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话本皆言,床笫间谈笑不足道矣,可本能便是驱使着男人说出深藏于心底的话:“宝知!宝知!我是真的欢喜!”

邵衍有些急切地去寻她的双唇,含糊不清地恳求,甚至几近哀求:“我会对你好的,只请求你可怜我,莫要弃了我去!你是知道的,我不能离了你!”

他越是任由思绪延伸,便越恐慌:“倘若他日!你的心不在我这,我便,我便要……“剩下的发狠不待出口,便被宝知黏糊糊地堵上。

坦白说,她没办法给邵衍承诺。作为标准的悲观主义者,她从来不认为有谁离了谁活不了。

未来的事情太不确定了,她无法保证自己的感情会长长久久。

毕竟她贵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是很容易厌倦的人。

可她用力咬了咬男人的薄唇,没有理性地同他分析他所提出请求的不合理性,而是动情不已地同他保证:“只要我们是一条心,我便一直陪着你,哪怕舍去荣华富贵,只要我们都好好的。“

这样的话,按照往日她定是想不出会从自己口中说出。

她是功利心很重的人,但却与之相伴,宝知的责任感很强。

即便日后她厌倦了,不喜欢了,可她还是会对他负责,对他们的婚姻和家庭负责。

在责任感的驱使下,甚至会压制住她个人对新鲜感的本能。

倘若邵衍也不爱了,他有同之责任,那便是再好不过;倘若他既要又要,破坏了她既定的和谐,她也不会太怪他,毕竟喜新厌旧是人类的本能。

她会这般抉择,自然是因为体验过了两种不一样的路途,只从心所欲地择了一条外界看来有些顽固如苦行僧的模式。

宝知并不歌颂自己这般理性压过本能的抉择,因为每个人的选择背后都埋藏着他们一路成长所见的风景,下意识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行为是人之常情。

所以她从不苛责,也不怨怼。

宝知不贪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比起两人结合时可以持续给她带来的荣誉与生活水平,她更关注自己的在不同处遇下是否幸福。

她早早在心中预想过最糟糕的境遇,故而有些从容,这是对未来尚未发生的遭遇的从容。

若士之耽兮,她尚且未腻歪,那便……

梁宝知眯着眼,男人的猫耳正欢快地扑折,后尾也兴奋不已地摇摆,最后缱绻地绕上女孩勾于其腰间脚踝,那般霸道。

他该警惕一些的,她是很自私的人,若是他先抽离,她还未咂摸出滋味时,那只好委屈他被囚于无人知晓的金屋呢。

这些话她并不打算同他说,兴许日后他会知道。

兴许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男人只感觉女孩的热情,被这般殷切,这般依赖,他快些要落泪了。

邵衍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娶她。

他忽然抽离,心中回想着前些日子看的话本,将女孩放于软榻上,拂开她的裙摆,直直吻上还在不停收缩的花心。

“啊!”女孩猝不及防,往后一抻,发乱钗脱,犹如被欺负惨的白鹄,连那雪腻香酥的高耸也不住颤抖,盈酥酥的,如水豆腐似的,一阵一阵抖动着清波。

邵衍只专心致志地将那一层一层肉粉色的褶皱舔得发抖,他似成了世间最用心的乐师,只求得专属于自己的乐器在手中绽放出最美的声音。

他一面用指腹揉搓上头那颗小肉粒,直至它在他手指间挺立,一面轻抚她大腿内侧柔滑的嫩肉。

若是试探性地伸进去,就听见宝知压抑不住的呜咽,邵衍无意向上望去,便见女孩握拳抵于贝齿,可谓是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邵衍如被精怪迷住般,正眼错也不错,舌尖翻滚起伏,不愿错开女孩任何一个表情。

随着他愈加过分,那原本羞涩的花瓣开始勇敢地回应,并随之不断收紧。

她便是要丢了。

想到这节,他骤然起身,将不断淌水的坚挺释放出来。

当不断张合的马眼触及已开始抽搐的腿心时,男人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他没有塞进去,而是将圆润如禽卵的环头小心翼翼地埋入些许。

只不过是塞进一些,似是千张细嫩的小嘴不住吮吸,叫他脊背酥麻。

不行,不能强硬地肏进去。

邵衍额上滴落的汗珠不偏不倚落于女孩雪峰挤出的幽谷之中,有些阻碍,却细细下淌,看得他不住红眼。

宝知抵着他的锁骨,将滚烫的左腮紧紧贴上男人温热结实的胸膛,忍不住小口呼气,如团幽云,无声无息地笼罩住他。

身体里不断积累的快感逼得她不自觉流出泪来,濡湿了一片,

随着两人相连处的收缩频率加快,邵衍一手勾住怀中人的腰,一面咬紧牙关,用手快速搓套肉具,时不时照顾一下两边的阴囊,在此强烈的刺激下,很快感觉到鼠蹊部传来强烈的痉挛,他在最后的关卡中抽身而出,反柱身压上腿心。

宝知只觉眼前似是一阵亮光,下边便淋漓不已,可那人还坏心眼地去扣掐她的花核。

女孩只得颤抖着腰身,有气无力地捶打男人的肩膀:“坏人!欺负我!”

几股浓精喷洒于她股间,同女孩的花液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

二人一道躺于软榻上,皆喘着气,却无人起身收拾,只一同享受现下的余韵。

邵衍将女孩环于身上,让其伏趴于他胸膛,像是撸狸奴似的,大手在她光洁的肩背上一下一下抚顺。

他们便这样闲谈起来。

“衍郎,你可知鲜鱼馆?南河胡同那家酒楼,他家的炒面做的可好吃。”

男人吻了吻女孩的头顶:“我还未去过呢,如何,可是面的形状有所新奇?”

宝知兴奋的撑起身来,一对雪白的乳肉悬着,似是两团粉腻子,又似两颗饱满露珠,邵衍顺势伸手去揉了揉:“莫急,慢慢说。”