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狗是不配上床挨操的,甚至沈年不想碰他,哭完红彤彤的眼尾垂着,冷冰冰坐在床边拿脚踩这口贱逼,只说肏喷,又没规定用什么东西。
系统长吁短叹,一个劲刺激沈年,说你也有今天。
机器人也很难受得了沈年的脾气,经常被他指着鼻子骂得狗血喷头,宿主有记忆就不能随便用电击惩罚,不然回了系统空间,沈年一定会投诉它的。
最主要是系统觉得,主系统也很难应付这种人。
傅衡张着腿躺在地上,鸡巴被随手抽下来的鞋带绑到充血,紧紧贴在小腹上,阴户涨红一片,两片长相一般的肥厚阴唇早已被玩得红肿一圈,骚水浸着泡得烂透了。
沈年套了一件卫衣,衣摆遮到大腿根,他冷着脸碾上阴唇顶端的骚豆子,毫不留情重重踩下去,整个阴户都往下凹,疼得傅衡白了脸色,抿着嘴唇不停哆嗦。
“呃……啊、嗯……”空茫的欲望浸染这张轮廓分明的英俊面庞,和街边往逼里塞几卷十元纸币就能痛快肏上一回的下贱婊子没什么区别。
沈年半点多余疼他的心思都没有,傅衡很快就意识到,这位小少爷先前的确已经给足了他脸面,暴戾恣睢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叫什么?”沈年皱眉,他懒得弯腰,脚趾插进逼口,将肉洞撑成一枚紧绷的圆环,水声噗呲噗呲往外冒,傅衡张着唇低低喘着,声色间已经带了微微的泣音。
他受不住抖着腰哀求,“慢点……啊……”
“怎么?”沈年嗤笑一声,“你上个金主没教过规矩?还是说只在我面前有胆子放肆。”
傅衡抑制不住地抖,一阵强烈的湿意从穴心深处涌出来,嗬嗬失控的粗喘从喉腔中不加掩饰地泄出来,逼肉被踩得变形肿烂,如此还不够,沈年苛刻地要求他自己剥出阴蒂,将一层浅浅的包皮撸上去,被圆润脚趾一下下用力抠着。
“是让人白上了还讨不着好,这才打起我的主意?”沈年尾音轻缓带着嘲讽,上下拨弄着脚底下莹润的骚阴蒂。
他下手玩弄傅衡,自然不会让人吃到半点爽快,永远疼比爽多。
男人额上滚着汗,尖锐剧烈的疼痛让人闷哼喘息,他忍不住想合起双腿,沈年只扔下轻飘飘一句,“歌还想录吗?”
傅衡就又乖乖不动了,看得沈年火气更大。
抬着脚背一下一下踢打着两枚囊袋,又快又用力,傅衡本就被绑了鸡巴涨得难受,现在更是无助地扬高了脖子粗喘,脖颈连着耳后通红一片。
涣散的眸光看见手臂撑在身后坐起的少年,高高在上的眼神像是在看地上渺小的虫子,沈年精致的皮相透着与生俱来的傲慢,傅衡被他的视线扫过,亢奋的躯体涌出大股未知情绪,快得让他抓不住。
漫长的淫刑持续到最后一刻,沈年打了个哈欠,“自己捏着阴蒂喷一回吧,走的时候帮我带上门。”
他一只脚踩着傅衡的大腿,另一只脚踢踢他,“舔干净,你的东西脏死了。”
傅衡汗流浃背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含着湿漉的脚趾用舌头卷走自己的淫液,每一秒钟都被无限拉长,抖着手指捏上肿烂的阴蒂,无端重重抽搐一下,逼穴大张开,“噗噗”喷出满地骚水。
沈年终于完成任务打发了系统,他从床边站起来,走进浴室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地上一片狼藉的男人还在颤颤发抖,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傅衡躺着没有动作,他已是强弩之末,本就撑不出多少力气,浑身肌肉都在剧烈的高潮中酸软下来。
沈年心里闷闷不好受,今晚这顿高潮都算赏他的,明明生气得厉害,还必须伺候他爽,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任务值加5,当前5。】
洗完澡出来傅衡还在,沈年却一眼都不看他,径直关灯躺上床睡觉,被子盖住半截腰身,胯骨露在外面。
傅衡抿了抿唇有些心不在焉,主人家表示不欢迎,他自然不能强留下,更何况……也没什么值得留下的。
可他抬不起脚,也走不出这个门,这是种很莫名的感受,傅衡垂下眼睛,有些神经颤栗心口发烫,陌生的肢体本能作祟,推着他给已经熟睡的沈年掖好被角。
“傅老师,沈总那边帮您约了平台的出品策划,下午两点,一定别忘了。”
“嗯,谢谢。”傅衡走出录音棚,自从那天过后,沈年一直没有找过他,不过并没有食言,沈青从第二天开始就帮他筹划专辑,专用的录音棚、声乐老师……一切都很周到。
只是睡一回就能有这样的好处,难怪外面大把人黏上来,他面无表情地想。
这间暂时专属于傅衡的录音室在三天后迎来了新的主人,是傅衡的……同行。
也是唱歌的,不过名气小些,前两年的选秀节目出来的一位vocal,不像沈青喜欢的类型,傅衡眯起眼看,倒像是沈年会喜欢的。
他当然不会过多地打听询问,只是收拾东西给人让了位置,舌尖顶着上颚,忍不住想,看来是个会讨人欢心的。
果然,他的猜想完全没错
沈年晚上亲自过来接人。
“还没有录完吗?”背着书包的男生有些迫不及待,“我等你好久,快一点呀。”
傅衡就站在一旁不到两米的距离,可沈年始终没有往他身上放半个眼神,就像那天晚上是他做的一场糜艳春梦,梦境的主人公则对此不屑一顾。
沈年扒着门框眼巴巴等人的模样像摇尾巴的小狗,傅衡忽地有些呼吸不畅,就这么好骗吗?三两天就咬了明显有肖想的小明星的钩子。
沈年不懂他的心思,还在催促,“快点呀,我要等不及了。”
这种话太引人遐想,傅衡视线猛地盯去他身上。
里面的小明星很快出来,接过沈年背上的书包拎在手里,“抱歉抱歉,录得太投入,忘记时间了。”
傅衡:“。”
明明是耍大牌乱吆喝,浪费了几乎一整天。
但沈年不计较这些,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面一路小跑,“联赛要开始了,你下次早一点,不然我们队要输的。”
这句话傅衡没听到,在他眼里,就是勾搭着一对出去不知道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舌尖抵住上颚,忍住喉咙里泛起的痒意。
当天晚上傅衡做了个久违的春梦,主角是沈年……和今天那个叫不出名字的小明星。
沈年一边上他一边夸他干净,随后又语气嫌恶地说了什么,沾着水的屁眼儿被撑开合不拢,那根东西的尺寸傅衡见过,于是在梦里更为清晰地呈现出来,翻在肠穴里进进出出。
沈年即使不够温柔,也并不会有人舍得怪罪他,小明星在哭痛,被身后肆虐的少年软软拱了拱脖颈,撒娇似的像猫一样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