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泊舟哪里知道他胡言乱语些什么教训,不过是寻个罚他一顿,小公子还要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嫩逼往上挺了挺,他抬着腰哑声道,“您看着舒心便停。”

他不乖觉时沈年恼得慌,现下千依百顺他也还是恼得慌,手腕扬起一挥,“啪”的一声脆响炸开,阴蒂霎时猛地回弹,眨眼间便充血肿胀了一圈。

“呃啊!”楚泊舟压抑着痛呼,双手用力掰着腿根稳住,额上冒出点点滴滴的冷汗,“啊……”

淫腔霎时穴眼大张,不过挨了这么几下,楚泊舟就已经浑身发颤,他艰难地喘息着,眸底溢上雾色水汽,迷蒙的眼神望着沈年,阴蒂充血后肿成一枚熟透的果子,沁着艳色的水光,油润湿滑、水水嫩嫩,圆乎乎翘着,让人看见就忍不住揪弄一番。

“啪啪”沈年专注落着戒尺。

“公子……饶我这次、啊……我服侍您,哈啊……唔……“断断续续的呜咽求饶响起,楚泊舟攀着伸长手臂勾住沈年的脖颈拉近自己身前,上下张合的薄唇蛊惑吹气。

沈年不堪其扰,指甲伸进逼缝里上下刮着媚肉,这处沾了淫液像是嫩豆腐一般,划过逼口时不时被嘬进一个指节,他一下一下啄着楚泊舟汗湿的鼻尖,肉棒胡乱抵住戳刺,“你总勾我。”

他太没出息,一点诱惑都经不住,浑身滚烫着想操穴,语气里自然带了点娇俏的嗔怪,胯下一根大家伙磨着臀缝险些猛地沉腰陷进屁眼口,楚泊舟吓得一缩,连忙双腿环住他的腰往下去了去,“那处用不得了,您用我前穴。”

沈年本也没打算用他屁眼,看人怕成这样心里本能不爽,嘴硬道,“就是操烂了你又能怎么样?”

楚泊舟有的是办法治他,又低又磁的沙哑嗓音吹进他耳廓,“那我便好生将养着,烂屁眼养好了还给公子操。”

沈年头皮都麻了,愤愤握着戒尺狠狠往阴蒂上抽,“媚主的贱婊子!学些勾栏样式看我不打你!”

骚豆子无声抽搐着,一连十几下将它罚成原先的好几倍大,过于硕大的果子结在脆弱的枝芽上一坠一坠,楚泊舟几乎失声,腿部肌肉紧绷着发抖,嗬嗬粗喘声络绎不绝,“烂了……你疼我些……呃!下这般狠手真要我恨你,啊!”

沈年不信他胡话,渣渣值明明一点都没涨,他停手用板面碾了碾涨大的豆子,“赶明儿我寻个名妓来,要你们一道敞着淫逼比比,看谁更骚点好不好?”

他总有这些出格的淫话等着楚泊舟,后者闭了闭眼,两瓣阴唇控制不住一抖一抖,湿润艳红的肉洞在空气中黏糊糊的微微翕张,他声色里还带着点水汽,说出来的话却不近人情,“你要她的命便尽管找,总归死了的你不爱用。”

沈年气得一噎,“你真是不识趣,乖巧应着便是,这颗豆子本公子日玩夜玩,疼你成这样还要吓唬我,我才冤枉不清。”

他说着便往张开艳洞的肿逼里重重一沉腰,硕硬粗壮的龟头当即破开层叠媚肉,深处的穴腔又吸又夹,只稍稍尝了点龟头的味道,便汁水横流地溢出淫液,楚泊舟腰腹一僵,肌肉紧绷的腿根处剧烈颤抖,连后头的屁眼都跟着一缩一缩,他发出一声沉沉的低喘,开苞时被射得满满当当,现下再吃这根东西还是涨得小腹发紧。

沈年只管往深处一位顶插,险些被吸丢了魂,他愈发痛恨起系统那次不合时宜的电击,开苞处子穴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他来回揪玩红艳硕大的蒂子肉,情欲满涨的喘息声溢出来,“哈骚逼这么紧,是不是早就馋鸡巴了?要不要小狗崽儿?”

