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眸色重新聚焦,楚泊舟这才看见沈年从鼻骨蔓延到脖颈的白浊痕迹,他心底重重一跳,忍不住伸手触碰上去,指尖传过来的温度近乎沸腾,像是融进他骨血深处,逼得他不停战栗。
病态的占有欲油然而生,指腹慢慢抹开黏糊的精液,楚泊舟一瞬不瞬盯着看,唇瓣开合,“失礼。”
沈年扬着下巴凑近他,“舔干净。”
楚泊舟缓缓伸出双臂拥上他的肩膀,十指顺着柔软肌理往下滑,鲜红的舌尖伸出来,他嘴唇有些哆嗦,看起来不像抗拒,沈年没去管,让他一点点舔净了。
精液的味道并不好闻,更何况是攒了许久的浓精,腥膻气味直扑鼻腔,楚泊舟披上外袍起身,叫了盆热水进来。
不知为何气氛有些凝滞,沈年很不满他这样冷淡的态度,明明在床上时候还缠得紧,怎的拔了小逼就不认人。
他打了个哈欠,又有些困了,楚泊舟正蹲在地上搓洗腿心,下蹲的姿势让腿根敞得很开,被抽肿的两瓣阴唇沉甸甸下坠张开,阴蒂涨成条,显然肿得缩不回去,要在亵裤上磨好几天。
沈年走过去,蹲在他身后拍了拍手底下的肥屁股,挨了树枝抽打的棱子彻底发酵鼓起来,看起来颇为严重,他伸手按了按,“打你屁股也能爽喷?”
楚泊舟闷哼一声,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沈年猜应该是疼的,他撇撇嘴,手里捧了热水淋上去,“本公子还没做过这活计,真是三岁小孩,屁股都要人家给你洗。”
分明是他自己看着心痒,主动过来的,楚泊舟不咸不淡,“委屈您了。”
沈年被他一噎,想要发作又被底下张着洞吐精的穴勾去心神,一时间忘了言语,摸了摸还合不拢的逼口, 伸进两根手指搅和里面的淫液和精水。
穴口一张一缩,被撑成椭圆形,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完整看见肥肿的阴蒂尖。楚泊舟被沈年揽着腰翘起屁股,姿势十足淫浪,他脸色却还是淡淡的。
沈年气极,手指转着圈从他逼心里挖出大股精液,许多都射进子宫去了,要按着肚子往外排一阵才能淌出来,黏白的精团沿着濡湿的猩红肉壁往外滴落,楚泊舟被粗暴动作抠得脊背绷紧,露在衣袍外的后颈紧紧绷着,隐约可见颈侧的青筋。
“你怎的这般喜怒无常,现下又是与我置什么气?我哪里惹着你了!”沈年委屈得很,刚刚舔他脸时候还亲亲热热呢,现在就摆个冷屁股对着他,想着想着便扬起手腕,在满是水迹的屁股瓣上落了一巴掌,发出“啪”的清脆声响。
大抵没有人是靠扇人巴掌示弱的,楚泊舟受不住地往前一倾,又被沈年勾着腰拽回来,掌心一捧一捧水往他逼缝里搓,直到木盆里的清水变浊,沈年又叫小芬重新烧了一炉。
“我三岁就不要我娘洗屁股了,伺候你还平白得个冷眼,你真是不识好歹到家了。”
楚泊舟不理会他絮叨,臀面上一蛰一蛰跳着疼,可也没破口,不至于上药,“您少说两句,吵得我头疼。”
沈年真是搞不懂楚泊舟,亲热也是他要亲热,心悦也是他说得,心悦一个人就会嫌他烦吗?真是胆子大了,不仅哄骗他,还对他不敬。
小公子腮帮子微微鼓起来一点看不见的弧度,唇瓣紧紧抿着,受气包一样给他洗穴,屁眼里作了尿壶,脏兮兮的,他只好拿过桌面上的茶壶,里面的热茶是新换的,温度刚好。
手指移动到臀缝间戳了戳深红鼓凸的屁眼,“穴张开,我给你洗洗干净。”
楚泊舟呛他几句便见好就收,闻言低声应着,腰腹一时有些紧绷,布满褶皱的洞口也跟着蠕动收缩,看着就紧热湿滑,操进去的好滋味让沈年止不住想。
茶壶口对准屁眼戳进去,薄肿一圈的肛口被破开,楚泊舟溢出一声含着水汽的喘息,嘴唇半绽着,脸上布满绯色。
“夹紧了,可别漏出来,含一会儿再吐。”沈年叮嘱得细致,见他态度好了一时有些美滋滋,他就说楚泊舟拿不起乔,你看,教训两句不还是乖乖觉觉。
甚至还有些微的高兴塞在心脏里,一时间暖洋洋的,浑身都舒坦下来,动作也温柔了不少。
楚泊舟仰着头,随着水流灌入呼吸愈发粗重,他腿抖得蹲不住,哑声求着,“这样我含不住。”
“那、”沈年本想说含不住就把屁眼扇肿,嘴刚张开就想起屁眼已经肿了,还不止,逼和阴蒂也肿了一圈,现在阴唇看起来肥鼓鼓的,比原先漂亮了不少。
他咽下剩下的话,“那你趴桌上,可别想偷懒。”
屁眼里灌多了水有些涨,楚泊舟趴在桌上拱起的腰肢直颤,浑身上下连带着肌肉紧绷的四肢也一起发抖,他吞咽喉结将喉腔里糊成一团的涌动气流咽下去,“公子、呃!”
