年在床上连些过分的淫话都不敢说,时常与他调情能将人吓个半死,鹌鹑似的,动都不敢动了。

沈年亲他,揽着人的腰往坏里带了带,摆成仰躺在床头双腿大张的姿势,“怎的吓成这样,你不是好有本事,扇两下穴倒叫你怕了,乖狗。”

“我是怕你,你多疼疼我罢。”楚泊舟软在他怀里,浑身上下没一处使得出力气,他艰难喘息着,眸底溢上雾色水汽,迫不及待想要沈年操进来,只有这样才能多些实感。

阴蒂肿成一颗泡发涨大的骚豆子,小果子似的,沁着艳色的水光,沈年看着心痒,总忍不住想将他玩得哀叫哭吟。

于是命令道,“自己罚你那块发骚的贱肉,没摸就敢发情,不守规矩的东西。”

沈年的规矩一般从说出口的那一刻开始执行,反正楚泊舟是摸不清的。

帝王日日批折子定生死的修长手指往阴蒂上摸,刚一触碰到就猛地打了个颤,屁眼都缩紧了,往外吐出一缕晶亮肠液,他不敢抚慰自己,更不敢不经允许私自高潮,克制地深吸一口气,眸色都涣散了几分。

沈年踩着逼口催他动作快些,小公子嫩乎乎的脚底板连点茧子都没有,压根就没意识到踩上去只叫人觉着爽。

楚泊舟穴里湿软一片,下了狠心拧上阴蒂根,他不知沈年满不满意,只能抬眼看他面色,见人无动于衷的,又伸手往阴蒂上掴打,一时间啪啪作响,脚底黏着淫液咕叽咕叽发出水声,混杂成一片淫靡景象。

“主子罚骚奴的贱逼……啊啊……踩那里会、不行……啊啊啊!!”

楚泊舟高声浪叫着,双眼翻白往上挺着腰,沈年脚趾已经插进屁眼里,这处湿热敏感不亚于前头的女穴,操起来甚是过瘾,沈年毫不留情地搅动肠液,往里踢踹的力道插着腚穴。

“不行?”他轻笑一声,“陛下这两张嘴都不甚乖觉。”

楚泊舟仰着脖颈,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挺着逼一边自己掴阴蒂一边被脚趾插屁眼,屁眼口撑出圆润肉圈,肿嘟嘟得充血,狼狈不堪。

“不敢了,我说错话了,别这样叫我……主子,插烂骚货的烂屁眼……嗯……啊……”

听着陛下两个字简直要让人羞进骨子里,楚泊舟脸如火烧,拼命夹着屁眼伺候沈年的脚,阴蒂肿得不能看了,他掐着蒂根一下比一下重,每一下都嗬嗬喘着粗气,身子重重往上弹。

沈年总算满意他的表现,俯身舔了舔石子硬的奶头,“又晓得乖了?”

红肿肥厚的阴唇无力撇着,帝王垂落的长发散在塌上,肌肉紧实包裹着完美的身躯,浑身却泛着淫靡潮红,俊得叫人挪不开眼。

沈年随意插了两下逼便挺腰操进去,粗壮肉棒早已硬个彻底,一下一下贯进深处直往子宫捣,“白长了个物件,不能生育便只能拿来嘬鸡巴了。”

楚泊舟哑了嗓子,面色绯红,沈年不知为何不碰他,除了交合处的连接,其余地方一点温度都感受不到,他当真有几分委屈了,逼口又肿又痛,充血后更紧了几分,被环绕的青筋磨开,舒爽往天灵盖上冒。

“沈年,你抱抱我……”

“勾栏的妓子也配我抱?”沈年淡淡道,手臂却揽着他的脖颈将人拉近,轻轻吻着合不拢的唇。

“怎么娇气起来了,乖狗狗,说好伺候我的,总要撒娇做什么。”沈年瘪着嘴控诉他,下身动得愈狠,阴囊次次拍打上肿胀阴唇,宫口都被插松了几分,紧咬的软嫩穴肉爽得他不停律动,跟着喘息出声,“哈骚逼真紧,操烂了还这么紧,你总捏我心软,不舍得罚你太狠。”

沈年黏黏糊糊的,小孩一样往楚泊舟怀里钻,分明将人整个阴户都罚烂了,还要说这些,他总是有理的那方,楚泊舟不敢也确实讲不过他。

只好纵着,“您随意用我,呜……!”他张大嘴呻吟,眼皮半阖着,面色迷离又色情,裹着鸡巴的逼口被粗暴进出干成鸡巴套子,软腻阴蒂肿成一颗熟枣,女逼几乎被插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