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轻一点。”
实际上没有轻,但他声色太软太黏人,没人会计较这些了。
傅衡浑身僵冷,脊背被冷汗湿透,微弱的夜灯将模糊不清的人影投射到地板上,似乎洇湿成一团。
杂乱交融,脑海里折断的画面一闪而过,最终什么也没能抓住。
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傅衡惊醒,来电显示上赫然陈列着沈年的名字。
他惊愕地拿起手机,有些微末恐惧那头的声音,耳膜鼓动着幻听,似乎听见交合的喘息和掐着嗓子恶心的浪叫。
最终按下接听键
“你过来一趟。”沈年那边很安静,只有困倦的尾音浅浅辗转在电话线里。
06巴掌扇逼掴烂阴唇/屁眼开苞被肏到潮吹喷水/阴蒂发骚抠硬
傅衡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
男人睡觉时穿着无袖的黑色背心,鬓角汗湿显得几分性感,随手拿了件外套,开车往临江别墅去。
是沈青出来开的门,眯眼打量他两下才放人进来,“密码四个八,下次自己进来。”
楼上沈年困得睁不开眼,神经病系统半夜发任务,他起床气被勾起来,手机扔到地上打了几个滚,实际上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看到傅衡,没怎么受过委屈的少年笃定了主意,除了系统任务,其他都不要管了。
地毯上落了脚步声,他惺忪地抬眼去看,手指勾着男人的皮带扣,让他蹲到自己身前。
少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在迷蒙中靠近了他的脸。
沈年伸出舌尖,含住了傅衡的唇。
柔软唇舌无端覆盖上来,傅衡猛地僵住,脊背硬着如遭雷击,他下意识想后撤,却被黏住似的……
完成任务的提示音想起,沈年立马收回舌头,舔舐间拉扯出皮肉上的湿濡触感,他不甚在意地闭上眼,又摆摆手,“走吧走吧。”
傅衡吐出一口浊气,眉心紧紧皱着,他想不通沈年半夜三更叫他过来,只是为了这样一个不痛不痒的吻吗?
他到底要做什么?
沈年翻了个身,身上穿着的宽松睡衣随着他的动作向上牵引,露出一截柔韧白皙的腰。
年轻男孩的身体富有力量,只是格外柔软了些,让人看起来觉得好拿捏或是好欺负,这很难避免。
安静沉默的氛围蔓延半晌,沈年才终于后知后觉发现傅衡没有走,他浅浅思考了一下,“你想要什么去和我姐姐说吧,我不白亲你的。”
应该是向他要好处,已经很习惯金主和情人相处模式的沈年如是想。
傅衡觉得愤怒,他的眼神极冷,可他不该这样感受,这明明是他自己想要的,为什么现在会觉得失望。
就好像……沈年做了让他觉得不可饶恕之事一样。
外套扔去一边,柔软的大床上覆上第二个身影,傅衡撑在沈年身上,他几乎将少年完全笼罩住,带着恶意和嗤嘲哑声刺激他,“不做点什么吗?”
沈年半睡半醒,迷蒙地掀开半截眼皮看他,半晌才确认什么似的,了无兴致地收回视线,吐出一句,“脏东西……”
失控的理智掌控身体,傅衡往下俯身,想咬烂沈年这张吐不出好话的嘴唇,临近却被一根手指轻飘飘抵住。
恶劣的少年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地向上提,扯动着头皮生疼。
沈年声音里带着轻蔑与嘲讽,“你以为自己是谁,脱了衣服我就要操你?一条发情的狗……去照照镜子看一看自己,丑死了。”
傅衡被他钳制着仰起脖颈,喉结吞咽间滚下汗珠,滴落到少年脸颊上,缓缓滑出湿痕的同时又隐入发间,他一瞬不瞬紧紧盯着那滴汗,起伏的胸口被黑色背心勾勒出肌肉痕迹。
这里没有镜子,唯一能看到自己的只有沈年的双眼,他试图看进去自己的丑态,但始终完全与那双眼尾微垂的圆润眸子对视上。
傅衡妄想说服自己,这只是必要的钱色交易……毕竟他很难再找到沈年这样的金主,他需要一点手段抓住他。
但冷沉失活的心脏不需要怎样剧烈的跳动来反驳他,他自己就能认识到这样的想法有多可笑。
明明就是不愿意听到从沈年口中说他又脏又丑,是条恬不知耻发情的野狗。
少年的肌肤柔韧白皙,在沉闷的夜色中异样虚幻,傅衡听见自己的声音,“后面……还是第一次。”
他原以为这样的妥协足够勾引沈年,但筹码太轻只显得滑稽。
沈年被他浪醒了,有点疑惑,“你在找操吗?”
傅衡眼眸深沉地望着他,身体难以抑制地涌出酸麻感。
系统:【……】
不值钱的死样。
沈年故作不解,“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屁眼儿里又没那层膜,傅衡的既不粉也不嫩,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发骚骗人,沈年道,“你上次也说自己是第一次,我讨厌撒谎的人。”
不轻不重的指责落到傅衡头上,这个圈子里有几个人是干净的,失控又扭曲的情绪在攀升,男人深吸一口气,“你就是这么对我吗?”
恍惚间沈年以为是贺景寻在说话,于是他十分委屈地重复,“你就是这么对我吗?”
傅衡心底一震。
沈年甚至没有正视他,仿佛他在他眼里只是一团空气。
莫名的胜负欲上涌,傅衡单手脱下背心,卷成一团扔去一边,肩胛处流线型的弧度动作着。
沈年似乎突然来了兴致,抬手打开房间里的灯,抬抬下巴,“既然骚成这样,那就玩给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