楚泊舟唇角半张,浑圆肥沃的屁股抽搐着夹紧,将沈年的肉棒湿漉漉裹住,身后的淫肠跟着一起痒,缩得愈发紧了。

深处苞宫被顶到,沈年不知收着力气,硬生生将那处顶开个缝隙,楚泊舟猝不及防被刺激,喘息淫叫一声接着一声,“啊啊……呜额……那处缓些、夫君慢点……哈!操死了……你真要我的命何必如此,啊!”

沈年大力掐拧着阴蒂籽芯,罚他胡言乱语,“叫不出好听的便扇你嘴,胡话倒是一箩筐!”

楚泊舟手软脚软浑身都软,鸡巴捅进来时候就瘫软了腰,粗硬物什在他穴里挤着屁眼里的珠子来回滑动,圆润至极没有丝毫棱角的夜明珠卡拢在肠壁凸起上,隔靴搔痒的快感几乎让他发疯。

他哆哆嗦嗦被沈年掐着腰,呻吟声都变了调,整个人攀附在小公子身上,下巴搭在他肩头不停喘叫,“太大了,我吃不下……额……您疼着我点操,这处不比后头耐用,哈啊……呃啊啊!”

沈年低声笑着,囊袋啪啪打在屁眼上,将肛口激得直往外张缩,吐出一点夜明珠的头出来,沾了满满的淫液尿水,晶亮一层泛着淫艳的光,他伸手往里推了推,隔着屁眼里一层肉膜让珠子柔柔地按摩鸡巴。

“这法子不错,日后不管用你哪口穴,都往空着那张洞里塞些东西,也省得殿下分明是痒了,还要说些耐不耐操的话来勾我。”

楚泊舟耳根泛红,整只肉逼宛若被肏开了,犹如失禁的酥麻湿意翻涌出来,阴蒂疯狂抽搐,他几乎连呻吟都断得连不起来,凌厉严肃的面容被肏到嘴唇微张,无助地急促喘息,任由口水凌乱地流淌下来,双眼翻白险些被操死过去。

“哪里痒?我给您治治。”沈年俯身抱着他,身高差的原因看起来像是他嵌进楚泊舟的怀里,给这幅淫艳场景更添了几分糜色。

“屁眼痒……公子准我排出来洗洗……”楚泊舟脚趾绷紧,脚背上骨节分明,明显是一双男人脚,却因为挨操蜷缩成这般姿态,酥软阴唇软趴趴撇着,他穴心发痛,更深处难以控制的快感淹过来。

沈年低低一喘,湿热的呼吸交缠到一起,他不可自控地吻住楚泊舟,却怎么都不得章法,只晓得把嘴唇贴上去来回蹭。

底下的人抚着他脑后的头发,在龟头深入宫口时含住入侵的舌头,耐心教他怎么亲吻,涎液交换间楚泊舟呻吟愈重,平坦小腹都被撑得鼓胀起一块微弱弧度,滚烫而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这处嫩滑颈肉,将酸痛发涨的苞宫捅到痉挛出水,湿意泛滥。

楚泊舟几乎痴了,浑身提不上一点力气,指尖下垂在身侧,刚刚还带着人渐入佳境的舌尖也跟着麻木,现在被沈年卷着胡乱吸吮,以至于唇瓣分离是舌头还吊在外面收不回去。

他无法控制地闷喘出声,浑身泛起大片大片潮热的红意,逼缝开始毫无规律地重重吮咬夹弄,每一寸媚肉都尽可能描摹出鸡巴上青筋的轮廓。

沈年跪着楚泊舟腿间,尽情挺腰用他销魂的穴腔反复套弄自己肿胀的欲望,这口小逼的滋味简直好到透顶了,他也没操过别人的,可再怎么好也好不过现在了。

骤然间龟头像是被一万张嫩滑流水的小嘴重重包裹,他爽得粗喘出声,额前几缕细软黑发贴在汗湿的鬓角,整张脸宛若汗蒸过般红润透亮,“贱逼怎么这么好操,哈!夹得这么紧作甚,殿下淌了这么多逼水儿,一会自己扒着屁股再吃回去,婊子样!”