沈年受他够多气了,一时有些坏心思,手掌掰着两瓣屁股分开搓揉,时不时将中间紧咬的褶皱屁眼扯开一丝缝隙,盈着水光的肉壁露出来,色泽红艳艳的。
楚泊舟大口喘着气,这处喷尿时便去过一次,现在满肠子都被涨着,他夹不住肛口,现在一圈红肉往外鼓凸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呃哈!唔……”
“好好含一阵子,泡泡里头的骚性,没操你屁眼倒是自己爽得不清,你这样淫浪的,在后院里怕是要天天骑木马磨逼才能管教好。”沈年听过不少后宅艳事,他没开窍时候只当乐子听,现在觉得贴切得很,这样胡乱的发浪的骚货,确实是要人费心管教。
来回灌了三四遍,沈年命他自己掰着屁眼往外吐水,甚至还用茶壶嘴操进去磨了磨骚肉,出水口抵住肠壁上的凸点往里灌,那处栗子肉发情便涨大一圈,牢牢堵住水流,被沈年按着后腰重重顶了两下才乖乖松开穴。
几轮下来楚泊舟连眼尾都红个彻底,里里外外清洗干净,腿心里张着两个合不上的淫洞,沈年恨不得拿东西堵了它们再睡觉。
这屋床榻脏污遍布,他拽着楚泊舟到自己屋里歇下,被子分了他一半就闭起眼,手臂还下意识搭在人胸口处,嘟嘟囔囔不知说了些什么。
楚泊舟想大概是对他今日态度的不满,他勾了勾唇角,看着沈年与自己交缠的发丝闭上眼,小公子涉世未深,哄骗起来相当容易。
第二日一早三人便快马加鞭去追行军队伍,坐马车就耽搁太久了,临出发前在沈年的归属问题上发生了一点小小的矛盾。
小芬坚持说七殿下腿伤未愈,二人一匹马怕是要不太方便。
楚泊舟连个眼神也没给她,只是垂眸看着沈年,后者被他看得脊背一凉,狐疑是不是今日一早玩他穴被发现了,一时心虚间只能含糊点点头,表示自己就乘楚泊舟的马,不用小芬多操心。
“你说她是不是生气了?”小女娃的心思真难懂,沈年贴在楚泊舟怀里问他。
“马上打仗了,公子余力甚多,不若同我一起领军平叛。”楚泊舟将他身上的大氅裹紧些。
“真是给你好颜色了,倒叫你蹬鼻子上脸教训起我来了。”沈年当即就要拧他奶头,被楚泊舟示弱般吻上侧脸。
“您疼疼我,底下磨得正疼,路上别玩了。”
沈年下意识哦了一声,当真安静了动作,转眼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刚要说些什么就又被吻了下,那块肌肤发麻发热,把他脑子都搅糊涂了,压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们在赶路,大军也在行进,走走停停足足七日后才追上队伍,刚碰头就见监军一脸紧张,连忙冲过来扒拉着沈年左看右看,见他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公子,相爷在京里日日忧心您现状,写了信给您。”他递过去一封信,“相爷说相府里有喜事,要您报个平安回去。”
楚泊舟静立在一旁,全然无视监军外人勿扰的目光,随声附和道,“信里写了什么?”
沈年也好奇,“府里能有什么喜事啊,难道是我的及冠礼?可还没到呢,而且我也不在家里。”他边说着边坐上马车,这马骑得真累,腿都磨破了。
楚泊舟跟着上去,留下监军敢怒不敢言,黑着一张脸站在原地,半晌才一甩袖子走了,甩完又发现穿得不是官袍,没有袖子,一时间更气了。
马车里二人的目光汇聚到展开的宣纸上,一直赶路还好,骤然坐下来沈年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腿根里,磨在马鞍上日夜颠簸,油皮都破了一层,昨夜楚泊舟掰着他的腿抹了一层药,他一边嫌丢人一边疼得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