楚泊舟赤裸结实的身躯处处都是情色的痕迹,浑身被汗水浸得湿亮,腿根处淫液湿了塌上的寝具,原本窄嫩的雏穴肉缝撑成孔洞,两人的阴毛碾到一起,湿热着蒸腾出热气。

“夫君操死骚货……呃!淫逼生给你当肉套子好不好?日日裹着鸡巴服侍,奴就跪在您脚边拴根绳子当狗便罢,专门伺候您精尿……唔……”楚泊舟夹杂着情欲的失控喘息落到沈年耳边,说话时薄唇若有似无地厮磨着耳后,明明是个任人摆弄的骚货,却偏要做些欺主的事来。

“你一万个心眼等我!哈啊!射给你就是!”沈年沙哑的嗓音颤抖得要命,又狠又重的抽送速度对准了宫颈肉撞击,次次闯进深处再毫不留情地旋转研磨一下,底下两枚硕大囊袋也跟着拍击过来,紧贴着外翻阴唇和张缩屁眼发出砰砰的巨大声响。

灼热浓烈的精浆四处喷洒,楚泊舟十指紧紧抓着沈年的肩膀,极致失神的快感下依旧控制着力道不抓伤他,他眼神涣散,大腿内侧在沈年腰上不停蹭磨。

“要高潮了?贱逼欠操成这样,我要是不赏你喷是不是就要痒疯了?”沈年一手抓着他的奶头重重地揉,射精快感深入脊椎,一路溢往四肢百骸。

“别晾我,让我去……呃!操烂了……都射进来……淫穴服侍公子……哈啊!”楚泊舟透不过气地仰头,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强烈的情潮在体内冲撞乱窜,欢愉一点点累积堆高,楚泊舟骤然疯狂抽搐起来,早已到了顶峰的逼穴紧紧咬住,衔着正在喷精的鸡巴窒息般缩含。

“啊啊啊啊!!”淫声浪叫响在床榻之间,被干开盛满精液的苞宫口喷出一大滩黏腻汁水,楚泊舟四肢痉挛,脚趾张开又猛地收缩,腰腹往上弓起,始终勃起的阴茎涨大抖动,紧接着狂射出一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有些落到小腹上、床上,但大多都喷到沈年脸上,腥膻气味熏进鼻腔,小公子还没来得及黑脸,猛地拔出肉棒上发现屁眼口一颤一颤,他往上随手掴了一掌,沙哑尖叫便骤然爆发出来。

楚泊舟像是被肏坏了,连续被肏喷肏射还不够,盛满尿的紧缩屁眼被一巴掌扇得重重开绽,夜明珠噗呲一声推挤出来滚落到塌上,一片湿痕洇过,他往上拱起小腹,排泄般喷尿的屁眼穴口大张,眼眸中渐渐失去焦距。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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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猩红孔洞的肉穴疯狂痉挛,滚烫精液尽数喷洒在最深处的骚心上,逼穴深处几乎被厮磨到快要烂掉,楚泊舟哭喘着试图压抑住令人神智溃散的躁动,紧接着却被沈年拿食指和中指撑开肛口。

高潮后的敏感肉体不经撩拨,只是这么碰一下就已经打了不少抖,他吞咽下多余的口水,发出些含混的沙哑泣音,“公子、我缓缓……这里脏,您下去。”

沈年抿直唇角,眉头一拧,“我没嫌你射我脸上脏,你倒嫌起我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